哑索摇头,说:“林浩身后可是林国公,贵妃,若是我们将他杀了,即使政阳帝不会计较,但林国公恐怕会带兵攻打鬼头坡”。哑索说。
鬼头坡地势险要,政阳帝不会因为一个区区相国,让大楚的士兵白白送死,所以,这就是他刺杀林浩的理由。
“可是,寨主,我们不能轻易放了司马家的人,难道你忘了”。栋尔的话还未说完,哑索低沉的说:“我没有忘”。
自从三年前,林浩陷害自己,因为政阳帝暗中支持,自己家里的人只有自己一人活着,苍天怜悯,让自己在鬼头坡做了山大王,专门诛杀过往的官员。
或许是自己还有一丝良心,他只杀贪官,只是父母的仇不能不报。
“既然这样,请寨主下令,让属下诛杀司马玉龙”。栋尔下跪道。
看着内心坚决的栋尔,哑索扶起栋尔说:“我可以让你将司马玉龙周围的侍卫杀了,司马玉龙和烈阳只能是重伤”。
栋尔看着哑索,他知道这是哑索最后的让步,便说:“是”。
“爹,娘,谁都不能阻止我报仇”。哑索看着窗外的寨子的景色说。
“她们是同一个人吗”?哑索思索着几日前,也有一个女子给自己传递消息,说司马玉龙要攻打山寨,自己想着这件事可信也不可信,所以自己把山寨的护卫加了一倍人数,直到司马玉龙的一个侍卫也偷偷的来告诉他,司马玉龙要攻寨,自己也相信了那女子所说的话,可是,今天晚上,为何那名女子又要让司马玉龙活着出去?
“殿下,您坚持住”。烈阳背着司马玉龙艰难的走着。
他不知道鬼头坡的人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何将殿下身边的暗卫都杀了,把自己自己也打成重伤,又为何给他们一条生路。
“你放本王下来”。司马玉龙看着满身伤痕的烈阳说。
“殿下”。烈阳固执的说。
“放本王下来”。司马玉龙说。
感受到司马玉龙的掘强,烈阳将司马玉龙放下。
“你搀扶着本王走,这样可以省点力气”。司马玉龙说。
“是”。烈阳看着面色惨白的司马玉龙说到。
京城白府
“爹”。白黎铭跪在地上看着白黎舒说。
“你为何去断心崖”?不等白黎铭回话,白黎舒又问:“因为回心草”?
“是”。白黎铭说。
或许是白黎舒气急了,直接用拐杖打像白黎铭的背。
“白黎舒,你这是干什么”?白黎舒身旁的老夫人叫道。
“铭儿,肯定很疼吧”。老夫人看着白黎铭背后慢慢渗出的血,不忍的问道,又朝白黎舒骂道:“儿子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那唯一的外孙,你要是打铭儿,你干脆连我一起打”。
“夏儿,你给我闪开,这次白黎铭敢自己一人去断心崖,下次还不知道能做出什么事”。白黎舒看着沐夏说。
“就不”。沐夏说着给赫雾使眼色。
赫雾看到沐夏的眼色,立马将白黎铭从地上扶起。
白黎舒看着沐夏让赫雾将白黎铭扶走,一直盯着沐夏看。
“看什么看,不服气”?沐夏看着白黎舒问道。
“没有,夫人,我哪敢,为夫这不是想着给铭儿一个教训吗”?白黎舒说着又开始哄沐夏。
“那也没有你这么打儿子的”。沐夏嘀咕道。
白黎舒又是一次感叹,感叹自己身旁没有小斯,若是被小斯发现自己在夫人面前这么没底气,那自己多没面子。
“大人,涂点药”。赫雾在马车内将药递给白黎铭。
白黎铭点头,将外衣脱下,赫雾看着白黎铭背上的那一拐杖的印记,眼神有些闪烁,但还是小心翼翼的将药涂在白黎铭的后背上。
“大人,好了”。赫雾说。
“嗯,你出去吧”。白黎铭闭着眼点头,仿佛在思索着什么。
“是”。
赫雾走出马车后,白黎铭用手摸着自己的前胸的伤口,只要想到马二那恶心的眼神,他眼里有止不住的杀意。
鬼头坡附近
“王爷”。烈阳将树枝上的露水滴到司马玉龙的嘴唇上,但司马玉龙的嘴唇还是干裂到流血。
“吁”。烈阳顺着声音看去,便看到因为赶路,发冠有点歪的司马玉珏。
“参见五殿下”。烈阳下跪到。
“嗯,起来吧”。司马玉珏说着便开始扫视司马玉龙,看到司马玉龙腰上的上,心中有点不悦,但又想到政阳帝的话,要司马玉龙安全的回到京城,便不耐烦的将司马玉龙抱起。
“殿下,不可”。烈阳看着司马玉珏的动作说。
烈阳看着司马玉珏的动作,司马玉龙堂堂大楚楚王,若是被男子拦腰抱起,以后的楚王府的威严何存。
“怎么,现在他昏迷不醒,难道本殿要等着他苏醒”。司马玉珏不悦的看着烈阳说。
听着司马玉珏的话,烈阳才知道自己是关心则乱,现在司马玉龙身受重伤,这些礼仪,在荒郊野外想必没必要遵守。
“是属下逾矩”。烈阳说。
司马玉珏不理烈阳的告罪,将司马玉龙放在一匹马上,随后司马玉珏也上了那匹马,看着昏迷的司马玉龙靠在自己的胸膛,司马玉珏眉头有点不悦,但他依然拦着司马玉龙的腰,防止司马玉龙倒下。
“烈将军快起来吧”。一名侍卫将烈阳扶起,又拿出一瓶药说:“将军还是将伤治好吧”。
“多谢兄弟”。烈阳说。
烈阳将药收下,又怕司马玉龙出事,立马跟上司马玉珏的马匹,清晨的风总是清凉的,司马玉珏看着司马玉龙的头发被风吹乱,以及受伤的脸,虽然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但终究没有做什么。
“殿下”。祈风拉着马车看着司马玉珏在马上抱着司马玉龙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随后司马玉珏将司马玉龙从马上抱下,进了马车。
“看来这哑索不是等闲之辈”。祈风看着受伤的烈阳说。
“这次是我们大意了”。烈阳说。
“先把你的伤口处理下”?祈风说。
烈阳却是担心的看着马车,祈风看到烈阳眼中的担忧,便说:“五皇子在怎么和楚王不和,也不会在此做手脚”。
“是我狭隘了”。烈阳说着将药瓶打开,艰难的敷药。
看着烈阳艰难的动作,啟风知道虽然五皇子和楚王不和,但至少现在,五皇子是不会让楚王出事的,想到这,祈风拿过烈阳的药,帮烈阳敷药。
“多谢”。烈阳说。
祈风不语,他知道五皇子和楚王这辈子是不会释然,所以他和烈阳这一生只会是敌人,烈阳也知道祈风心中所想,随后只是安安静静的等着祈风敷药完毕。
马车内的司马玉珏看着司马玉龙腰间有点深的伤口,眼角闪过一丝阴霾,随后又给司马玉龙敷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