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进，门没有上锁。”特瑞斯头都没抬，晚上两小时的看书时间雷打不动，要不然就算是有着天命这座靠山，也不可能在几年内把【鉴识眼】刷到B级，这种知识类的技能不能一蹴而就的。
“特瑞斯大人，您的咖啡。”丽塔把手上的咖啡放下。
“辛苦了，丽塔。”特瑞斯拿起来抿了一口咖啡，熟悉的味道充斥着鼻腔，“果然，还是你的味道熟悉。”
“特瑞斯大人的话也是越来越暧昧了呢。”丽塔抱起托盘，“不打扰大人休息了，丽塔先行告退。”
“晚安。”
时间慢慢滑过，就像是···没有就像。
“抱歉，看书的时候太认真了。前辈什么时候来的？”
特瑞斯看完一本书，抬头的时候看见眼前的座位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坐着一个其貌不扬有些平凡的中年男人。
“你认识我？”中年男人好奇道，他对于自己眼前的这个少年有了很大的兴趣，至于自己的目的到不是很急，毕竟希望不大。
“在这个时间点会找晚辈的人真心地不多，而且您胸前的雷电标志忘摘了，当然最重要的是，晚辈有幸在我爷爷奥托主教的桌子上见过您的照片。”
······雷电龙马感觉自己白瞎了这刚兴起的兴趣，本以为你分析一通显示你的聪明才智呢，结果你告诉我你早就知道我是谁了。
“那你应该能猜到我来的原因吧。”雷电龙马盯着特瑞斯的双眼，目光中的锐利让人觉得自己在看一把出窍的宝剑。
“当然。”
“那现在告诉我你的选择。”雷电龙马眼中利锐的光芒越来越盛，特瑞斯有一种他一旦说不，就会当场授首的感觉。
“有必要吗？你知道的，这种过程不可逆转，一旦开始就不会停下的。”
“可以抑制，我有这个能力。”雷电龙马开口道，不怕他质疑，只要不是当场拒绝，就有回旋的空间，不到最后他也不想与特瑞斯对立，最为天命的太子爷，雷电龙马不信奥托没有后手。
“那你能抑制多久？”特瑞斯不知道前世米哈游是怎么解释的，但是在这个世界里这种技术很难达到。
“只要是每次的战斗不会超过一定限度，我有能力让她一直保持现在的状态。”雷电龙马坚决的说道。
手指在桌子上缓慢的敲着，声音清脆回响，是个好桌子···
“那我能得到什么？”
雷电龙马一喜，这事成了。
“你想要什么？”
······
两人在书桌旁谈了半宿，最后心满意足的道了晚安。
手指在桌子上敲动，这次雷电龙马的到来算是意外了，本来特瑞斯还在考虑怎么处理芽衣这个点，本来都打算实在不行就直接复刻一波米哈游的操作，直接让琪亚娜和芽衣去对线，现在看来···
“爷爷。”手上的手机在响了三声以后电话直接被接起。
“这么晚了，小特瑞斯有什么事吗？”慵懒的声音传来，听上去和他的外表一样的年轻。
“爷爷你这么说就太伤孙子的心了，第一次出远门和亲爱的爷爷道一声远行的不安不能吗？”特瑞斯捂着心脏，一副被伤到的样子，也不管对面看不看得到。
“当然可以，怎么样，长空市还好玩吧。”长空市作为天命的经济中心之一，繁华的话。
“很不错，这么繁华的都市可不是很常见。”
“是啊。”另一边的奥托突然沉默，其他人不知道，他还不清楚吗，这些年崩坏摧毁的全是一些繁华度极高的城市，越繁华就越容易成为崩坏发生的对象。
“我发现了第三律者的行踪。”一语道破惊雷起。
“什么？！！”特瑞斯能感觉到对面奥拓的焦急，“你现在来天命总部，我要听最详细的报告，立刻马上。”
“爷爷，没关系的。”特瑞斯心中一暖，如果只是要第一手资料方式有很多，奥托只是在找个借口让特瑞斯远离即将成型的风暴点。
“把你的计划说一下。”奥托没有坚持，他知道自己的这个孙子有主见，谋而后定，只要是开口了，那就证明已经有成熟的计划了。
“也没什么计划，只不过刚才即将觉醒律者的雷电芽衣的父亲来找我了。”
“雷电龙马？”
“对，就是他，他说他可以一直抑制他女儿律者化的进程。”
“呵，要是律者化真的这么容易抑制，上个文明就不会毁灭了。”
“我也认为不可能，但是一时的抑制应该是可以做到的。”特瑞斯想起雷电龙马自信的脸，觉得这个男人应该不会骗他。
“所以你打算让雷律成为人类方的力量？”
“是的。”
······
铃铃铃···
“这里是雷电芽衣，你是？”芽衣看着屏幕上不认识的号码问道。
“雷电芽衣你好，我是天命的主教——奥托·阿波卡利斯。”
“主教大人？您好，您找我···”芽衣心里一扑腾，这是已经发现了吗？那个男人还是上报了？
雷电芽衣苦涩的笑了，她也不知道她在期待些什么，碰见会毁灭人类的律者，报告给上级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你的情况我们都知道了。”一句话让芽衣的心沉入深渊。
“那···”
“不用太过担心，我们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另一边的奥托笑了声，“你知道吗，第一律者——理之律者的人间体瓦尔特到现在依旧存于世间，并且成为了对抗崩坏的主力之一。”
“能，能这样吗？我···我···”芽衣呜咽出声，没有人能体会到那种感觉，即将变成怪物破坏的欲望愈发高涨，毁灭一切的声音在耳边低旋，时时刻刻折磨着这个少女，精神在一次次的受到冲击，就连在睡梦中也全是自己手上沾满父亲和好友的鲜血。
“···”另一边的奥托也没有出声，静静地听着少女的哭泣，从一开始的低沉，声音越来越大，她在压抑的环境下呆的太久了。
“抱歉主教大人，我失态了。”良久，少女的声音重新稳定下来。
“没关系，发泄一下也是不错的选择。”
“我接下来该怎么做。”
“天命S级女武神，德莉莎·阿波卡利斯正在向你的方向赶过去，一切等她到了再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