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会游泳、眼看着水就要淹末她的头顶,幸亏被我们家的老大救起来、背着送回家。她的公婆不但不感谢人家,相反还到处跟别人说她的儿媳与我们家老大有一腿,早就不想呆在他们家了、早就与野男人好上了,说得是有鼻子、有眼的。那个老婆娘还找到了我们家老二,叫我们兄弟帮幸大给他们家钱,不然的话,他们就报官,说我们家老大与她家儿媳通奸。
或许你们众人还记得不记得当年邻村姓李的老夫妇被人家打得鼻青脸肿、大热天出门怕被人看见,整天用围布遮着脸。这对老不死的真是想钱想疯了,竞然想着算计到了我们家人头上来了,也不想想我们家的人就是那么好欺负的,再说我们的老四是个黑白道都行得通的人”。幸三婆恨恨地帮着腔道:“姓李的不就是依仗他家女婿在县衙当差吗,整天在家门口人面前耀武扬威,自以为了不起。”众人附和着说:“再有靠山也挡不过你们家的老四呀,况且李家就是欺软怕硬的混蛋。自从那年被幸四收拾了,这些年来也就乖多了,也不敢在众人面前显威了。”
幸二婆又说道:“自从我们家老大救的这个女,还真是对人家动了真心,整天都想着和人家在一起,说还想给孩子们找个娘,自已也有个人洗衣做饭的人。他自已好抽出身来挣钱养家糊户,我们当时看他实在是可怜,也没有说什么。谁知他还真的和那个女的好上了,他明明知道自已命中克妻还和人家好上了、娶了人家,岂不是害了人家。这也应了算命先生说他今生娶任何女人都不能共白头的话。”
众人又道:“这个女的人品很不错,把幸大的前妻儿女与自已亲的生一视同待,刚把幸大家料理得有些起色,谁也不知道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无缘无故地傻了,而且整天不吃不喝、呆呆地睡不醒,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幸三两个妯娌无奈地摇着头边坐下身子边说:“我们虽然嘴上这么说幸大,毕竞是亲兄弟一场,眼看着这个可怜人就要去了,我们也是照样舍不得,那天我们两个去看望她,她睡着好好的,也没有人告诉她说我们来她家了,她突然间就从床上坐了起来,还拉着我们的手,叫我们日后多费心提她管理好这个家,她说话像个正常人,转眼间她就倒床上喊不醒,只能听到她的喘气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