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矿长拿着-350水平大水仓的图纸,高高兴兴的回到了村煤矿。
在办公楼一楼会客厅,胖矿长将图纸拿给邹老板看。
邹老板看后大喜,当即给了胖矿长一个银行卡,嘱咐胖矿长:“这卡里是一万块钱,密码是六个3,你务必交给小杨。”
胖矿长不敢怠慢,拿着银行卡又回到了独眼龙的饭店里。
此时正是中午十一点钟,饭店里食客很多。
胖矿长只好站在饭店门前的坪地上,等柳红姐。
柳红姐好不容易找了个空档,出来见胖矿长。
胖矿长将一张银行卡塞给柳红姐,说:“这里面有邹老板给你的一万块线,密码是六个3,你收好了。”
柳红姐听后却要将银行卡塞回给胖矿长:“不,这钱我不能要,我只是举手之劳,这钱你拿回去呗。”
胖矿长哪里肯接,推却了一下后,快步走开,回村煤矿去了。
柳红姐看着手上这张银行卡,总觉得受之有愧,她想这一万块钱可不是小数目,邹老板太抬举自己了,这张大水仓的图纸自己可说是得来全不费工夫,真是不值得邹老板如此打赏的。
此后一想起这一万块钱,总觉得自己欠邹老板的,心中更有种沉甸甸的感觉。
……………………
魏技术员自从给了柳红姐-350水平大水仓的图纸后,自持对柳红姐有恩,更隔三岔五的在晚上到柳红姐房里看电视。
柳红姐对魏技术也是来者不拒,来了更笑脸相迎,很乐意和他一起肩并肩的坐在房里看电视。
有许多时候,魏技术员也是不回去的,就在柳红姐房里睡下,柳红姐也很乐意和他同衾共枕,缠绵悱恻,一觉睡到大天亮。
在魏技术员眼里,柳红姐早已是他的红颜知己,地下情人了。
其实在这段时间里,村煤矿的年轻工人,我在井下干活的搭档小练,也是经常在独眼龙的饭店里的。
自从在“桃源人家”,柳红姐挑明,她己接受了小练的“恋爱请求”后,小练更一厢情愿的认为柳红姐就是她的恋人,更隔三岔五的来饭店里吃饭,只为看上柳红姐一眼,和她说上几句话。
这段时间,柳红姐房间里有了电视,我和小练也经常去看的。
柳红姐照样对我们很热情,每次都是笑脸相迎的。我们和柳红姐的友谊,真是情同姐弟,亲密无间。
有许多个晚上,魏技术员在,我们也在。这就不免有点尴尬了,虽然都是柳红姐的朋友,但里面也是有些猫腻的。
魏技术员把柳红姐当成自己的情人,而小练也把柳红姐当成自己的女朋友,这里面就有好戏看了,柳红姐总不能一女侍两夫吧?
其实,小练和魏技术员才见了几次面,还不太熟悉的。小练只知道魏技术员是县煤矿的技术科长,而魏技术员也只知道我和小练是村煤矿的工人,以前和柳红姐一起在井下干活的。
仅此而已,至于魏技术员把柳红姐当情人,而小练把柳红姐当恋人,人心隔肚皮,相互之间是不知道的。
有好几个晚上在柳红姐房间里看电视,我们在,魏技术员也在。我们年轻,脸皮薄,一到十二点钟我们就走了,趁着月色回村煤矿去了。而魏技术员却死皮赖脸的还在柳红姐房间里。
在回村煤矿的路上,小练对我说:“是谁给了魏技术员那么大的勇气,脸皮比长城还厚的赖在柳红姐房间里?难道是因为他是县煤矿的技术科长,柳红姐就要对他低三下四,委屈求全?”
我说:“我哪里知道?不过我看柳红姐挺敬重他的,那个魏技术员看柳红姐的眼神也是色迷迷的,难道他们之间有不可告人的关系?柳红姐真要给一顶绿帽子给你戴?”
小练一听我的话好像受到了莫大的污辱,气呼呼的说:“柳红姐是属于我的,谁要跟我抢我跟他没完。”
这天,我和小练上下夜班,由于带的水少,不到下夜四点钟,我们就把带的水喝完了。
到下班时我们口渴难忍,更加快脚步,向天面走去。
到三斜面那个有漏顶板水的巷道边时,我对小练说:“这进去就有‘山泉水’了,我渴得实在受不了了,我们进去喝那‘山泉水’吧,喝够了我们再出天面去。”
于是,我们踅进了那条巷道,走不多远,更到了那个漏顶板水的地方。
可能是天面下雨太少,现在这巷道顶板上漏下来的水也很少,只是像几条线一样往下滴落。
我们看得眼馋,更撸起袖子洗了手,伸手合掌接了那水就喝。
实在是大渴了,我们狼吞虎咽的喝着,咽喉蠕动发出的咕咕声清晰可闻。
终于喝够了,我们长长的舒了口气,甩干净手上的水滴,戴上帆布手套,走出这条分岔巷道,来到外面的主巷道,继续向天面走去。
应该是那井下的顶板漏下来的水喝得太多了,我们刚走出天面更闹起了肚子痛。
小练摸着肚子对我说:“怎么搞的,雄伢子,那水喝了怎么会肚子痛?你还说是‘山泉水’,我会不会死掉啊?死了怎么对得住爹娘,怎么对得住柳红姐啊?我们可是要在一起结婚的呀。”
我说:“你放心,死不了的,以前在三斜面干的时候我不知喝了多少那水了,一直没事呀。现在我也肚子痛,要死可不是你一个人死,我也会死掉的。”
以前确实是这样,我和小莫在井下干活时经常喝那水的,可从来没闹过肚子痛。可能现在喝得太多太猛了,肚子适应不了,抑或是时间过了那么久,水质发生了变化,所以闹肚子痛了。
现在是早上五点多钟,天还没有亮,我又对小练说:“我们赶紧去浴室洗澡,洗完澡差不多就天亮了。天亮了我们再去县煤矿医务室拿点药来吃,吃了就没事了。”
我们洗完了澡,又到半山腰的公共厕所拉了一泡屎,天就慢慢亮了。
我们更往县煤矿的医务室走去。
到了医务室,医生还没有起床,大门还是关着的。
肚子实在是太痛了,我顾不了许多了,我用手掌扑着那大门喊:“张医生!张医生!”
张医生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十分和蔼可亲的,只要附近煤矿的工人有急病,半夜他都会开门接诊的。
不太一会儿,张医生打开了门。
我们进到了里面的接诊室坐下。张医生问我们:“那里不舒服?”
我说:“我们上夜班,喝了太多的井下顶板漏下来的水,拉肚子,闹肚子痛了。”
张医生说:“井下的水含硫量大,雨季水量大冲淡了含硫量,喝了没事,如果不是雨季水量一般很少,喝多了肯定肚子痛的。”
说完更开了一些西药给我们。还嘱咐我们现在就吃一包下去,很快就有效果的。
我们倒了一些医务室里的温开水吃了一包药下去,付了药费钱,更要回村煤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