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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好好记住这次挨打

屋内。

林二春刚醒过来,还坐在床上,回想起昏迷之前的事情,她警惕的打量着这屋里的摆设,猜测自己现在的处境。

刚要下床,门就被推开了。漫天红霞霎时铺了进来,看着逆光而来的男人,她瞪大眼睛,紧绷着的神经在这一刻骤然放松下来,只有劫处逢生的喜悦。

他来了,天塌下来,都有高个子扛着。

一时兴奋,林二春直接从床上跳了下来,扑过去:“铁柱!”

童观止下意识的接住她,险些被她大力的给撞翻在地,往后倒退了两步,才稳住了,紧搂着她的后背,见她这么雀跃,他的嘴角也不自觉的往上翘了翘。

林二春安下心来,迫不及待的跟他诉苦:“我差点以为今天要折在荣府里了,现在怎么办啊,东方承朔肯定当我跟荣绩是一伙的,我真的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她不说还好,这一张嘴,童观止就清醒过来了,上翘的嘴角陡然变得平直,搂着她的手紧了紧。

林二春完全没有察觉,继续说着今天遇见的危险和受到的委屈,

“还有荣绩,我已经救了他好几回了,可他还是怀疑是我挑拨的他跟东方承朔,居然还要杀我,现在他的身份又曝光了,他要是走投无路,肯定都算在我头上。

我也不知道怎么惹了他了,这是为什么啊,东方承朔救他,他就能为他卖命,换了我救他,他居然要杀我,真是冤枉死了!

也没想到他隐藏的那么深,比我想象的还要厉害凶残。”

她越说越觉得郁闷和挫败,松开童观止,喜悦已经褪尽了,垂头丧气道:“铁柱,我好像惹了不少麻烦了。”

童观止还揽着她的腰,只能看到她低垂的睫毛,他语气平静:“现在知道怕了?”

林二春盯着他胸前衣领上的暗纹,低落的道:“不知道会不会牵连到我的酒坊,我才刚开始步入正轨,正好东方承朗也快来了......以前做的这些是不是都白费了?

我还答应了阿牟要跟他一起赚钱,一起发财,送他衣锦还乡!”

童观止没吭声。

林二春自顾自的宣泄自己的烦闷和失落,“是不是不管我怎么做都改变不了什么?明明尽了全力了,可不知道为什么,却好像将全部的人都得罪了,以前所有的努力都白做了。”

以前她没有卖过果酒,没有成为她想要的成功商人,没有牟识丁,也没有跟荣绘春合作,没有帮东方承朗,现在她努力做着这些事,可所有的这些“没有”,眼下都极有可能依旧只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她是怕,她怕竭尽全力了,都没有半点改变。

什么都变不了,难道就干坐着等死?

她实在不知道哪里出了错,抬头看向童观止,对上他幽黑的眸子,没有掩饰自己的无力和迷茫。

童观止本来正气她不听话,完全将他的话当作耳旁风,胆大妄为的瞎掺和,差点将小命都给玩完了,现在见她如此神色,又心中一软,不忍再让她吓得胡思乱想。

抚了抚她的后脑勺,他安慰道:“二丫,没这么严重,不用怕,也不是没有收获和改变,一切都不一样了,你担心的这些都不存在,你还是可以经营你的酒坊,赚银子。”

林二春眼巴巴的瞅着他。

童观止不想提荣绩半句好话,只道:“荣绩那儿他已经知道真相了,不会再疑心你。”

“真的?”

“嗯,我告诉他了。”

林二春眼睛一亮,童观止继续道:“而且荣绩最关心的就是他的母亲和妹妹,他母亲已逝,就剩下一个妹妹,他是不会连累到荣绘春的,二丫,你是跟荣绘春合作,这毋庸置疑,所以他必须将你也解除嫌疑。”

林二春想想也觉得有道理,“这倒是。”

被童观止一提醒,她一放松,思维也活跃了:“东方承朗是不是快来江南了?他要立荣绘春为侧妃,他肯定也不会让荣绘春沾上污点的,只要能说服了东方承朗,让他知道我的价值,就算东方承朔怀疑我也没有用。”

危险解除了,在算计人心上她的确有欠缺并且像受到诅咒似的,不过,说到自己在旁的方面的价值,她的自信就又回来了,方才的阴霾已经扫去了大半。

“我得了个好东西给你看,”林二春杏眼里满是得意,准备献宝,可在身上摸了摸,荷包还在,可里面空空如也,她推开童观止,急忙回到床铺上,掀开被子满床的找。

童观止瞅着那荷包,又看着她撅着屁股到处翻找,脸色急转而下。

林二春懊恼的道:“找不到了,我明明放在这里面的,难道又被......”

他不动声色的提醒:“是不是找一张牛皮纸和一块木头?”

林二春回头瞄他一眼:“你见过了?那是我好不容易从荣绩那弄来的,他......”

童观止往前逼近,直接将她打断:“你要这个做什么?”

林二春侧坐在床上,问他:“你看过那盐矿图没有,那是盐啊,就算是以后什么都没有了,有这个也能翻身,还有那梧桐木,虽然不知道有什么用处,但是那是荣绩贴身的东西,迟早能够派的上用场......”

童观止哦了声,他向来有耐心,却忍不住一再打断她,他将林二春的话总结了一遍,“牛皮纸是为了银子,梧桐木因为是荣绩贴身的有用的东西,嗯,理由很充分。”

如果是换了朝秦,肯定能够察觉到童观止此时已经处在爆发的边缘了。

可惜,林二春丝毫没有发现男人眼底闪烁的危险的光芒,知道自己没有危险了,她就想起她在这一场危机中的收获了,这算是她做得最大的一笔买卖了,她心里正高兴。

童观止突然话锋一转:“所以,就因为这点蝇头小利,你巴巴的跟着荣绩去送死?”

林二春脸上的笑容一僵。

童观止追问:“就为了一块烂木头,你就将我的话当成耳旁风,去捅马蜂窝?”

林二春抿抿嘴,心里其实也后悔,可见童观止都看出她后悔了、害怕了,还板着脸对她,咄咄逼人的样子,亏她还想着将东西交给他。

她垂着眼帘,不怕死的道:“我救了荣绩,这本就是我该得的东西,为什么不拿?再说不是有你吗,你不是让人保护我了吗?”

童观止被她的嘴硬气得无言以对。看着她仰着头,理直气壮的仗着他对她的宠和不舍,吃定他是拿她没办法了。

他气得笑了一声,突然扑上来,将人翻了个个,抡起手就往她肉多的地方用力打下去。

“啪啪”两声响,在静谧的黄昏分外突兀。

林二春有些懵,然后才是火辣辣的羞愧和疼。

“啪”

又是一巴掌。童观止打完了问:“你上次是怎么答应我的?”

不等她答,他又给了她一下,“我是不是说过别去接触荣绩,为什么不听话?”

“是谁说的不想留遗憾,得冷静,都是哄我的是不是?”说到这句,他格外气愤,直接来了两下。

“你还贪不贪图那点小利?就为了那点银子,你是要活活气死我是不是?你要银子,找我要!”

这句话,他几乎是吼出来的,他简直都要被气炸了。

如果她是被逼迫的不得不跟荣绩打交道,他还没这么生气。

可,除了一开始是荣绩找她,之后每一次她都可以避开,其实第一次,她也可以老实的避开,却偏偏越缠越多。

尤其是在他警告不得跟荣绩来往之后,她居然一转身就又从荣绩手中弄来了一块梧桐木,越发的牵扯不断,只因为觉得这梧桐木有用。

就连跟着荣绩进荣府冒险,荣绩虽然有胁迫她,但她若真要避开也不是不行,被东方承朔怀疑总比跟着荣绩去送死要强吧?

孰轻孰重,她不会盘算?

就为了那剩下的那半张盐矿图,为了那么点东西,在明知道可能会出现什么样的后果对情况下,她还是冒着巨大的风险,心存侥幸的去了。

他虽然气她对那丢诱饵的人的重视,却也没有怀疑她是看上那人了,她傻乎乎的只知道后怕去了。

比较起来,他更恨那粗陋的诱饵,居然能够诱她上当。

土财主家的女人,却被别人用两个馒头就给轻易勾走了。

原本童观止是打算一进门就跟她算账,可是,见她可怜巴巴的,知道错了,也知道害怕了,他一心软,差点就被蒙混过去。

哪知道,她居然又自己主动提了起来,她怕归怕,却完全不觉得做错了,人是回来了,还敢沾沾自喜的给他炫耀这两馒头有多好吃。

这让土财主怎么想?

他能放过她才怪!

怒极了,他索性也不出声了,整个身体都压下去,狠狠按着那个还挣扎不休的女人,两腿夹着她曲着的膝盖,一只手就将她两只手都反剪住了,牢牢的按在她弓起的脊背上,另一只手则搭在她因为微撅着的动作而将衣裙绷得挺翘起的臀肉上,咬牙切齿的出手教训。

看她那嘴硬的样子,看她那得知脱险之后得意洋洋的样子,今天如果不让她牢牢记住这疼,一转身她就能再“理由充分”的继续犯错。

她狡辩得很有道理,他的确让人保护她了,这次是没发生什么,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他不敢每次都去赌那一万,也无法承受那万一带来的后果。

想到万一,他的胸腔里就似熊熊燃烧着一把火,坚决不能惯着她这毛病。

今天必须让她记住这教训,以后不管别人抛什么诱饵来利诱她,都不能不计后果就跟着走!

一下又一下,清脆的声响很有节奏的在这铺满落日余晖的屋里响起。

林二春在竭力挣脱也挣脱不掉之后,就已经放弃了挣扎,她将头脸都埋在被子里,露出一小块涨红的侧颜和不知道是被汗水还是泪水沁湿的鬓发,一声不吭,只透出沉沉的呼吸声。

童观止闷头打得自己手心都震得麻了,这才停了手,却没有马上放开,好一会儿都没有说话,只缓缓平复自己的怒气。

屋内两人的呼吸声,一个渐轻,一个渐重,交错在一起。

彻底平复了,童观止先松开扣着她的大手,林二春的胳膊滑下去,两手紧紧的抓住头两侧的被褥,将露出来的侧脸都给遮住了。

他放松腿上的力气,她一动不动,依旧维持着被按着的姿势。

童观止扶了扶她的腰,她闷声不吭,任由他将自己的身体放倒歪在一边。

他伸手要去挪开她裹着脸的被子,被激烈的反抗,手背被挠了好几下,童观止拉了两次,现在没那么气了,他也没那么坚持。

只隔着被子碰了碰她的头顶,语气还是跟方才一样的不悦,“以后还敢不敢贪图便宜?还会不会被人一哄就跟着走?旁人再拿点银子和图纸哄你,你还去不去?

趋吉避凶,趋吉避凶,傻子都懂的道理,你往前去逞什么能?”

贪便宜、无知、傻子......他居然这么看她,林二春原本的后悔,全部都在他突然爆发的脾气和不容解释的霸道中给冲没了,见到他的欣喜也都被他给训得一点不剩。

她承认,她的确是对荣绩拿出来的大手笔动心了。

她是贪心,除了盐代表的巨大财富之外,还因为那盐矿图是西北的,其中就包括了西川。

上一世荣绩诈死之后一心投靠东方承朔,他的这些东西肯定都给东方承朔了,林二春虽然不能完全确定,却还是能够从蛛丝马迹里猜到几分。

先前是她想得太简单了,被惊慌中的东方承朗带入了误区,虽然她能够帮着酿酒也能挣钱,但是东方承朔手底下兵强马壮、精兵数万,仅靠那些酒肯定还是不够的。

尤其是只有短短的十年,有些好酒的陈酿周期都不止十年,还是大夏初年不甚太平的十年,对酒的消费能力也有限。

酒的确能创造的财富,但这些都是有迹可循的,想要彻底瞒过别人也不太可能,估计也只是东方承朔用于名面上引人耳目的创收而已。她猜挣钱的还是暗中的那些盐矿。

现在机会送到眼前了,她自然想着要先拿过来。

她是想提前让童观止弄走这些盐或者是曝光给朝廷,要么就毁掉,就算日后荣绩跟东方承朔还是走在一起,可少了大笔投名状和可用的财富,两人的关系应该不会如上一世那么紧密,而且实力也会削减。

她想得是美,可没料到真的会在荣府里遇见东方承朔,当时她就已经后悔了。

至于那梧桐木,看荣绩珍视的样子,她能以此换来一个人情,何乐不为?

她是自视甚高了,可,那不是......不是仗着童观止在后面撑着,荣绩不能拿她怎么样,只能乖乖还人情吗。

童观止听都不听她的解释,就打了她一顿,这是担心她,还是霸道不讲道理?

之前那次因为东方承朔,也是这样,他根本没听她的解释,就差点活活闷死她。

林二春暗暗发誓,这次就算是他流鼻血流到死、冻死、跪在地上求她,她也不会轻易原谅他了。

两人还没有长期生活在一起,不然就他这破性格,他们俩肯定得经常打翻天。

前一刻她还喜欢他喜欢得不行,现在就全部都被烦给替代了。

童观止却还在警告她:“你要是再这么言而无信,还不分轻重的去找死,我还得教训你,记住了吗?再被我发现有下一次,那就不是几巴掌的事了,到时候你就老实待在我身边,哪都不许去,什么也不许做,你看我还由不由着你,我说到做到!”

林二春回答他的只有呼呼的喘息。

童观止不想她被活活憋死,再次去拉她的被子,依旧拉不动,他拧着眉,道:“你想要什么,喜欢什么就跟我说,回头我将家里的......”

这次他没有说完,林二春突然跪坐起来,抓着被子,朝他身上一掀,怒道:“我才不要你的东西!谁稀罕你的东西!我主动找你要过东西吗,你就这么看我?”

童观止被她吼得话音一顿,看着她气得红彤彤的面颊,再挪到她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缺氧而剧烈起伏的胸前,绷着脸沉默着。

林二春越说越气,满眼都是愤怒,用力推了他一把:“你就一点错都没有吗?不问青红皂白,你就打我!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外面的人欺负我,你还打我!”

“你凭什么打我,凭什么教训我?你凭什么决定我的生活,我就要乖乖听话?我是错了,我错在不该对你太依赖了,太信任了,我什么都想要告诉你,你呢,根本都不听我解释,每次都这样,

以后我就改,反正这个男人保护不了我,我得自保、得谨慎!”

说完,她怒气冲冲的下床,一时忘记了屁股上的疼,坐下时用力过猛,疼得倒吸一口气,狠狠的瞪他一眼,然后咬着内唇站起来,扭着就往外走,被童观止拉住。

“你放开,现在最危险的就是你,我就是傻子也知道趋吉避凶!放手!”

童观止道:“看样子二丫这是真的知道错了,连我都要避了,嗯,能记住就好。”

“你有完没完?谁记住了,你简直混账!你松开。”

“你要走可以,先把我的东西还给我,反正你也说了不稀罕,你还给我,之后我们两清了,我保证不拦你。”

林二春闻言不可置信的顿住,也不挣扎了,回头看他,见他一脸认真,她觉得四周骤然平静下来了,心脏像是被捏住了,一点声儿都没有。

她有些不知所措,强忍着问:“两清?你......我把什么还给你?你说我拿过你什么?”

她想起脖子上的鸡心石,刚一垂头,童观止低喝道:“你敢!”

她抿着唇,转眼一双眸子就变得通红,倔强的看着他,也朝他吼:“明明是你要我还的,我说了不稀罕就不稀罕!”

童观止伸手去碰她的脸,被她躲开,他的指腹落在她的鬓角上,将汗湿的头发往耳后拢了拢,才道:“你既然不稀罕,那就把我放在你身上的心还给我,你还说不曾要过我什么东西,才几天的事情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你还给我,然后你爱去哪去哪,你要找死我也不管你,更不会缠着你打你,反正我在你眼中也是个没用的男人,就会欺负你。”

林二春闻言心里骤然一松,刚才忍着没哭,现在却再也忍不住呜呜的哭起来。

童观止被她哭得心里软成了一滩水,伸手将她拉过来,人搂到怀里,亲了亲她的耳垂,低声哄道:“你动不动就跟我划清界限,动不动就还东西、要走,都骂我没用了,你这么对我,我不知道都被你吓过多少回了,我都没哭,你哭什么?”

林二春一边哭一边往他衣服上蹭,“你以后再敢说一遍,我就真的跟你划清界限。”

童观止看看自己皱巴巴的衣裳,揉了揉她的脑袋:“傻,胆子这么小,这种话都能把你吓哭了,那你还去找死,是不是觉得我太没用了,所以还得你自己去拼命?

我这么没用,你还舍不得我?既然舍不得我以后就不许再动不动分东西。”

“你不要脸。”

“那你到底还要不要?承不承认是你自己要的?”

“我要你大爷!”

“我大爷刚出生就夭折了,这个实在给不了你,换一样。”

林二春愣了一下,忍不住在他后腰上掐了一把。

“你看我行不行?你要是想,喊我大爷也可以,我都是你的了,我的也都是你的,回头我将家里的账册都送去给你,不用你要,以后你自己拿,别看到别人的东西就连保命都不会了。”

林二春闷声道:“我才不要!你利诱我也没有用。我就要我自己的东西,把我的盐矿图和梧桐木还我。”

童观止往后退了退,坐在床沿上,将她拉过来按在自己腿上,疼得林二春马上向上弹起来。

他目光暗了暗,将她扭过来面对面朝着自己,分开她的腿放在自己腿两侧,随后双腿打开,让她悬空坐着。

这样暧昧的姿势,让林二春生生矮了一头,她刚一挣扎,他就故意张开腿,让她往地上滑,她怕掉下去,下意识的搂住他的脖子,等再要松开已经晚了,又被紧紧按住了。

童观止这才道:“我还给荣绩了。”

“你凭什么拿我的东西!我好不容易才弄来的!”

童观止无奈的叹气:“又问凭什么,二丫,你说凭什么?就凭我是你男人,就凭你是我的女人,你说我是最亲的人吧,是你说过的吧,那我就能拿。”

他厚颜无耻的拿她方才说的话反驳她:“还有,我不管你,还有谁能管你?谁让你就是依赖我、信任我呢?

你不让我管,我还能去管哪个女人?我要是像刚才教训你那样去教训别人,看你不得跟我拼命?我只管你,你也只能让我管着。”

他说话时一脸的理所当然,大男子主义到没边了,林二春忍不住低声爆了句粗口。

童观止盯着她半响,林二春抬眸跟他对视。

骂他怎么了,她还不能骂一句吗?

童观止突然失笑,低头在被她自个抿得红艳艳的唇瓣上啄了一口,然后认真回她一句:“可以。”

见林二春一脸茫然,他托着她的臀,将她往自己身边挪了挪,“只要你有工具可以施展,我是一点也不介意被你弄。不过,二丫,以后这样的话你不能对旁人说,只能悄悄跟我说。”

“你......”

“这都顺你的意了,还没消气?还疼吗?”

“看你让我揍一顿疼不疼!”

“知道疼就记住今天是为什么挨打,以后长点心,原本我以为你聪明,对你还算放心,二丫,你自己说,今天你是不是太莽撞了?”

童观止一边说,一边轻轻的揉了揉不久前才被他狠狠凌虐过的地方,出手是太重了,好像都有些肿了,不是以前的手感。

他虽然心疼却一点都不觉得有错。

“你要是有什么意外,我就是生气估计也只能鞭尸出气了,可那样又有什么用?以后有危险的事情,都不能往前凑,有多远躲多远,没什么东西比保命更重要,记住了没?”

他这么变态,鞭尸都说出来了,林二春缩了缩脖子,突然想起他对着她的棺木和尸身的那一幕,严重的怀疑他上一世是不是真的鞭打过她的尸体。

这一想,后背都一阵发寒,按住他的手,“你别按了。”

他不按还好,这一按,又痒又疼。

童观止停住手,追问:“记住了吗?”

她撅着嘴点点头,问:“那你呢?你做不到我是不是也能揍你?”

童观止轻笑了两声,应她:“好。”

“那我现在就揍你,你趴下!”

童观止伸手就扯她的裙子,趴下就趴下,“让我看看。”

......

这暮春的暮色太美,天气和暖,花香薰人,直叫人昏昏欲醉,林二春早忘了之前赌咒发誓,他就是跪着求她,她也不会原谅他。

也没有想过去钻牛角尖问他,大家的命都这么珍贵,如果有一天被摆放在天平两端呢?他让她如何选,如何自保?

想起这年春日,只记得,红紫斗芳菲,春意最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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