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招呼后，顾芙笙起身把酒杯填满，“来，黄总，敬您一杯。”
黄总年岁将近50，长相憨厚，许是长期健身的缘故，没有和其他同龄人一样有啤酒肚。
“哎呀，顾总，来来来。”
酒过三巡，顾芙笙依旧闭口不提事，黄总心里没底，早知道就不图一时利益毁约，惹上面前这个了。
顾芙笙形事风格自上位以后有些改变，不似原来尖锐，倒是往笑面虎的方向开始进展。不说硬话，不做软事，态度该和气就和气，得失进退之间懂得取舍。对着谁都是笑眯眯的样子，可这笑，不达眼底，笑里藏着刀啊。
“顾总，这件事是我做的不地道。”
黄总想了又想，还是觉得自己先发制人比较好。
“哪能啊黄总，”顾芙笙依旧笑盈盈的，“这样吧，既然维远给了比我们低2个点的价格，我们也不强求，不过，黄总，您得往长远看，维远一时兴起要了这批货，不过是想给我一个下马威，诶，我好像听说，维远今天下午接见了李总。是不是，林助理？”
林助理推了推眼镜，毕恭毕敬道“是的，顾总。”
“那我们要不也约一下李总吧，黄总这里没货了，李总那应该有。”
对面的黄总出一身冷汗，cao，早知道就不和维远搭腔，竟背着自己去找李某那个小人。这万一，维远和dk一起跟他合作，两大地产巨头他都占了，自己跑哪拉合作？
抹掉头上的冷汗，“顾总，您这话说的，咱们是长期合作，怎么能被外人给截胡呢？我给您低1个点的价格。”
顾芙笙吃了一口面前的鱼肉，听到这话，“那好吧，黄总，合作愉快，不过下次再有这件事…”
“不不不，不会了。”
“那谢谢黄总了，文件我明天让人给你送过去，对了，听闻夫人看上了一套绝版的首饰，我给您带来了，帮我给夫人问个好。”
林助理伸手把首饰盒推到黄总面前。
“这，谢谢顾总了。”
“没什么，以后合作上还要多靠黄总照顾了。”
顾芙笙没说什么，笑了笑，低头给陆戚南发微信【结束了】
那边几乎是秒回【好，等我去接你】
饭局饭局结束，顾芙笙在门外等车，身后的黄总跟了过来。
“黄总。”
“顾总啊，”说这拍拍她的肩膀“后起之秀，佩服，佩服。”
顾芙笙不太喜欢这种接触，尤其是这种合作的关系，太容易令人遐想。
面子上总的过去，顾芙笙冲着他微微一笑。“黄总言重。”
没人注意到，远处昏暗的地方，响起相机“咔嚓”的声音。
——
吃完饭，陆戚南拖着行李箱到达公寓，映入眼帘的，和他想象中的充满少女心，满着粉色泡泡的，可能会偏欧式装修完全不一样。
乳白偏灰的墙体，深灰色的家具。整个公寓设计风格简约现代，简约到陆戚南觉得这可能是一个男人住的地方。
公寓很大，陆戚南转了一圈之后收到了顾芙笙的微信。
回到公寓，陆戚南强烈要求顾芙笙带他参观一下。
“这有什么好参观的？我这地方还没您那别墅大。”
嘴上嫌弃着，却伸手拉着陆戚南带他参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