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层薄薄的金沙覆盖着的枯黄的叶子,随着秋风慢慢散落。
在这神秘的大荒,即使是千年万年的神树也不能违背大自然的法则,抽芽,伸叶,开花,败落,银装。
一条孤长的影子向宁寂静的森林倾诉着主人此时的孤单,害怕,迷茫的情绪。
没错,他就是‘那个他,那个似是而非的他’——高阳蕴滘或者赵飞。
自从七天前,高阳蕴滘醒来后,发现这种十分荒唐的事竟然发生在自己的身上。确实如此,他穿越了。
在他与他的记忆结合后,发现这个的世界充满着神秘感,这个世界是有修者的世界,已知的境界有这五大境界:淬皮境,锻骨境,炼血境,脱凡境,练气境,至于以后的境界只有天知道了。这里的种族不仅有人族,有妖族,有灵族,有魔族,有佛族,有道族,战族,有仙族。除了人族,其他种族皆可称之为异族。
且至于为什么要这样划分就连部落中的族老也不知道。
同时,这个世界又是十分的残酷,强者恒强,弱者久弱。相同种族间的部落即使是世敌也不可能屠戮整个部落,但不同的种族的部落只要有机会狩猎人族,就会毫不手软。
且说他的双亲都是因为这种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自然法则而陨落。
直接原因就是他的天赋异禀受他人嫉妒,自身实力难以自保。这种天骄陨落的情况不胜枚举。
“少主,您又在这想什么呢?您刚醒来没几天呢,要听卜长老的叮嘱,好好休息。”就是这个一直照顾高阳蕴滘的美丽少女洁儿,她来自一个将要灭亡的流浪者或者拾荒者。
这种部落等级在等级森严的大荒是没有获得姓氏的资格的。至于资格还不如说是部落实力吧。
“我没事的,结姐姐。我的身体除了虚弱外并没有什么不适。你就不要担心了。”高阳蕴滘拉着她的手,让她坐下来,仔细看着这位校花级别的女孩儿,轻声细语。
受那个自己的影响,心里对她十分的感激,毕竟她对自己始终不离不弃。
又想到族中其他玩伴的嘴脸,心里冷笑不止。有待他日我高阳蕴滘医治好筋脉,定要他们好看,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东,莫欺少年穷。
少女洁儿扭捏地说道:“少主,奴婢在高阳部落就是一个下人而已。奴婢有幸能够伺候少主,就是奴婢天大的福分,并且奴婢是因少主而存在的。少主能够过的好,奴婢自然也就过的好。”
“是呀,我俩相互依存。这万恶的时代。洁儿姐姐,你看这里多么美啊,夕阳的余晖散在大地,就像是万物披上了一层金沙。”
“是呀,好美呀。”洁儿泪光闪闪,似乎想起来了以前的种种。
“洁儿姐姐,我们只有立足于当下,放眼未来,加倍修炼,才能去做我们自己想要做的事情。”高阳蕴滘不怎么会安慰人,只能说些大白话。
“那能让人起死回生吗?”洁儿满眼渴望地说道。
高阳蕴滘假装高深莫测地说道:“怎么会不能呢?仅仅是修炼到脱凡境都能够飞翔了。那修炼到至高呢?所以,不要放弃,只要有一丝的机会,我们就要努力争取它。”
“是呀,未来对我们来说,是不可测,只有努力争取,才有可能成为现实。”洁儿听了后,仔细想了想,说道。
“好了,我们回部落吧。”
“嗯。”
一主一仆缓缓想部落走去。
高阳蕴滘看着这熟悉的环境,脑海中不自觉浮现出那一家子欢乐的情景,双手不自觉地紧握。
三五成群的打猎而归的族人纷纷向高阳蕴滘问候。或同情,或幸灾乐祸,或惊讶,或平淡。
高阳蕴滘一一平淡回应。
一声刺耳的声音传来。
“哟,这不是那个傻子吗?可听说你前些天突然不装疯卖傻了,难道你还想做你的少主梦不成,难道你不知道,我现在可是锻骨境九重了,你呢,废物一个。”一个穿着三星下品的毛皮甲的少年,阴阳怪气地说道。
身后跟着的三四个人咐喝道。
这位少年高阳彪就是高阳蕴滘以前最忠实的伙伴或者是跟班的,他以前在高阳蕴滘鞍前马后的,但自从那次变故后便变了一副嘴脸,甚是恶心。
“你!”洁儿看不惯可被气的说不出话来。
“洁儿姐姐,狗咬了人一口,人难道要要回去吗?”高阳蕴滘看着洁儿说道。
噗!
洁儿忍不住笑了起来,一副小酒窝,浮现在粉红的双颊上。
一时间,一群少年被惊艳呆了。
高阳蕴滘心有惊艳,淡淡的笑了笑。
洁儿轻声笑了两三下,看着眼前的少主的模样,便小步跑开了。
高阳彪感觉到出了丑,对高阳蕴滘更加的过分,骂道:“扫把星,你害死了自己的阿父阿母,难道心里很开心吗?”
一直以来,那件事不仅是族中的禁忌,更是高阳蕴滘心中的忌讳。高阳蕴滘岂有不怒乎?
“呵,十九岁锻骨境九重,废物一个。老王八整天中饱私囊,拿黄阶丹药让你这个小王八修炼,到现在才锻骨境九重,猪猡一个。”
猪猡那是一种一星都不到的荒兽,整天不是吃就是睡。
高阳烈难免不会对高阳蕴滘进行武斗。
可高阳蕴滘一身修为早废,那是高阳彪的对手。
高阳彪不用武技直接向高阳蕴滘出手。可高阳蕴滘没修为眼力还在一下子便躲过去了。
气急的高阳彪直接动用黄阶高段武技——火狮拳。
高阳蕴滘的运气用尽,结实帝挨了一拳,噗,吐出一滩血迹,身体火热,感觉烈火灼烧一样,便晕了过去。
高阳彪一众人看到情况不妙,风紧扯呼。
这时去而复返的洁儿惊乎道:“少主,少主您快醒醒呀。”
洁儿赶紧背着高阳蕴滘健步如飞地回到族殿。
这事显然已经惊动了族长。
“滘儿,本来身体虚弱,且又和小彪打闹受伤,因此昏迷不醒罢了。滘儿醒来后就不要让他走动了,要他好好休息。”高阳烈镇定道。
“嗯,奴婢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