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这些人,文化艺术水平是很高的,文章、言论、词赋,当时流行的那些文体,对他们来说都是手到擒来。学识高,不仅代表人聪明,也说明家中藏书甚多,有优厚的学习环境或学习条件。
再之后的时代,我自己有的都是文人、文学大家、文化艺术代表的失意,不少文坛宗主,都是要与当时的官僚们格格不入,或者说是很清高、不怎么轻易入世,当然,也可能他们的性格不适合宦场。
不管怎么说,望尘而拜,实在有些过头了。
这也许是那个时代造成的?
都说魏晋时期,有一股子虚谈、空谈之风。
这有一定的原因,比如,东汉末期,就是大家组织的“月旦评”等,通过品评人物,陟罚臧否,来判断一个人如何,然后官方就会根据这个来授予官职。当然了,这是我的浅显认识,可能没说全。
久而久之,慢慢就形成了一种评价、品评的风气。
但是这种社会力量来决定一个人的职位高低,自然不能为统治者所喜。西晋应该就开始打压这种事情,不让文人乱发声,或是继续品评人物了。
这些人感到被压制,不能发表政见,只好渐渐地评价一些官方允许的,慢慢的,就变成了虚无缥缈的事情,天天失意,还聊着虚无的事情。而这些人才还很多都是豪族出生,上层阶级。
他们也就带动着整个风气都是这样,慢慢的,都不去做实事,天天都只去空谈。
可是呢,事情到了极限,也就会想另外一个角度转变了。
豪族们可以衣食无忧,天天玩虚的。但其他人可不一定,总希望自己也能变成豪族,总有想建功立业、干点实事的。反过来想,豪族虽然经济上无忧,但不代表政治地位稳固、或者是有威权。中央的高级官职就那么几个,豪族确实一群,潮起潮落,自然有人希望家族始终光耀。
那怎么办,如何给自己一个平台,或者是一个迅速的、更大的平台,就必须得依赖皇权、向皇权靠拢。
有好也有坏吧。
过于急切表现自己,那肯定需要牺牲很多,望尘而拜也许是一种无奈,是对现实的一种屈服。但是想要做事的人都要如此姿态,想来那个时代的风气也不会太好,心理都扭曲了,真正掌权了,哪有什么高度的廉耻,来把控局势呢?
再说回来。
种种事实证明,当时的贾皇后依靠着自己的丈夫,获得了最高统治权,或者说得到了广泛的认可,此刻的贾皇后,也发现自己失误,给自己选了两座大山,类似杨骏一样,依然不能畅快地施展权力,
楚王司马玮总得来看,能力不够,只会发狠、只会不忿,却从来没有掌控局面、以我为主的想法,没有野心。虽然我们觉得野心不是好事情,可在动荡的局势中,野心才是稳控局势的关键。曹操有野心吗?有的,而且他的野心越来越大;杨坚没有野心吗?不,有的,很早就有,只是隐忍不发,没到关键时刻,不回去表露,可时机一到,野心膨胀的速度之快,应接不暇。有野心存在,才有试图对更大、更广阔的的局面进行掌控。
野心要有,而且要很大。如果只有眼前利益的野心,那么你就是动荡局势的参与者,甚至是搅局者,总盯着眼前的,对于不利的就清楚,有利的就去做,没个大局观,这样的野心是自私的野心,是不利的。如果只有一城、一地、一隅的野心,只想偏安一隅,虽然可能是一方百姓的守护者和保护者,可也终会成为天下统一、和平安定的阻碍,动荡仍不能避免。
总之,在所有人认识、认知的广阔疆域内,最好有一位野心最大的人,他的野心就是一统天下、一览无余。这样的人,会作出牺牲,真正为了大局来做事,长线思维,有板有眼地去谋求最长远的而利益。
同时,还需要配上足够的能力或是逐渐升级的能力。否则,野心越大,能力不足,誓死挣扎,那破坏力也不小啊。
天下九鼎,要么不要起问鼎的想法,也不要有窃取其中一鼎、偷着乐的想法,也不要有我四鼎、你五鼎相安无事的鸵鸟想法,要就要有九鼎尽为我有,一个铜渣渣都不给你,最后要有能扛起九鼎的贪天之力,久久为功,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