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厉不厉害需要你说吗？
姜烟撇了撇嘴，但还是礼貌地回了一句：“谢谢夸奖。”
回完话，就打算绕过他走了，但还没抬脚呢就又听见这人说：“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夸你吗？”
姜烟无奈停下脚步：“为什么？”
话真多，还能不能让我过去了？
“你最近做过的试卷我都有在郑老师的桌子上看到，基本都在一百四十五分往上，以一个女生的水平来说不错了。”季文昭走进一步，看着姜烟，居高临下。
从这人眼里，姜烟能看到很明显的高傲与自负。
应该是从小到大养成的性子。
姜烟眸光一滞。
“什么叫以一个女生的水平？”姜烟退后一步，她身高本就不矮，这会儿已经能够和季文昭平视。
姜烟双手环胸，冷眼看他。
姜烟的长相属于乖巧可爱的那种，尤其是线条柔和的眼头，眼尾也不细长，平常见到，一点也不会让人觉得这小姑娘有威胁。
但当姜烟心情不好生气的时候，双眸微眯，眼尾上挑，却给人一种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凌厉，冷艳，极具攻击性。
但季文昭仿佛听不出来姜烟话里的不悦，继续说道：“不过毕竟是女生，还有很多不会的题目，可以来问我。”
“……”扣的分是因为我省略了步骤。
“我平时事情很多，但如果有时间，我会给你解答的。”
“……”不，我不需要。
“还有其他学科的问题，既然答应了老师，我就会做到，你今晚放学留下来我给你补习。”
“……”不，我不留。
“既然同学之间互相帮助是应该的，你也不需要害羞不好意思，我也不需要你的感谢。”
季文昭自顾自地说着，说完也没有等对方的回答，就转身走了。
姜烟：“？？？”
他们认识？
这人是不是太自作多情了一点？
自己也没打算感谢他吧？
姜烟拧着眉，拿舌头抵了抵后槽牙，最后还是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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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澜知道姜烟可能要去数学竞赛集训营这件事时，是一副毫不意外的表情。
这个集训营每年都有，省内的每个顶尖的高校都会有五六个名额。
只是没想到姜烟的成绩已经足够和高三的学长学姐抢名额了。
“年级前十对你来说应该不难吧，这么说你是肯定会去集训营了？”曲澜问。
姜烟靠在椅背上，正翻着书：“不，我不想去。”
“啊？这……”
“这为什么不想去集训营啊？！”
曲澜话还没开口，就被前排更响的声音打断。
之前前排的张筱兰不知何时转过身来，嘴里还嚼着薯片，说话都含糊不清。
虽然含糊不清，但她声音大啊。
被她这么下意识一喊，几乎周围一片人都听见了。
因为有不少人都是对集训营有憧憬的，但实力有限去不了，这会儿听到点消息，都竖起了耳朵想偷听些消息。
自从前些日子手表的误会解除之后，张筱兰知道是自己误会了姜烟，就对姜烟很是愧疚，态度一下子好了不少，还时不时地转过来找姜烟聊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