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鹤,你要知书闻鸡起舞。”
“启鹤,只要你展翅高飞,就是自由自在的鹤。”
“只要你展翅高飞,我们就能看到…”只是曾经,只是最后一句,他再也听不到。
从前,有个小孩出生那一天,定下了名字,年轻的男女,仿佛能看到窗外飘落的那片洁白的羽毛,当然,这也是两人走到一起的最初…
一片洁白的羽毛,在他们看来,能代表很多,就仿佛降生的“启鹤”,是幸福,是希望。
…那片废墟,埋葬的是何人呢,只有一人,洁白的羽毛在手背落下。
很多时候,想不明白,有些人,无法再去想。
身体健康,长命百岁,不要太多争锋斗角,希望村里人都能好好的,幸福地活下去。
不过,这里,也算城市的边境吧。
依稀之间,可以听闻小孩的嘻闹,“嘿嘿,小妹妹,快点长大,我教你呀。”启鹤笑眯了眼,仿佛虎皮皱纹一般,其实是在搞怪。
“启鹤,该看书了。”启鹤的母亲温柔漂亮,启鹤觉得,母亲是世界上最漂亮的人。
“我再逗逗妹妹。”启鹤舒缓了嘴角,自然的,神情也放松了许多。
“好,一会快去看书!”当然,也有熊的时候,启鹤都不由怀疑,这是不是家传的“老虎皮”?
“哇,哥哥。”妹妹大叫一声,明明还只是婴儿。
“哦?妹妹真乖,懂事。哈哈哈哈~”启鹤哈哈大笑,然后就见到妹妹哭出声来,立即就垮下脸来。
“启鹤!看你干的好事!”启鹤妈妈生气了!不过,还是很温柔——狠狠地揪着启鹤的耳朵。
“诶,小孩耳朵不能乱捏的,这次就饶了他吧。”阿姨连忙劝阻道,看启鹤生疼的模样,也有些心疼。
“妈妈我错了。”启鹤虽然耳朵疼,还是立即做出少先队员的模样,举手道歉提前优先。
引人注目的启鹤,看着妈妈拿起一旁的新华字典敲在启鹤连忙接住的手上。
“这是新买的字典啊,不许乱丢,知道错了就告诉我你认识几个字啦?”在这种较真的时候,妈妈格外严厉。
“课本上的字我都认识!”启鹤连忙点头,哈哈不倒翁。
“你也没错。”妈妈点了点头,宽宏大量地放走了启鹤。
启鹤回到自己的房间,看到表哥正拿着自己的作业闭关,冥思苦想之际,似乎找到了答案。
“诶!”
这可下了启鹤一条,连忙抚抚胸,似乎没有吓得心都掉了。
“哥你为什么要拿我作业啊?”启鹤有些干瞪眼地说了一句风凉话。
表哥呵呵一笑,逗弟弟还是挺有意思的,更别说,一些大道理说得自己真牛逼。
“你想学吗?你想做作业吗?”表哥一次性问了两个问题。
当然,答案是统一的,“不想,学了有什么用啊?”
表哥点了点头,说道:“你这年纪就是贪玩,学不进去,写了也会忘记,等到我这个年纪的时候,你可以叫弟弟妹妹玩游戏,你就写他们的作业,现在科技发达了,方程式什么的网上都能查…”
“打住,说这么多大道理,你以为自己很牛掰不?”启鹤横眉冷对,就是膈应人,好玩。
表哥听着也骚骚有点脸红,不好意思,咱哥俩真气派,互相隔应,就是膈应人。
启鹤转身就走,似乎要出去溜达玩耍了,四处风景,大好江山,何处无芳草?
“贤弟,你记住,先辈留下的知识那么多,为什么不学!”
“不仅为了子子孙孙,弟弟妹妹,还有国家,还有家!”当然,后面这句没用了,启鹤听不到。
他似乎晓之以理,达之以情,作侧耳倾听,还点了点头。
“明白了。”
下午,昔阳落雁,沉鱼归乡,好一盘下酒菜。
“启鹤怎么还没回来?”
“我…”大表哥摸了摸脑袋,这酷弟又跑哪里去玩了?
于是,三人都出去寻找,阿姨喂宝宝吃饭,可是小妹妹似乎有些不想吃…
…
加载完成,面前有许多方片片,光点点,逐渐消失。
“这是在做梦么,我的愿望很简单,我要当将军。”仿佛心中,已经远去。
启鹤没有成长,依然是那个个头,却来到了不同的地方。
“这是哪?”即使以启鹤自我的方向,也有些不确定,反正就是没见过的地方。
“已经下午了,我走这么远了?可是太阳为什么在当中啊?”启鹤看了一眼天空悬挂在最高处的太阳,这还怎么辨别方向啊?
四处绿草如茵,森林包裹了启鹤所在的这片草地,几条道路向外延伸,不知通往哪里。
“也没有鹿,也没有兔子啊?”启鹤摸了摸脑袋,这里应该不是狩猎区?好吧,哪里还有那种习惯啊。
启鹤除了酷酷的牛仔服,唯一带着的,就只有字典了,启鹤摸了摸字典,也不丢掉,而是打开字典,就在太阳下阅读了起来。
心中有些沉重,却好似盲目地读下去。
心脏似乎越跳越快,启鹤抬起了头。
“你是龙吗?”清脆的少女音似乎很有辨识度,启鹤看着少女,心想,好漂亮的姐姐。
快要被墨染黑的心,似乎忽然绽放大光明。
“我不是。”启鹤想了想,自己叫启鹤,才不是什么龙呢。
似乎鹤什么的,还可以再添点红绸喜庆一点。
“你应该就是我要找的龙。”这个少女似乎并不在乎启鹤说什么。
这是要应付一下交差么?启鹤心中也有些无语。
就见少女还四处探头探脑看看,没有发现什么,似乎已经找了很久了,有些不耐。
“难道我就要成为小说里的男主角了?如果是小说,也太没劲了吧。”启鹤似乎明白了什么,不明白什么。
记录成故事似乎差不多,不过,或许没人会记住吧。
“哦,我是男二号,你好,你叫什么名字?”启鹤在少女面前挥了挥手,动了动嘴,试探少女到底能不能听到自己说话,不能说话的话…自己又不会手语口语。
“你叫男二?我叫慧集云,打个招呼你就跟我走么?”慧集云如同看傻子一般看着启鹤。
…启鹤有些干瞪眼,不过活跃的神经让他要快点瓦解这令人无法描述的气氛。
“那是术语,如果你这么没耐心,就算了。”启鹤呵呵一笑,拿出大表哥那套滑稽演技。
靠谱的还是要学老爸的文青…启鹤此时心里方叹,书到用时方恨少。
启鹤转了转眼,而慧集云不知怎么的,就拉住了启鹤的手,“就当你是龙吧,有急用,快点跟上!”慧集云拉着启鹤就跑了起来。
启鹤也只能跟着跑,总不能让姑娘摔跤…对了,到底是什么事啊?
跑到半路,慧集云忽然停下了,启鹤办控制不住,又有些依靠地碰在了慧集云身上。
“发生了什么?”启鹤问道,稍稍后退一小步,一小步。
近来花香搅清浑啊。
启鹤也不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好闻,不就是因为认可么。
“因为你是龙,所以要保持一些距离,不能太亲近,我给你带路,跟我来!”慧集云回头看了一眼,又在前面跑了起来。
“好吧。”启鹤也不知道这姑娘为何反射弧这么长,这是呆鹿的故事么。
启鹤立即跟上了。
似乎只有跟着她,才有地方去,还有这本字典,是唯一有家的味道的东西吧。
这里…肯定没有公园,或许有花园,不过不是启鹤这等“无业游民”可以去的,不过在外边找找,也能找到不错的风景吧。
远处的天,仿佛是红黑色的,血液凝结后的颜色。
依然,透明一些鲜红。
仅仅是鲜红,似乎已经不存在色彩。
“龙来了!”慧集云仿佛传信的小兵,站在一对披鳞带甲的高大猛士前面,十分渺小。
“龙?龙在哪?”启鹤慢慢走着,作势四处抬手望,似乎不见什么巨兽踪影。
“他就是龙!”慧集云指定启鹤道,似乎也不太多管什么启鹤要怎么做,会怎么做。
“威~猛大将军!”万军其喝,比锣鼓喧天更高半片天。
“大将军?这个好啊。”启鹤看了一眼军兵们,微微低头,念叨着“这个好啊。”
“对了,你们不在一个频道吧?又是龙,又是大将军的。”启鹤对慧集云笑了笑。
此时万军转身去,正面对敌。
一个身披黄金甲的大将军提着酒壶,金环刀出鞘:“龙在此!镇千古!”
“灭颜殿,捣鬼门!”万军齐喝。
…启鹤双眼冷漠,顺着台阶走上了战车,远看,那敌军漫漫人海头顶是青空。
似乎令军冲锋就好了。
启鹤翻了翻字典,一字一顿大喝道:“威~猛~将~士~们!冲杀阵!杀煞压阵!军燕扫青虱~”
“杀!”军燕出列,杀煞的是部红,部红是一支拿锤子披锁甲的军队,一齐踏地一口猛酒,军喝皇威。
燕轻锁羽,满载锁刀,湮灭式冲阵,扫杀、绞杀。
敌军不敌,是因为军势不足,而且启鹤部署正确,而军燕之势,也不是无敌,而如果继续冲阵,或者说一拥而上的打点都会失去优势。
“弃军燕,火攻!”启鹤微微眯眼,下令道,此军书连天。
大势压兵,在地方阵者有些喘不过气来一般。
几万军,要对敌的不是几千,而是十几万。
如若不敌,唯死而已。
“战野出刃,攻散兵位!”
一场火攻包括飞火、火箭,打散了敌军前方阵列,盾兵来不及回守,如果还能回守,就打后面其他敌人了。
战野军出刃疾奔,“杀!”
“排枪,枪者,待号令!”启鹤抬手,号令三千军。
军燕不愧是精锐部队,虽然有些死伤,但活下来的单兵能力都很强,当然,其他编队也有不错的精锐力量。
或许其中也有不少将才。
“冲锋!挟枪三角阵列前行!”启鹤喝令道。
似乎,也没有谁把启鹤当做一个简单的小孩子,或许有许多人,小时候都有武侠梦,直到发现,似乎和时代不太符合?
但是,精神仍在,同样是保家卫国。
“精锐枪!放进!”
没有谁停下,枪尖都对准了敌人。
敌军倒下了一片又一片,大势溃败,这是这只军队要剿灭“颜殿”、“鬼门”的底气么?
军势高上,我军任由良兵三万待令。
“冲杀。”启鹤看敌军溃败,便下了最后一道军令。
慧集云似乎只是站在那里,看到敌军溃败,如同大仇得报一般喜开颜笑。
“我不是龙。”启鹤看了一眼那“威武大将军”,从来没有找过慧集云,似乎慧集云并不是那位大将军的女儿,那又为何会上战场,博得我的好感么?啊?
“这是在利用我打胜仗?”启鹤只是按照想了很多的想法除与杀令,能够打赢也算他们厉害。
慧集云笑了笑,说道:“别不承认了,我带你去见先知吧。”这位少女似乎认定启鹤是龙一般。
虽然启鹤对于那些人确实没什么感觉。
启鹤摸了摸字典,看了看慧集云,慧集云转身就走,似乎因为身份不能多说似的。
“先知…”启鹤在心里想着,这里有这样的称呼,到底是什么样的文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