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堂断案遇难题;清官也有为难急。
众女面前显智慧;收买人心博敬佩。
上回说到扶余县衙,刘井刘大人,生堂审案,治瘦高男扰乱公堂之罪,仗责三大板以示惩戒。
看到这里赵子龙心想:此县令秉公执法,还算正直。
“你二人都说不出这钱的数目,叫本官如何判定?”:刘井问二人。
张屠户跟牛阿三低头无语。
“张屠夫,你杀猪卖肉,身上为何有如此多钱财?”:刘井问。
“回大人,草民内人近日回娘家,家中无人照看,只好把钱都带在身上。”:张屠夫答道。
“嗯!似乎有些道理?来人啦,到张屠户家核实情况。”:刘井叫道。
“是,大人。”:两个衙役提着杀威棒走出衙门,直奔张屠夫家中而去。
“牛阿三,你的钱又从何而来?”:刘井问。
“回大人,草民家中良田百亩,时常出去收租,有时路遇朋友,少不了宴请,所以带这些钱上街也是经常的事。”:牛阿三答。
“说的也有道理,那就等衙役回来再说。”:刘井道。
刘井陷入沉思之中。围观的人群也细声讨论。有的猜这钱是张屠夫的,有的猜钱是牛阿三的。甚至有人说是他两人捡到的,想据为己有。
赵子龙记得听过此类故事,心中已有了主意,就想看看这位刘大人如何继续审理下去。
赵子龙想:也让那几个漂亮的女兵,过来见识见识我断案的本事,让她们佩服我的睿智,崇拜我,慢慢让她们死心塌地的跟着我。
“你回去叫小兰、小云、小雪、小月、小欣、小花、小朵过来一起看热闹。”:赵子龙悄悄对小贞说。
“主人!为何不叫我妈妈也来看热闹?”:小贞问。
“你妈妈……”:赵子龙心里想,小丽已经对我死心塌地,是我在这里最放心的人,不必再洗脑。
“好!也叫上你妈妈。”:赵子龙转念一想,叫上小丽一起来也无所谓。
“好的!主人,我现在就去。”:小贞转身准备往外走。
“等一下,你就跟她们说,以正式身份过来听堂,就说王宫侍卫察觉集市上出了骚乱,派她们过来打探情况。”:赵子龙拉着小贞说。
“好的!主人,奴婢明白!”:小贞分开人群钻了出去。
不到半炷香功夫,小贞带着8个女兵来到县衙之外。
小贞先钻到赵子龙身边。
“主人,母亲跟姐姐们都到了。”:小贞轻声对赵子龙说。
“好!”:赵子龙摸摸小贞的头。
“王宫派人听堂。”:小兰高声叫道。
围观的人群马上分开两边,小兰等8个女兵走到公堂中间。
“刘大人,王宫察觉市集出了骚乱,特派我等过来听堂,观摩学习。”:小兰向刘井供手说道。
“总教练不必客气,来人哪,给各位王府女官赐坐。”:刘井叫道。
“刘大人不必客气,我等观摩学习,一旁站着便可,你自顾审案,不必理会我等。”:小兰道。
小兰想:主人在此站着,我等哪敢坐下。
“既然如此,各位自便。”:刘井道。
这时候恰好两位衙役分开人群,来到公堂之上。
“回禀大人,张屠夫家门紧锁,周围邻居都说好几日不见张屠夫老婆露面,据此推断,张屠夫所言应该属实。”:衙役汇报道。
“本官知道了,下去吧!”:刘井面带为难之色,低头沉思。
刘井沉思良久,忽然眼睛一闪,面露微笑,心中有了主意。
“这钱吧,你说是你的,他又说是他的,本官也无法判定到底是谁的,要不这样,你们一人一半,也好让本官了结此案,二位意下如何?”:刘井对二人说道。
这是围观的人群炸开了锅。
有人说:怎么可以这样啊?那岂不是偷钱的贼人也要分一半。
又有人说:刘大人平时断案清楚明白,这次为何又和稀泥了呢?
还有人说:这也是没有办法之中的办法,确实很难分辨是谁的钱。
一时间众说纷纭,说什么的都有,公堂门外闹哄哄一遍。
赵子龙也想:刚才审案还清楚明了,现在怎么就变成了和稀泥的糊涂官呢?
咚……,刘井抓起惊堂木往案桌上一拍,大声叫道:“肃静!”
众人马上停止讨论,不敢言语。
“张屠夫你可服判?”:刘井用犀利的眼光盯着张屠夫。
“草民不服,那可是草民的全部家当,请青天大老爷明断。”:张屠夫答。
“你不服,好!”:刘就淡淡的说道。
“牛阿三,你服是不服?”:刘井转过头盯着牛阿三问道。
“回大人,草……草民不服,我自己的钱凭什么要给他张屠夫?”:牛阿三道。
“行!你两个人都不愿意,这叫本官如何是好?”:刘井有些喃喃自语。
赵子龙从刘井坚定而犀利眼光的里面看出,刘井不是想和稀泥糊涂办案,应该是在玩心理战术,本来想真正丢钱的人,肯定不愿意跟别人分一半,那丢钱的人就会乐意。但是没想到两个人现在都不退让。所以一时也没办法判定钱到底是谁的。
“大人,可以用刑,看他招还是不招。”:师爷上去凑到刘井耳边说道。
“不可,两人之中,可能有一个是这个钱袋的主人,万一到时屈打成招,冤枉了好人,可就辜负了这一方百姓。”:刘井断然拒绝师爷的建议。
“那……这如何是好。”:师爷无奈的退了回去。
“你们两个再想想,你们还有什么证据没有?。”:刘井问堂下二人。
二人都摇头说没想到什么证据。
“张屠夫,你今天做卖肉收钱,总有人看见过你的钱袋吧?”:刘井问。
“回大人,所谓财不外漏,草民每次收钱、找钱,都是把钱袋放在岸台下面,恐怕也无人看见。”:张屠夫面露难色。
“嗯……牛阿三,你的钱袋今天又有谁看见过呢?”:刘井尽量寻找线索。
“回大人,早上起床之时,老婆看见过草民钱袋。”:牛阿三道。
“除了你老婆还有没有别人看见过?”:刘井追问。
“回大人,没有了,但是这钱袋真是草民的。”:牛阿三道。
“是否你的,本官自由断定,无需多言。”:刘井大声道。
刘井虽然嘴上这样说,但是,心里真的没什么办法判定这个钱袋的归宿。
为观众人也议论纷纷,但是也说不好这钱袋,到底是张屠夫的还是牛阿三的。
赵子龙看到这里心里想,该我出场了,想到这里就走出了人群。
“刘大人……可否让我试试。”:赵子龙上前两步说道。
“哪里来的狂妄之徒,竟敢咆哮公堂。”:衙役班头一边说,一边提着杀威棒走向赵子龙。
“大胆衙役,竟敢冲撞新大王。”:小丽拔剑在手,急冲两步挡在衙役班头之前。
“新大王……”:衙役班头盯着小丽,愣在当场。
赵子龙缓缓脱下草帽,露出真容。
“新大王万岁,万岁,万万岁。”:众人见新大王在此,纷纷下跪高呼。
那衙役班头吓得杀威棒脱手掉在地上,两腿一软,跪在地上。
“新……大……大……大王饶命,小……小人……不知……大王在此,请大王……饶……饶恕小人,冲撞之罪。”:衙役班头吓得舌头打卷,说话直打哆嗦。
“下官愚昧,不知新大王在此,有所怠慢,请我王治下官怠慢之罪。”:刘井也跪着来到台上请罪。
“不知者无罪,都起来吧!”:赵子龙环顾众人说道。
小丽也将剑插入鞘中,退了回去。
“谢新大王!”:众人纷纷起身。
就刘井跟衙役班头两人跪在地上,不敢起来。
“本王说了不知者无罪,你们两人都起来吧!”:赵子龙再次说道。
“谢大王开恩!”:二人这才慢慢站了起来。
衙役班头的腿还在打颤。
“请大王上坐审案。”:刘井弯腰行礼。
衙役从后堂搬来一张凳子,放在堂前,给刘井坐。
台下二人见大王亲自审判,全身上下直打哆嗦。
“二位不必惊慌,本王审案,也是以理服人,绝不屈打成招。”:赵子龙在公堂坐下,对着台下二人微微一笑。
“你二人可有认罪的?”:赵子龙慢悠悠的问张屠夫跟牛阿三。
“大王……草民我……不要了。”:张屠夫颤抖的说道。
张屠夫见新大王亲自审案,心中慌乱不已,怕一不小心丢了性命。
“那你是承认偷了牛阿三的钱袋?”:赵子龙不紧不慢的问。
“冤枉啊,大王!钱袋确实属于草民。”:张屠夫连忙喊冤。
“嗯……那你就不要出声,本王自有公论。”:赵子龙道。
“牛阿三你是否还是坚持,这个钱袋属于你。”:赵子龙转头问牛阿三。
“回……回大王,确……确是草民的。”:牛阿三说话也已经结结巴巴。
赵子龙打开钱袋口,凑近钱袋,深深吸了一口气,一股生猪肉的味道迎面而来。
“刘大人!”:赵子龙叫刘井。
刘井还在惊恐之中,恍惚不觉。
“刘大人……”:赵子龙又提高声量。
刘井这才回过神来。
“刘井在!”:刘井站起来连忙回答。
“过来……过来闻闻这钱袋里的铜钱。”:赵子龙向刘井招手。
刘井走到公案前,凑近钱袋一闻,恍然醒悟。
“大王英明,谢大王提点。”刘井羞愧的说道。
“大胆牛阿三,大王在此还不认罪。”:刘井指着牛阿三大声呵斥。
“大人,草民何罪之有。”:牛阿三茫然。
“卖猪肉的钱,斩了猪肉再收钱,当然有猪肉的腥味,你的钱会有吗?”:刘井大声道。
“回……回大人,张……张屠夫找……找回的钱,自……然也有猪……猪肉味。”:牛阿三还在狡辩。
“好你个牛阿三,还在狡辩,来呀,大刑伺候。”:刘井大怒道。
“切慢,刘大人切莫动怒。”:赵子龙又回过头问:“牛阿三,张屠夫找了你几个铜板?”:赵子龙问。
“回大王,三……三……个铜板。”:牛阿三有些不安。
“好!上一盆开水。”:赵子龙道。
“是!大王,来呀,从后厨端一盆开水上来。”:刘井叫道。
开水上来之后,赵子龙叫衙役把这一袋铜钱,一个一个往开水里面扔,每一个铜钱扔到开水里面都有少许油腥冒出来。
“大王饶命,小人知罪。”:牛阿三见此,脸色大变,跪地拼命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