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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尘埃落定

第三日的夜晚,我听见有人叫我,“茗净小师妹,三日已过,师父吩咐,由我来送你去寝室休息。”蜀山大弟子臻明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到我身边,扶我起来,我一个踉跄,又摔倒在地,他担忧道:“你还好吧,可以走吗?”

“恩。”我点点头,抬眼看去,他衣冠齐整,长相一般,眉宇间英气非常。此刻,膝盖上的每一寸疼痛,都在暗示着我退缩。我陷入了沉思,是去还是留?我选择了留。虽然,修仙并不是我的本意,但是云鹤说,普天之下,莫非权势,要想自保,需得修仙。虽然,我当时没有听懂是什么个意思,我好端端在神界活了千年,而今都成了一个凡人,只需安稳度过完我的后半生,却也心满意足,何必必修什么仙呢?但看在他一片好言相劝,苦口婆心的份上,我终于是妥协了。自认识他以来,他从未流露出的无比真诚的目光。就是他的那一个眼神,深深触动了我。

想到这一层,我变得坚定了,我不能遇到这一点挫折就轻易退缩,这也不该是我的行事做派啊。

一路上,大师兄与我说了说蜀山的课程。

剑道为蜀山必修,仙道为辅修。剑道讲究实战演练,而仙道讲究修身养性。每隔一月,蜀山掌门讲学一次,每隔七日,蜀山长老讲学一次。每一日,蜀山大弟子讲学一次,每日辰时起,梳洗十分钟,便要打坐修炼到巳时,期间休息十分钟,由大弟子臻明授课,传授一些如何修炼的法门,以及纳气,吐气等基本功,一直到午时。午饭过后,便是午睡时间,未时起一直到申时是御剑道场,简称:“户外运动”。每到这个时候,我都分外欢喜。酉时是课后练习,简称:“一日总结。”用过晚饭,剩下的时间都可以自己自由分配,要求是亥时一过,便不准闲游散逛,需回寝室睡觉,并且要接受集合点名。若发现人不在,或是在哪里闹事了。第二日,你就可以不用打坐听课,在正殿闭门思过三日,或是接受掌门的戒尺。对于掌门的闭门思过,从进蜀山的那一日,我便深有体会,可是打人,我却是没尝试过,我在心底默念,以后这样的体罚不要在出现在我身上,我便屙弥陀佛烧高香了。

不知不觉,我们来到一座红柱黛瓦的楼阁,与对面楼阁一样大,右边的牌匾上写:淑女娉婷态,左边牌匾上写:才子悦者容。毋庸置疑,对面应该就是男弟子所居。中间是一个没有围墙的大院子,本该是围墙的地方都栽种着几株枝叶繁茂的夜来香,夜风吹过,送来阵阵芬芳。两边寝室旁各种着几株高过房顶的紫藤花,片片紫色的花瓣落在房顶堆起薄薄一层,给楼阁增添些许诗意。屋前各有一个大理石圆桌,几个石凳。寝室内昏黄的灯火忽明忽暗,偶尔还传出嬉闹与欢笑声。

“茗净小师妹,日后你就和生烟师妹住一处。她待人极好,我想你们会处得来。”说着,带我到第三间寝室,敲了三下门。

门被打开,出来个容颜娇好,仙姿玉色的姑娘,她着一身淡蓝色的衣裳,瓜子般的脸,修长的眉,灵动的眼,梨窝浅笑露初妍,怎一个美字了得。“大师兄,这位是?”

臻明笑道:“清茗净,你的室友。”

她听了,笑窝更深,无比真诚的看着我,“我姓玉,叫生烟,很高兴认识你,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

我对她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大师兄看了甚欣慰,道:“时候不早了,早点休息。”说完,转身离去。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玉生烟,人如其名。遇见她,如梦如幻。在蜀山的多少个日日夜夜,我们竟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友。

我记得,那个夜晚,为了能使我的双膝很快消肿,我又疼得咬牙只能坐在床上,她不畏辛苦,去厨房烧了盆滚烫的热水,为我小心翼翼的热敷。看她的表情,就像这疼痛是疼在她身上一样,边敷边问:“这个热度合适么?疼了就说,我会轻点儿。”

我由衷地说:“生烟,谢谢你!”

说的时候,泪已在我眼眶里打滚。我就是一个容易被感动的人,却一点都不像是被感动的人。她抬头笑看我一眼,道:“这是什么话?朋友之间,无需说谢。多见外呀!”我笑着哭了。

有两张床,她却要和我挤在一块睡,在蜀山的每个晚上,我们几乎都有聊不完的悄悄话,总是到了深夜才能双双入睡。白日,我们总是相互打闹,形影不离,关系十分要好。可以说,她是我在蜀山认识的第一个朋友,而且成为了知己。

由于我是新来的,第一天清晨的打坐甚无聊,因为我不知道要如何打坐。看着和我在一处的生烟倒是打坐的甚是像样,也不好得惊扰她,于是乎,我便手撑着下巴,呆呆看她,枯坐到巳时。

当我俩到课堂时,堂内已陆陆续续地坐满了人,他们三个一伙,五个一堆,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着什么,见到我来,大家安静了一会儿,又开始了窃窃私语起来。

一位长相颇英俊的少年,道:“哟!这不是前些天来蜀山拜师走后门的茗净小师妹么?生得何其闭月羞花啊!”

话音刚落,坐在他旁边的几个相貌平平的少年,哈哈大笑起来,不怀好意地将我望着,其中一个道:“这模样倒是挺水灵的,不知走后门是靠脸,还是靠关系。”

另一个搭话道:“瞧你说的,师父都一大把年纪了,已是到了仙尊阶品,升了无欲境界,必定……”

没等他干脆利落地说完,我已干脆利落地将她打倒在桌子底下,把他的脸踩在脚底。拍了拍手上的灰,轻描淡写道:“侮辱我?我向来无关紧要,可侮辱师父,啧啧,像你这种有辱师门,还恬不知耻的人,我还是第一次见。”

他哆嗦着嘴,仅能勉强睁开的另一只眼甚委屈地斜视我,竟泪流满面,向我哇哇求饶。而坐在桌子上的两个皆咽了口唾沫,呆若木鸡地看我,然后那个英俊少年,干干地对我笑道:“有话、好好说,误……会,都是,误会!”

我一把揪起他的衣领,盯着他。他慌张道:“茗净小师妹你大人有大量,定不会与我们计较的,对吧?”

我放开他,帮他抚平褶皱,“如若再有下次……”

不等我说完,他头立刻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不会有下次!不会有下次!”生烟当时没有想到,我竟如此沉不住气,其实我完全不用跟游手好闲的十一师兄廖维祯过不去,更不用把和他一伙的王思和李峰给得罪。可是我想,清修圣地,仙人近旁,竟如此轻狂?赤裸裸地侮辱一代掌门人?不给他点颜色看看,我是对不起我自己。

我拉着一旁看傻的生烟,选了个位置坐下,她说:“茗净,师父若是知道,定然会怪罪的。”

我翻开一页书,头也不抬地说:“不用担心,难道我还委屈了他们不成?若到了师父跟前,我定要向他老人家说明此事。”

如何说得明了此事?我料到廖维祯会将我告到师父那里,或是他故意逼我就范,就想看我出丑。所以,我也并不感到慌张,到了正殿,我也“临威不乱”。

师父叫我跪下,我就跪在师父面前,他训斥我说:“那日我便说过,你既入了蜀山,便是蜀山弟子。如今,你的所作所为,还算得上一个蜀山弟子么?”

“师父,我……”我正要辩解,却被师父打断,他斥责:“不必说了!”

“臻明!”师父气极,即刻唤了大师兄,大师兄闻声而来,手里承过一米长的扶桑木,它是从扶桑树上取下的唯一一根木条,是用来惩戒历代蜀山弟子的。

“啪!”这一棍打得着实用力,以至于我背脊都是活辣辣的生疼,师父的戒尺接而连三地打下来,从头至尾我都咬紧牙关,不喊一声痛,泪水却哗啦哗啦往外流。

当清尘子再次挥起一棍的时候,站在一旁的臻明师兄终于不忍地跪求道:“师父开恩!您不能再打了!”清尘子悬在半空的手突然抖了抖,哼地一声扔了戒尺,挥袖而去。我不知道我因为痛而哭的,还是因为哭而变得麻木。我只知道,在我放弃绷紧那根生死弦的一瞬,师父手下留情。

醒来时,我已趴在寝室的床上,生烟在为我擦药。她见我醒来,抹了一把泪,心疼道:“师父真是太狠心了,竟把你打成这样。”

可能是生烟说话时不注意擦药的力度,以至于我疼得叫出声来。她慌张道:“对……对不起,弄疼你了。”

我笑着对她说:“不碍事,死不了。我既然是蜀山弟子,就该听师父他老人家的话,这次是我不对了,还让你为我担心。说实话,我真有点过意不去。”

师父挥的那几棍子想来还胆战心惊!扶桑木可是神木啊,打在我身上该是皮开肉绽,血痕累累才是。可我怎么感觉没有那么痛了呢?

我拿过白玉瓷瓶,细看了一眼里面的药,还用鼻子闻了闻,“这药从哪儿来的?”

“臻明师兄给我的。”

“那师父有来过吗?”

“没有啊。”

“那就奇怪了。”

“什么奇怪了?”生烟以为我被师父打糊涂了,脑子也不灵光了,所以也没多想。

仅仅七日,我的伤就好了。

想来好了,第八日,我便去上课,臻明师兄在授课,“打坐修炼,不外乎三个用处:调身、调息、调心……”课堂中,男弟子与女弟子皆脱去长靴,各分两排齐齐站好。

整齐的队伍前,是大师兄来回踱步的为我们讲解打坐的基本要领,“盘坐分为三种:散盘、单盘、双盘……”正说时,有个男弟子插嘴打断,不耐烦道:“大师兄,你都重复一百八十遍了,几乎每次上课时都要重复一次,你不累么?”

大师兄和气地对那名男弟子道:“本来,到今日为止,确实可以不用再说,但是茗净小师妹才刚开始学,我便再说上一次,一来,你们可以温习动作,二来,小师妹也能学到一点,这样不好么?”那位男弟子撇撇嘴,便没有再说。

大师兄继续说:“散盘为自由盘腿席地而坐,单盘为一只脚掌朝上盘腿席地而坐,双盘为两只脚掌朝上盘腿席地而坐。初学者皆用散盘较为何宜,熟练者可用单盘或者双盘……”回过身,对一众弟子说,“大家开始吧!”

话音刚落,众弟子便陆陆续续地开始盘腿,我仍旧直挺挺地站着,看着他们散盘的散盘,单盘的单盘,双盘的双盘。大师兄以为我没听懂,与我道“茗净,我说的,你可否明白?”

我笑道:“大师兄,我明白的。”

大师兄道:“那开始吧。”

我寻了个最简单的散盘坐下。

这时大师兄来来回回踱步,大有深意地与在坐的弟子讲解道:“背挺如松,双目轻合,吸气深沉,吐气渐缓,神思游走,自造佳境,是为调身。”

我问大师兄,“何为佳境?”

大师兄略一思量,答道:“譬如奔腾洪流;譬如深潭落石;譬如高山流水,或动或静,清流缓急。总之,一切内心美妙所想,快乐所想,是之为佳境。”

我照着大师兄说得一五一十的做了,听到的是窗外林间几声鸟鸣,感到的是一米阳光的温暖,除此之外,脑海中一片空白。

“双臂抱圆,气沉丹田,结印在手,至上悬空。是为调息。心念皆空,心法皆法,一念七情,万法灭欲。是为调心。”略一沉吟,大师兄提醒道:“调心是门大学问,你们只需把调身与调息学得熟练,也算基本合格。至于这调心,须得各位师弟师妹自己领悟。好了,今日的早课便讲到这里,如若有不懂的,可以随时问我,我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大师兄前脚刚走,有几个男弟子就按耐不住,撒欢儿似的往外跑,有的搂肩搭背地相邀,等会去吃点什么,或是去哪里玩;有的三个并作两个在闲聊某某女弟子的八卦,谁谁漂亮啊,谁谁长得太丑啊,眼睛鼻子都挤到一堆,好像丑八怪啊,等等此类的话,几乎每次下课都能说得没完没了。

生烟在一众女弟子间甚活泼,与旁边的各位女弟子讨论去哪里玩之后,转过头笑问我:“茗净,我们去后山玩会儿吧?”

我看了一眼她身旁的几个女弟子,都是几日来相熟的朋友,文素荷穿着一件淡粉色的衣裙,王睿瑾打扮的比较中性,很有男孩气,伊祁娜一双深邃的眼睛甚是好看,水灵灵地将我望着。

他们几个都是左邻右舍处得最好的人,本来想答应的,可在犹豫之际,我突然想到,还是回寝室把今日的课程都参透参透,毕竟我是最后一个来蜀山学艺的,我可不能辜负司徒云鹤叫我来蜀山拜师求道的初衷啊。

思及此处,我对她们微微一笑,“怎么办呢,我来蜀山才没几天,功课也落下一半,我要怎样才能说服我自己不用做功课,痛痛快快地跟你们出去疯一把呢?”

王睿瑾鬼灵精怪道:“这好说,先跟我们出去玩够了,再一起帮你功课。如何?”

文素荷,玉生烟,伊祁娜附和着点点头,乖巧地朝我一笑连声道:“对对对!帮你功课。”

我略一想,倒吸一口凉气,“啧啧,好是好,不过呢,我觉得我还是自己参悟会比较好,你们教,反而适得其反。”

王睿瑾一脸嫌弃地撇撇嘴,文素荷和伊祁娜皆露些许失落之色,玉生烟假装很恼火的样子怂恿着他们说道:“既如此,我们便玩我们的吧!反正某人是要铁了心自己跟自己玩。”

我苦笑不得,临走时,玉生烟挽着她们的手,回头装作很生气,道:“清茗净,我跟你绝交!”说完,还扮了个猪头模样,让我一瞬间笑得差点被口水呛死。

今日天气晴好,走出课堂外,行至走廊,走廊的尽头,人群里,隐约见到一个风流倜傥,英俊潇洒的郎君。我从不夸人,而且能把人夸成这样,只因此郎君确实可以做如此形容。一身不雅不俗的装束,更显得他是一个极高品味且优雅的人。他跟周围人似乎在交谈着什么,看他的样子,定是个热情奔放,性情活泼之人。他这样貌嘛,凭我多年阅美男无数,比紫微太嫩,比云鹤太老,虽也是一等一的美男,在我心中,云鹤才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不过云鹤寡言少语,但就是这一点,云鹤就是不能比的。想到此处,我莫名叹息。

那英俊潇洒的郎君,见我过来,有礼地让旁边的人让让,向我走来。五官精致的面容上,一对似笑非笑的桃花眼,清薄的唇,鼻骨修长,白玉似的脸,美哉美哉!

还没等他开口,我便先笑道:“哟!这是哪里来的俏郎君。”

只见他笑笑,这一笑,我如沐春风,他轻摇绘有远山含黛的纸扇在手里“啪嗒”一合,稽首道:“在下欧阳懿,”然后站直身子,对我又是一笑,“敢问姑娘芳名?”

我说:“名字有两个,不知你要的是哪一个?”

他道:“若姑娘不嫌麻烦,两个告诉我也无妨。”

我想了想,还是告诉她我现在的名字比较妥帖,因为云鹤曾对我说过,若是到蜀山之后改了名字,切不可用你原来的名字,你不会武功,万一遇上歹人,我不在你身边,切记保护好自己。虽然对于他说的话,我存有疑虑,难不成舅舅还会把我抓回天庭不成,我为何不能说出自己的真名?我看看眼前的郎君,眉眼间甚是一派清明,怎么看也不算是坏人,但是呢,云鹤都这么说了,我还是低调些为好,也不会少块肉。

我道:“清茗净。”只见他闭上双眼,闷声低吟着什么,就像品味一道可口的菜一般,良久,刷一声潇洒地摇开扇子,在胸前摇了两摇,口中喋喋赞叹:“好名字,好名字!不雅不俗,真的很配你。”

这时,我已意识到方才把他围拢一堆的女弟子正用凛厉的目光将我瞅着,醋味一路蔓延过来,差点令我双眼被醋瞎。这是个什么世道,来了个美男,竟饥渴成这样,我甚无语,不想被围攻,当务之急,先走为妙。

我对他干干一笑:“公子谬赞了,我还有事,先走一步。”我拔腿开溜,犹如一阵风儿。那欧阳懿原本想叫住我,却不料刚要张口,我已连个影也没剩,只留一堆蜀山女弟子细声软语,含情脉脉地将他望着,他无法,只好整理好风度翩翩的仪容,和蔼笑着和她们继续闲聊。

跑得快了,喘气差点喘不上来,不时往后喵喵,他有没有跟上来,或是找我“寻仇”的那一帮“迷妹”是否跟上来。

跑得急了,一不小心撞了个满怀——这是一个宽阔有力且温软的胸膛。我记得,几个月前,在南天门外,我遍体鳞伤,靠的正是这副胸膛。想到这里,我心中一颤,我想哭了。

那一声空谷绝响的沉稳好声音,从我头顶幽幽传来两个字,“茗净。”

我觉得自己是在幻听,所以没有回答,低着头,退后一步,“这位师兄,抱歉,撞着你了。”

周围一片寂静,良久,他又说:“是我。蜀山过着,可还习惯?”

这一句说出来,我才确信,面前的这位,便是我的好朋友,司徒云鹤。本来,他只要说前一句便可,后一句说出来,我必定是会泪奔的。我果然泪奔,看也不抬头看他,想冲进他怀里又不敢,只好顾自抹泪。但即使难过委屈,我也是不会在他面前提半个不好的字,“好,好,蜀山过着都好。”

云鹤轻轻抚我的背,淡淡道:“那,便好。”

云鹤说:“方才去拜访了蜀山掌门和各位长老,顺道来看你……”我抬头望他,他也静静看向我,良久,他又道:“好好修炼,过几日便来。”说完,便绕过我近前,与我擦肩而过,犹如一阵温润清风。

他似乎很忙,都来不及与我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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