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解药也是虚无缥缈的听说过罢了。”说完,老头很惋惜的看了看莫浣渊。
余锦看着老头的神色不对,赶忙说道:“那……那他……”甚至不敢说出后文。
老头说道:“他中毒不算是太深,没有伤及肺腑,只是皮外的,可是即使是皮外的也是没有解药的,不过老奴在年轻的时候听师傅提起过,弱受你们不介意,可以现在这里疗伤。”
看着老头沉稳的样子,余锦就有些安心的,她问到:“几成希望?”
老头笑了笑,“半成,剩下的办成看他的造化。”
说完,老头就慢慢的离开了,他走的时候将门带上课,余锦看着躺在床上的莫浣渊有些难受,莫浣渊也是为了自己,竟然如今受伤了,这样想想有事自己的锅,这不禁让余锦觉得有些愧疚。
就在这个时候,悠悠看了看莫浣渊的样子问道:“余锦姐姐,莫哥哥的伤很严重吗?”
余锦点点头,她看了看荷花说到:“你先带着悠悠出去吧,安顿一下,今晚我守夜。”说完,余锦就慢慢的坐到了莫浣渊的旁边,荷花刚要说什么可是又有些说不出口,她从余锦的手中接了过来,她看了看悠悠,两人慢慢的出去了。
其实只有余锦明白,那日自己受伤的时候,是莫浣渊不顾危险的将血液吸了出来,若是自己的话,早不知道在哪里就丧命了,她静静地看着莫浣渊,心中百感交集,那俊俏的眼眸中全是星河,俊俏的面容实在是让人心动。
余锦咽了咽口水,她心中自己慢慢的让自己稳定下来,若是在平常,自己多么想要一段这样的爱恋,可是在这时候,自己根本就没有这个能力,也没有这个资格,她深吸一口气,继续看着莫浣渊的脸面。
“若是可以,我多么想……”余锦想要说什么的时候,但是自己控制住了,她深吸一口气笑了笑。
她慢慢的给莫浣渊盖了盖被子,看着莫浣渊深陷的眼窝有些心痛,“太子殿下……”说完,余锦又慢慢的走到了一遍,看着这样的莫浣渊心中都是自责,“若是您可以醒过来,我务必找时间报答。”说完,就依着床榻睡去了。
……
消息很快传到了莫云白的耳边,这次许言很是积极的走了进去,毕竟自己也想要知道近日来余锦的状况,莫云白知道许言的想法,但是并没有赶走他,而后,看着继续让眼线说下去。
“你说。”说完,莫云白看着许言笑了笑。
那人点点头说道:“侯爷,两人已经进了莫国的边界,只是莫浣渊忽然昏倒了,大概是中毒了,之后行动相当隐蔽,只知道去了城北,其他的就不知道了。”说完,本以为跟丢了要被责罚,可是没想到的是,迎来的竟然是莫云白一阵的欢心。
“真是天地报应,果真是不错。”说完,莫云白笑盈盈的看着许言,他明白许言的担心,果不其然,许言中医忍不住了,他问道:“余锦姑娘如今在哪里?”
那人刚要说,就被莫云白压下来了,“你还是想想要不要帮我吧,余锦自然是跟莫浣渊在一起,只是不知道有没有受伤啊。”说完,莫云白邪魅的笑了笑。
许言顿时有些气愤,他深吸一口气,“侯爷,你毕竟是余锦的救命恩人,若是这样冷些,岂不是让余锦伤心了。”说完,还很有理的叹了口气。
莫云白很是气愤的看了看许言,“你这班职责我可知道是为何?余锦对我是有用的,我还不会让他死。”说完,莫云白慢慢的转过身去。
“来人,去找余锦,将她抓回来,她这个好哥哥想要找他。”说完,莫云白就离开了。
……
翌日,余锦已经守了莫浣渊一夜了,她看着外面的太阳慢慢的升起,自己的眼睛有些疼痛的感觉,她想了又想终于想到了一个好方法,或许找些冰袋可以让毒药散的慢些。
等到荷花来这里的时候,余锦赶忙说道:“荷花,今日你带着悠悠去街上买些冰来,务必多一些。”说完荷花第一时间就知道了作用,她点点头就赶紧去了。
出了门一上午,荷花急匆匆的回来了,可是什么也没有带回来,余锦有些奇怪的看了看她:“这是怎么了?”荷花赶忙说道:“主儿,侯爷在满城找您,看到了好多侯爷的人,可是幸亏奴婢带着悠悠,才没有被发现。”说完,荷花深吸一口气慢慢的冷静下来。
余锦点点头,她看了看还在昏迷的莫浣渊,但是自己不能走,若是走了莫浣渊就没命了,这是余锦在两人之间第一次没有选择莫云白。
余锦拿着一些银子去了老头的房间,轻声说道:“医者,您实在是高尚,可是我们不能在这里耽误时间了,我们今日就要离开了。”
这个时候,老头有些奇怪,“今日就走?可是他的病……”
老头还没有说完,余锦就塞给了她一些钱,“这是我们的一些心意,您先拿着,若是又来日必定好好的报答。”说完,余锦慢慢的就要离开了。
这个时候,老头赶忙说道:“行了,你们以后用钱的地方还多,拿着吧,实在是要不得,还有这几方子药,你们自己上山找也好,或者去买也罢,务必每日要吃。”说完,余锦刚要说什么,就被老头撵了出去,余锦知道,这是老头在给自己面子,她不禁心中有些激动,她笑了笑在老头的门外深深地鞠了一躬,样子很是忠恳。
就在这个时候,余锦看着荷花从不远处的地方走了过来,很是着急的说道:“主儿,咱们动作要快些了,外面的侯爷的人已经开始每个郎中地方都找了。”
余锦赶忙起身拿上东西就从后面走了,关门的时候,还清楚的听到隔壁士兵们的盘问,荷花看着余锦的鸭子有些担心,余锦轻声说道:“侯爷果真是侯爷,一条活路都不留。”说完,余锦慢慢的离开了。
荷花笑了笑,“当真如今对待主儿真心地也只有太子殿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