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余锦却笑了笑,她心中想着,上一世自己为了救他,他自己都不在乎,何况这一世呢。
余锦倒吸一口凉气,“你先下去吧,我自由定夺。”
“主儿……”
“下去!”余锦的声音变得坚定而又力度,她死死的盯着荷花,荷花不再说话了,她慢慢的将门关上。
余锦听着门被关进的声音,深吸一口气,心中百感交集,他不禁感叹,事情总是惊人的相似,她甚至怀疑,让自己涅槃重生到底是为了什么。
莫浣渊躺在床上眼窝深陷,看上去就如同死人一般,其实让余锦去救莫浣渊,自己也是愿意的,毕竟莫浣渊救了自己多次,自己才救了莫浣渊一次,想着想着,余锦慢慢的解开了衣扣,而后露出来的就是皎洁的肌肤,这样一看倒是有几分妖艳。
余锦慢慢的走过去,就这样拉住了窗帘。
……
后半夜,外面开始呼风唤雨的打着闪电,悠悠害怕的躲在荷花的怀中瑟瑟发抖,荷花赶忙安慰着,悠悠看着一旁没有回来的余锦不禁有些担心,她天真的看了看荷花。
“荷花姐姐,为什么余锦姐姐没有回来。”那声音真是极具的温柔。
荷花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余锦姐姐还有些事情,过会儿才回来,你就乖乖睡觉吧,有荷花姐姐陪着你,别让余锦姐姐担心。”
荷花说完,悠悠就慢慢的躺下了,荷花有些担忧的看了看外面的夜色,心中百感交集,有些事情真是担心余锦的所作所为,可是她的选择未必就是错的,在荷花看来,莫浣渊的确是个好人。
……
翌日,莫浣渊随着一阵疼痛换换醒过来,他动弹身子的时候,却被一个什么东西搁到了,不禁有些疑惑,他缓缓的看了看旁边,骤然间就是吃惊的眼神。
“余……”可是莫浣渊又慢慢的停下了,他缓缓的躺到了床上,就这样看着余锦,他发现余锦竟然什么都没有穿,那昨夜……
正当莫浣渊想着的时候,竟然发现自己出奇的舒服,难道是病好了,可是这几日一直用的内功一直都没有建好,怎么会这么快就好了呢。
正在莫浣渊想着的时候,忽然,余锦翻了个身,他赶忙闭上了眼睛,不知为何自己竟然这般紧张,可是另他没有想到的是余锦很自然的起身,慢慢的给莫浣渊盖了被子,自己穿好衣服离开了。
而后,莫浣渊再一次睁眼就是听到了清晰的敲门声,他心中不禁百思不得其解,在自己心中,余锦是那般的讨厌自己,怎么会偷偷……
过了没多久,莫浣渊终于熬不住了,他起身看了看外面明亮的阳光穿好了衣服,正在他打算开门可是有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余锦的时候,却被余锦直勾勾的堵到了屋里,余锦端着跟昨日一样的菜,后面还是荷花个悠悠。
三人都是出奇的淡定,尤其是余锦,出落从容,丝毫没有往日昨日的事情感到尴尬和不适,当然,其他人也没有,莫浣渊瞬间觉得是不是换了几个人。
悠悠看着莫浣渊奇怪的问道,“莫哥哥,你的腰间挂着的怎么是个这样的玉佩啊,这玉佩好精致啊。”
莫浣渊这才开始开口说话,所以得尴尬一下子不见了,似乎像是什么安排一样,其实这样也好,能给莫浣渊更多的时间让他好好的屡屡昨夜的事情,莫浣渊拿起了自己腰间的玉佩笑了笑,“这个是皇上送我的。”
这句话彻底的惊呆了悠悠,“皇上?莫哥哥骗人,谁见过皇上啊,怎么会是皇上送你的呢?”
“不仅是皇上送我的,我还是下一任皇上。”说完,莫浣渊摸了摸悠悠俏皮的鼻子。
悠悠看着余锦很是质疑,看着余锦并没有回复自己,她又回过了头来,“莫哥哥真的是当朝的太子。”
莫浣渊笑着点点头,“你觉得呢?”
这个时候,余锦终于说话了,她似乎是想要怼人的架势,笑了笑,“的确是太子殿下,是不是以后的皇上,那就难说了。”
莫浣渊顿时有些气愤的看着余锦,可是余锦似乎并不在乎,他更是有些气愤,似乎今日的事情就是一个意外,就是一个没有发生,只是做了一场梦而已。
余锦并不在乎他的表情,反而更加得寸进尺的将东西喂给了悠悠吃,她笑嘻嘻的看着所有人,的确像是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
许言坐在院子里,看着给莫云白熬的汤药慢慢的煮熟,心中百思不得其解,他早就听闻了莫云白找人去寻余锦的下落,可是这些天都没有消息,更是让他有些后怕,前几日的思绪如今更加紧张。
他终于熬好了药物,一碗滚烫的黑色液体端在手中的确是让人有些烫手,他缓缓的走了进去,开门的就是夜风,可是他好像对自己并不友好,但是许言不在乎。
夜风就像是已经说了一半的话被打断一般,看了看许言,继续说道:“侯爷,余锦还是没有消息,前几天派去的人已经去找了,可是迟迟没有下落。”
莫云白并不在乎的抬眸看了看他,轻声说道:“城中各个医馆都找过了吗?”
那声音的的确确是充满了不屑,夜风点点头忙说找过了,莫云白端起了一杯茶水,轻轻的抿了一口,那是一杯浓茶,“这个死丫头到底跑到哪里去了?”
许言有些惊恐的看了看他原本的莫云白不是这样的,可是事到如今怎么会变成了这样,正在他思绪万千的时候,莫云白喊了喊他,“许言,这么晚的汤药不烫手吗,还端在手里。”
这有意无意的嘲讽不仅让他有些怀疑,“侯爷,余锦既然没有找到,那就多派些人去找吧。”
可是没想到的是莫云白听到这样的话语,不禁有些疑惑,“多派些人?皇上明明是不让我去的,我这也算是多管了个闲事儿。”
许言顿时有些气愤的看着他,真的想不到他到底是怎样的冷血说出这样的话来,可是许言还是强装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