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中带着犀利,轻声的对身穿绿衣的嬷嬷说道:
“你去查查,发生了什么事,不要在今夜生变故。”
身穿绿衣的嬷嬷,点了点头,笑嘻嘻的说道:
“奴婢知道了,小姐总算要苦尽甘来了,奴婢在这里恭贺小姐”
女子的眼如鹰一样,紧盯着身穿绿衣的嬷嬷,许久后才说道:
“嬷嬷在我身边许久,应该明白祸从口出,我可不想让芍药失去母亲,张嬷嬷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女子又说道:
“话不要说的太早,这件事情不得有误,赶快去查。我要确保这次事件无误,”
身穿绿衣的嬷嬷听到女子的话,惶恐起来,点头称是,转身退了下去。
绿衣丫鬟走了过来,接着帮女子按摩,女子闭着眼,轻声的说道:
“芍药,你对我很重要,明白吗?这一次我放过他,下一次在这样他就不一定了,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好好看管你的母亲,不要让他误事。”
绿衣丫鬟轻轻地点头称是。
女子满意的闭上眼,享受着服务。
身穿蓝衣的女子站在屋里,望着远方,祈祷着。
突然院子里闯来一队士兵,士兵分成两排,包围着院子,女子慢慢悠悠的出来,丝毫不现紧张感,淡淡的俯视,直到门口处走来两个人,一位身穿粉红色撒花烟罗衫,一位穿着明黄色锦袍,头戴玉冠的人,蓝衣女子看到那个人,顿时气血翻涌。
明黄色锦袍的人漠然的看着蓝衣女子,招呼人搬来两个座椅,轻轻的扶着旁边的女子坐下,女子娇羞的叫着,丝毫不见犀利和冷漠。男子微笑的说着,等女子坐下后,自己才坐下。
由于离得远的,蓝衣女子并未听到他们说什么,脸上带着一如既往的冷漠和淡然。
男子坐下后看着蓝衣女子怒吼道:
“薛颖娢,你可知罪?”
蓝衣女子看到那个人,便哈哈哈的笑了起来,笑声凄凉和嘲讽,说道:
“知罪,我何罪之有?”
“陌霖,你一来就问何罪之有?你是没有别的台词了是吗?好啊,这次我又有什么罪,一并说了吧,我也想痛快一点。”
身穿明黄色锦袍的男子看到蓝衣女子就是薛颖娢的样子,就恼怒,大声的斥责道:
“身为皇后,这等姿态,见到皇帝不行礼,你可读过女诫?于公我是君,你是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于私我是你的夫君,你是我的夫人,一切以夫为准,服侍夫君天经地义,这般姿态,做给谁看?”
薛颖娢嘴角挂着冷笑,说道:
“原来你也知道,我是皇后,你是我的夫君,哈哈哈,皇后,我这个皇后做的真失败,人们常说,皇家富贵,人人都想成为皇后,皇后母仪天下,是凤凰命格,是凤仪,多么讽刺。
人们可知现在凤仪宫里住的是个贵妃,而非皇后,他们可知皇后住在哪里,住在冷宫里。你说的对,你是君,我是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薛颖娢凄惨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