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好了,醒了过来,爹也就放心了,身体还有其他不适吗?一定要告诉爹和娘,娢儿明白吗?”
薛颖娢听着他的话,话语中带着浓浓的关心和担忧,脑中出现一道声音:
“这是你父亲,薛宰相薛谦。”
薛颖娢回答道:
“谢父亲关怀,女儿现已无事,只是有些体力不支而已,劳父亲挂心。”
薛谦爽朗的笑了笑说道:
“看你这般,我也就放心了,你病之时,你祖母来看过,这几天一直忧心你的病情,整日呆在佛堂,念诵佛经,抄写佛文,得知你醒来,我还没去告诉她老人家,想来她知道你醒来也是开心的。”
说着就换来一个小厮,小厮听着他的话,随后退下,朝门外走去。
这时,从门口走来一个嬷嬷,端着一个食盘,放在桌上,蒋瑶看到后,拿起了白粥,轻轻地吹了几下,喂给薛颖娢,薛颖娢呆愣了一下,很快张开嘴,喝着。
一个喝着,一个喂这,很快一小碗粥以肉眼所见的速度低了下去,最后变成空碗。
两夫妻看到空空的碗,笑容变的多了起来,这时一位老妇缓缓的走了进来,老妇人一身深紫色缕金挑线纱裙,黑色头发里面掺着几根银色的白发,梳着包步髻,神情惊喜而高兴,微笑的看着薛颖娢,问道:
“五丫头,身体好了,看面色有些带着些许红润,不想病情那么苍白,想是已经恢复了。”
薛颖娢并未说话,蒋瑶便微笑着说:
“老夫人说的是,娢儿如今醒来,并未感觉到身体不适,只是有些体力不支,刚才儿媳已经喂下了一碗粥,娢儿感觉好多了,就是儿媳和老爷有些不太放心,已经请了大夫过府,前来为娢儿检查,如今快到了府上,检查便可知道结果。”
老妇人听到蒋瑶的话,着急的神情摆在脸上,担心的问道:
“娢儿,如今感觉身体有何不适?”
薛颖娢这次也没说成话,旁边的薛谦回答道:
“娘不必太过忧心,娢儿以醒来,面色带着红润,想来无事,我们就不要自己吓自己了,大夫检查后便知。”
老妇人听到薛谦,敷衍的点了点头,着急的神色并未减弱,薛谦一看到就知道她的心思,知道劝阻无用,并未言语,蒋瑶看到后还想再劝一劝,被薛谦一个眼神否定,也未说话。
过了一会儿,一个嬷嬷带着一个大夫走了进来,大夫的身后跟着一个女子,女子的身上背着一个药箱,缓缓走进来。
大夫进来后,蒋瑶和薛谦还有老妇人亲自迎接,大夫进去后,薛颖娢从床幔中伸出了一只手,大夫从药箱中抽出一个帕子,盖在了薛颖娢的手上,开始把脉。
过了一会儿,大夫站起,对着三人也就是薛谦和蒋瑶和老妇人说道,老夫人,老爷,夫人,小姐已痊愈,起初醒来的体力不支,是因为许久并未进食而导致,起初开始进食,最好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