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飞饶有兴致的看着秦彻:“有事求我?说来听听。”
秦彻把这前因后果,细说于白小飞,包括谭梨受伤的症状等等,白小飞听了,略一沉吟:“这种病症我大概是学过的,但是没有治过,这应该叫做渐睡症,其实是蛊毒的一种。”
秦彻眼睛一亮:“高人果然是高人,我们寻边名医,连这病症叫什么都不清楚,看来阿梨有救了!那你更得跟我回一趟真武门了,大恩大德,需要我怎么报答,尽管说!”
白小飞嘿嘿一笑,高帽子戴的十分舒服:“好说好说,我反正没去过什么地方,去哪都一样,只要好玩儿就成。不需要你报答,我只要你在事成之后,带我去长安城好好的大吃三天三夜,吃遍长安城就行啦。对了,我们师门有命,不可以治病救人,但我也没听过师门的命令,所以我当然可以去试试的,但鉴于...我确实也没有治过病人,这效果嘛,嘿,你懂得,我只能说尽力医治...”
秦彻倒是没有想过白小飞看起来这么高明的医术,竟然是纸上谈兵,但不管怎么说,她是唯一一个说得出这病来龙去脉的人,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而且想到白小飞自此之后相当长的时间内都跟自己一路相伴,秦彻觉得心情快活极了。
两个人就这么每天练习呼吸吐纳之法,不觉间又过去了几日。这天,秦彻看着暗河的水位,跟白小飞说:“我这几日观察暗河水位,果然又到了退潮的时候,这个时候那几处换气的气室空间最大。设计图中说,退潮约有十二个时辰,咱们现在准备一下,是时候出发了。”
白小飞徒然有些紧张起来,虽说自己的呼吸吐纳之法大有进步,但要说到真的进入水底去,自己还是没有把握。不过好在秦彻也是可托之人。再一想到出去以后,可以去真武门游荡一圈,比自己在这雪山深处有意思多了,心情大好,竟恨不得赶紧尝试入水了。
二人在暗河边看了一眼彼此,秦彻再跟白小飞交代了一下几个水中沟通的手势,确保白小飞全部都掌握了,慢慢步入暗河之中。
第一段到换气室是顺利的,白小飞从后侧抓着秦彻的双肩,看似整个人趴在秦彻的后背,由秦彻带着划水入气室,秦彻整个人在水中犹如一条鱼,游的非常快,白小飞感觉自己憋气尚未到自己的极限之时就到了气室,顿觉对后面的行程信心大增。两人稍作休息,调整了几轮呼吸,就进入到下一段暗河之中。
这一段的暗河河底,暗礁明显增多,但秦彻左躲右闪,也算平稳,白小飞感觉水流也较之之前很不相同,一会儿从左侧袭来,一会儿右侧水流湍急,飘忽不定。这大概就是秦彻说的暗流复杂,自己紧紧抓住秦彻的肩膀,也算心惊胆战但是平稳度过了。这一段白小飞的气息用尽的时候,看到了气室的入口,进入气室,白小飞大口喘着气,好在也是有惊无险的过来了。
白小飞调息一会儿,感觉气息平稳下来,问秦彻:“我休息够了,咱们可以继续走了!”
秦彻看着她:“不急,小飞,下面这一段,我要先给你讲一下。下面这一段,是最长的一段,可能最后你的气息会有些不稳。”
“最长的一段?会比刚才这一段长多少?”白小飞有点犹豫。
“比这段只算是略长,不会长出一丈。”秦彻认真的回答。
“呼...那也还好嘛。”白小飞顿时放下心中大石。
“不过...这一段有个新的情况,就是可能,水中会有异物。”秦彻欲言又止:“之前没有告诉你,怕你害怕,不过你放心,设计图中有破解之法的,我可以保护你。”
“异物?异物是什么意思?”白小飞可谓是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