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心里都存着些什么,金钱权利,亲情友爱,知己朋友,又或者是只是单纯的想吃饱饭活下去。
有那么一瞬间,秦墨的确想回到那个盼望自己早日长大的小时候,因为未来可期充斥着他的童年。
不过嘛,现在的秦墨脑海里只有一个问题,小k这家伙到底去哪了?
难道在自己回来之前这木屋就被那些士兵光顾了一遍?从而发现了躲藏起来的小K?
可屋内并没有什么打斗痕迹,倒是跟自己上午离开时候别无俩样,难道说中途被劫持了?
那谁敢在光天化日下劫持一名少女呢?那贵族姥爷?
可那家伙在晚上攻击自己明显是为了将骚动降到最低而做出的决定,因此这光明正大的干坏事压根不符合他的风格,至少他还是个领主,太出格的事情还是要掂量着来的。
所以说小K的失踪十有八九跟老鼠有关,不,是肯定!
“这帮子混蛋!”秦墨恶狠狠的对着木墙砸上了一拳,由此产生的巨大力量不经使得那厚实的木墙随之晃动了几下,这可并非是常人的力量,又或是秦墨这种体型能使出的力气。
老实说,秦墨很厌恶这种人,私仇祸及亲朋好友,这压根就不是一个男人该干的出来的事情。
可,这至少一厢情愿...
现实当中,无论多鄙夷的手段只要能成功就会有一堆人前去尝试,毕竟相比较良心,他们更在乎的是自己所能得到的。
而且这种人往往也是最可悲最可怜,但也是最可怕的。
秦墨恨不得现在就抽出短剑架在老鼠头领的脖颈之上,让他为激怒自己付出应有的代价,当然他不需要太多,只需要对方的死亡就足够了。
毕竟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但这并不容易,隐秘在街头小巷,甚至能跟领主穿上一条裤子的家伙必定有着些许能耐,是更高层的权贵?还是富甲天下的财力?又或是那最简单的武力实力?
这些都是秦墨所要忌惮的,盲目大意的干一件事,要么运气好成功,要么死的连渣都不剩。
更何况自身的疲惫,以及魔力的损耗,已经不能继续支持他继续战斗下去了,牵强只会害了自己。
可,要是在此期间小K出了事呢?
夜晚的安静,可是某些变态的最佳活动时间,他们将白天的不满以及操劳用尽各种各样的方式发泄出去,其中不乏小K这种模样尚可的。
但秦墨没办法,这些只能怪自己没有本事,没有更强的实力去办好每件事,不顾一切的前去救援只会失败。
毕竟电影里的主角可不是自己,孤单英雄不会死,他可是会死的。
可是,这种理智合理嘛?都会出现这种极端恶果了,自己还能理智思考这些,会不会有些假,会不会让人感到有些害怕?
秦墨记得从前的自己并不是这样的,他貌似不在是秦墨了....
那这到底是好是坏?这不得而知。
...
晨光像是潜伏于地下的巨人,而他伸出的巨大手臂正在悄无声息将这世间万物死死把玩在手心当中,他将接替黑夜成为这个世界独一无二的君主。
俯视众生,却无人敢直视于他,而秦墨却目睹了这一切的发生。
大量酒精的饮入以及早晨心事的摧残,让他难以入睡的夜晚变得短暂不堪。
而秦墨却将这当成了上天对于自己的激励,他得趁着黑街小巷那里混蛋通宵达旦的狂欢过后的疲惫,就此机会探明情报,更要确定小K身处何方。
别的先不谈,他要做的是救回小K的性命。
不需要知道详细的地址,秦墨只需向那些早起的农民问到黑巷在何处就行。
毕竟那里便是那些老鼠该待的地盘,更是他们无法无天乃至目中无人的一切起源之地。
不同于外边街道的愈发热闹,黑巷当中在结束了彻夜的狂欢过后显得格外死寂,街道俩边除了遍地垃圾以及呕吐物别无其他,甚至连那些在街头巷尾当中无意穿梭的野猫野狗都在刻意的避开着这条道路。
它们清楚,这里迎接他们的只有死亡二字。
“天空...”一旁的拐角处男子的脑袋像是小鸡啄米般不停的上下攒动着,而在猛打了一个机灵过后,男子猛的睁开了双眼。
他能清楚的感受到那把贴于自己脖颈处短剑的寒意,而这种感觉却更像是被从死者世界伸出的手臂紧紧掐住了自己的喉咙一样,恐惧震慑且毫无生机。
“毒蛇,罗布,都是谁?”秦墨不加任何掩饰的站在了这男子面前,因为他从一开始的打算就是这家伙无论如何选择都会死。
“你说什么,我只是在这睡觉而已。”男子不敢咽下口中的唾沫,生怕因此细小的动作使得那紧贴自己喉咙的短剑顺势划入自己的身体。
这可是致命的,因为自己这样不知割去了多少人的性命,但今天貌似有些不一样。
“说实话!”秦墨的双眼布满着血丝,配上这怒气满满的表情,着实让这位刚刚睡醒的家伙有了些许害怕的意思。
这天空人莫非是个疯子!来找自己大哥,跟罗布的家伙无一不是想巴结巴结捞点好处的,可这家伙呢?不一样的见面礼?
又或是跟以前那些傻蛋一样,想靠自己一人来干掉这号称‘毒蛇’的男人?那他完全是在妄想!
连这个破地方的贵族领主都害怕他的力量,甚至丢弃了自己的脸面来寻求与他所谓的合作。
那这天空人有何本事对付他的?
就用这副吓小孩的表情?这谁都会!
“我劝你收手,你不是第一个也不可能是最后一个,但结果都是一样的,死在他手中,又或是眼睁睁的看着你的妻女朋友被他玩弄致死,却没有任何手段来反抗。”男子挤出一抹从容的笑容说道。
“在哪!”
“算了,说不清,而且我清楚无论我说与不说你都不会放过我,毕竟这事我们干多了。”男子回应道。
“抱歉,我心情不好,而且问了你好几遍了!”望着对方那从容不迫的表情,秦墨心中莫名生出了一团怒火,这是在看不起谁?
认为自己这么做只是小孩子过家家,闹着玩?全然不把自己手中的短剑当回事?
那抱歉了,既然这个世界包容着目无法纪,那么自己也将成为一个目无法纪的家伙,至少以暴制暴是最解气的手段,也是最彻底的手段。
毕竟人类历史上无法解决的问题,都交给了战争。
“这...”男子话音未落,秦墨便迅速转身至对方身后,用那锋利的短剑猛的划开了那脆弱的脖颈。
秦墨不喜欢这家伙。
其实相比较枪支,用刀剑刺破对方肢体所带来的冲击感更为强烈与刺激,这是一般人根本无法承受的视觉冲突,更是某些人一生都无法抹去的阴影。
因为人们害怕自己成为那个被杀的家伙,而人的本能就是活下去。
避开了沾染全身的血迹,秦墨将尸体拖于隐蔽处,他现在要做的只能是祈祷与跟时间的赛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