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什么事了?”顾承岳刚在御书房见完几个大臣,想要换个地方跟叶进凡商量些事情,没想到刚踏进御花园就听见一阵响动。
“参见皇上。”宫人们见到顾承岳到来,都赶紧跪下行礼。
沈子衿擦了擦眼泪正要行礼就被顾承岳扶住了,看着她泛红的眼睛,顾承岳心疼的柔声问道:“这是怎么啦?谁人惹到你了?”
沈子衿闻言只顾着抹泪,一句话也没说。
顾承岳见状厉声斥道:“你们一个个的都是怎么伺候的?”
宫人们闻言把头压得更低了,皆开口应到:“奴婢该死。”
沈子衿缓了一下情绪才哽咽的开口说道:“不关她们的事儿,是锦若,锦若她……”
秦锦若?听到这三个字,叶进凡便不自控的紧张了起来,是了,这几天他都没有听到关于她的消息。
顾承岳看她说着又掉下泪来,皱眉问道:“是那丫头惹了你?”
沈子衿摇头,“不是,臣妾自中秋宴后就没有再见过她,今日一早我让人去秦家找她,可是……她…”
沈子衿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说着又开始抹泪,顾承岳见她的样子实在是着急,看向李么么道:“你说,到底怎么回事?”
李么么恭敬的行礼回道:“回皇上,娘娘许久未见秦大小姐,今日派了人去请,可是被秦府的下人阻拦在外,说是秦大小姐近期不见客。”李么么看了一眼沈子衿又说到:“去的人机灵,守在那买通了府中的一个杂役,才得知秦大小姐被秦大人押在院中,不给吃不给喝的淋着雨跪到了一夜。”
“有这样的事?”顾承岳闻言也是一阵担忧,想起那丫头瘦弱的模样,能经得住那样的折腾吗?
“那她现在如何了?”一旁的叶进凡终是忍不住紧拽着拳头沉声问道。
李么么说:“秦小姐当场就晕在雨地里,被人送回房间后一直发着高烧,至今未醒。”
沈子衿听见这话,忍住泪水气愤的说道:“皇上你说,这世上怎么会有那样的父亲?”
顾承岳也是叹息,他说:“朕听闻在永宁县的时候,那秦录荣不还舍身为那丫头挡下了刀子吗?”顾承岳不解的侧头看了叶进凡一眼说道:“这怎么突然就变了个人?”
李么么说:“回皇上,起因好像是秦小姐没有去赴陈侍郎家公子的约,所以秦大人大发雷霆罚了秦小姐。”
“陈侍郎?”顾承岳饶有兴致的说道:“他家也把主意打到那丫头身上去了?”
“锦若不会喜欢那个陈公子的,”沈子衿说:“别说她没有嫁人的念头,就算是有,那个人也绝对不会是陈家的。”
“为何?”顾承岳好奇的问。
沈子衿吸了吸鼻子,跟他们讲起了頋雨荞那次搅了苏祁阳婚事的事儿。
她说:“锦若看不惯那种眼高于顶的人,那陈家主母尖酸刻薄,她是万不会跳进火坑里去的。”
“这丫头还挺会惹事儿啊。”顾承岳默了一下说道:“陈侍郎一向眼高于顶,朕也早有耳闻,这次他肯让他的公子去秦府提亲,说不定还真藏着什么心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