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忆真是又急又气。
她是在诚心诚意的寻求帮助好不好?怎么丁宁反倒还质疑起她跟安老板的“关系”了!?难道……
难道,他们看起来真的那么可疑吗?
想到这里她又有点儿沮丧。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她就不该怪孔弦珠生气了吧……毕竟连丁宁看起来都会觉得暧昧,更何况孔弦珠了?
谁料丁宁这时却翻翻白眼儿反问道:“那你有什么好自责的?”
“……?????”
忆忆睁大了眼睛,觉得丁宁的思维跳跃得太快,自己有点儿跟不上他的“转速”。
这话什么意思?
丁宁理直气壮道:“既然你又没害他出轨,那么你有什么好觉得对不起他的?”
“……??”
“……”
原来他的道理是这么讲的。
忆忆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儿佩服丁宁,别看平时他都是一副横冲直撞暴躁小狂魔似的样子,可今天才发现他的个性十分的正直豁达。虽然在他的世界里一就是一,二就是二,看似没有什么任何迂回的可能性,这同时却也让他的人生变得意外简单而纯粹。
可是,虽然理解了他的意思,她却觉得……
为什么自己好像更无力了?
她沮丧地垂下肩,如果她真的能像丁宁那么简单就好了,那么她现在就不会这么夹在自责和不忿之间,左右的难受。
……
“哎,你就别想了!要我说,这事儿真不怪你!这儿这么大,就算你借宿几晚怎么了?”丁宁一边说,干脆拉上二本来助阵:“本哥你也来评评理,你看咱们这儿有宿舍的对吧?那比如说咱队伍里同时有男队员也有女队员,那他们住不同的房间,能说他们有暧昧吗?”
二本:“那当然不能了!”
丁宁一拍手:“这不就结了?”他转向忆忆:“所以啊,这件事儿跟你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他拍拍胸脯,表示自己可以十万个打保票。
“那,那个……”
忆忆小心翼翼地戳手手:“那个,我当时睡的不是‘其它’宿舍,而是安老板的房间。”
“啥玩意儿!?”
丁宁一僵,接着一个激灵跳起来,结结巴巴、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你,你你你,你……俩真睡一起了!?????”
“不,不是的!”忆忆急忙否认。
“当时‘其它’宿舍都还没整理出来,于是安老板把他的房间让给了我,他自己在外面露台睡的。”
丁宁:“……”
他说不出话来,有些痛苦的扶住自己的胸口。
这小学姐说话咋大喘气儿!??
不带这样儿的昂!!!……害他白激动了。
咳~
二本则更干脆:“丁宁说的对!”
他又带点儿“语重心长”的意味:“要我说忆忆啊你就别想了……以咱们这样的智商,就算要想也想不明白。”
“……”
还真是“发自内心”的安慰……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