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沉沉间，林佳发现自己被人背在背上。
她听见有人模糊的对她说：“死了正好。”
林佳的感官寻匿着那道声音，沙哑神秘。
带着点不羁放荡。
林佳开始舒舒服服的趴在那人肩膀上睡觉。
下一刻，背着她的人像是被一颗石子绊住，猛地摔倒在地。
林佳也因为惯性的缘故，直直地头朝地摔了过去。
她掉到地上，伸手摸了摸头，在昏过去的前一刻，她把那个人全家上下问候了一遍。
————
醒来时，小门诊里面的人拥挤不堪。
林佳捂着受伤的头去前台付费。
却被告知已经提前被人付过了。
她一顿，也没问那人是谁，就转身走了。
出了门诊，外面的阳光刺眼。
大街上的人熙熙攘攘。
林佳走也不想走，动也不想动。
找了个舒服的角落一蹲，开始思考人生。
没过多久，有人从她面前走过。
然后又走了回来。
站住不动。
然后伸手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破旧的钱，丢在了林佳面前。
他说：“你们这些乞丐太不容易了。”
“赶紧拿着钱去买点东西吃吧。”
两句话，前一句带着嘲笑，后一句带着讽刺。
林佳心里冷笑一声，慢慢站起身，活动活动筋骨。
然后对着他甜甜一笑。
“看这儿。”
她挥着拳头对着他的鼻子怼了下去。
帅气的一拳下去，林佳成功来到了派出所做客。
里面的警察叔叔平易近人。
问她：“为什么打人？”
林佳说：“看他不爽。”
“你大人呢，怎么不管你。”
林佳回答：“都死了。”
警察抬头看了她一眼。
因为他知道林佳说的是假话。
于是他又问：“怎么不去上学？”
“打架逃课，被学校勒令休学回家。”
林佳老实答了。
警察叔叔叹口气。
这可不是个好惹的姑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