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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伟大的爱

父母在人生尚有来处,父母去人生只剩归途!

绝大多数人的童年深刻记忆都止步于小学入学前后,极少部分因为深刻印象而回忆会更加清晰,其实也不过是另一种模糊!

也许我们都不曾知道,再往前的事情,是属于我们父母亲的珍贵馈赠以及无私的奉献,那种爱,爱得无微不至,爱得平凡伟大!

我们也许鲜有机会听见我们的父母说起往昔,说起我们初次来到世界的事情。双亲的嬉笑怒骂皆成文章,双亲的口中都是我们妙趣横生的囧事,尽管,他们极少口头表达他们对我们的爱!羡慕!

但,我们可以在我们的小孩子降生时,体会得到他们那些年的那些事,那些心情以及那些感触!平常我们只知道简单的一句怀胎十月,不甚理解其中包含的内容篇幅何其庞大。在几经周折孩子顺利降生后再到牙牙学语又到步履蹒跚,父母亲的心是步步惊心的,寝食不安长夜难寐,待到足岁上幼儿园,上小学中学大学,学费书习费等负担,于一般工薪家庭来讲是一座大山,上有两老赡养,下有幼儿嗷嗷待哺,夫妻曾经的甜甜蜜蜜的爱情,现在也变成了亲情的责任和互相依赖而共存共荣!过中的苦辣酸甜,都缔造了同一个概念,叫做家!

记忆中深刻的家的模样,在家里的日子和童年的故事,对于主人公他来说,是这样描绘的——

我的家乡,有一条我认为是很大的河,小时候上学都要走过离河面不足二十公分的混凝土桥,桥面大约一米的宽度,却足足有二十多米长,桥面也没有手扶的护栏给予小时候的我些许安全感,每次上学都担心着对面来的是一头大黄牛,因为对于那时候的我来说,这是狭路相逢又避无可避的,压迫感相当强!小时候没有概念,没有时间概念也没有路程概念,只知道上学去放学便回,路上不敢耽搁,家里有唯一的母亲等待着我的归来,都说穷人家的孩子早懂事,实在没错!现在回想起,那时候我上学走路起码一趟要半个小时,中午要回家吃饭,一天就是两个来回,早上六点半不到就要起床,在妈妈的监督下被自愿地去跑步十多圈再去打沙包练手,诸如此类的运动总之不到身体出汗老妈就骂了,突然感觉好心痛小时候的自己,哈哈!

犹记得深刻的是我人生第一次得奖状的画面,小时候根本不知道这是什么,只知道有一些人有有一些人没有,但隐隐觉得这是要交给妈妈看的东西,家里学校师资一般,小时候的学识理解,在老师的教导下,实在感觉这就是一知半解不明就里,而更多学问是来源于我妈妈的指导和要求,我不过是随便的正常学习,在班级成绩便名列前茅,那次我取回的奖状回到家的画面被定格在我内心,再到现在我也无法忘怀——一切都这么的岁月静好,我小跑回到家,呼喊几声:妈,你在哪里?得到的应答是在屋后传来,又一路小跑到屋后,我的母亲正在挥动着开垦工具在地里工作着,也许是又要准备栽种什么吧,我隔着老远便翻转了白色奖状背面在胸前,叫嚷着:“妈,你猜这是什么?”妈停了下手上的活,顺便擦了擦额前的汗珠答道:“白纸一张啰,还能是什么?”“哈哈你错了!”我翻转了奖状的正面兴高采烈地跑了过去,开心得像个孩子,不,嗯……我那时候的确是个孩子!妈妈端详着我的奖状,眉宇间的欢欣流露,我看出来了!“叻仔,下次继续加油,晚上给你煮好吃的!”妈妈说完后低头亲了我的脸颊一口,至今,我已经忘记她亲的是我的哪一边脸庞了,但我只记得我那时候是略微害羞地掩面并轻擦被吻过的脸庞!嘴里轻笑道:“哎呀,口水!”

印象中我是7岁上的小学,其中我一度成绩优异,在班级里和另外一位小伙伴是轮流当班长的,在我爸的口中知道,我妈是一直希望儿子可以去外面的世界看看,农村里教师能力不行,而当时的我也循规蹈矩地过着他们给我创造的生活!无忧无虑,生活知足!也理所当然以为以后的未来就当如此了!我还有一个弟弟,小我三年,我和他是亲密无间的伙伴,趣事很多,有机会我会继续分享给大家的!

也许吧,也不一而足,人生世事无常,但也是世事之常,回忆起点点滴滴,好像就在眼前,每每想起,内心也会暗自消沉,旁人又何以理解呢,人生不如意事十常八九,能与人言之无二三!

那时候的生活平静幸福,妈妈照顾着我和我弟,她不喜欢我们两兄弟和其他小朋友玩,怕我们学坏,许多时候就让我们在家里读书,写字,背乘法口诀,我们生活的地区比较奇葩吧,有过轻微地震,有过台风来袭,有时候会下很大很多天的暴雨,有时候又连续好几个月的出大太阳,热到晕厥,天气热妈妈会煮绿豆汤给我们解暑,****来了她会一个人守在客厅堵大门,叫我们两兄弟去安心睡觉,她应该也会很孤独很无助吧!每当下暴雨河面有可能漫过桥面时,妈妈会想到问问村里的人,唉,最近看过那年那兔,现在随机播放的音乐又响起追梦赤子心,催泪了...,我妈会提前问清楚村里人河面情况怎么样,一般是领着我和我弟去到桥边,带领我们两兄弟安全过河,如果水位不深就会背着我淌水过去,然后回来再背我弟弟,我不知道她一个姑娘家怎么不害怕的,我在她的背后看见浑浊不堪的河面,天上下着雨,小漩涡和浪花时不时打起来,我会说我头晕,妈妈就叫我不要看,闭上眼睛,现在想想,我妈妈真的好勇敢好厉害,女本柔弱,为母则刚吗?如果实在雨太大水太深她就会早早准备好早餐或午餐,吃过饭然后绕很大一圈带我们去另外一个高桥,再然后领着我们两兄弟上学,心酸!你们说她是怎么这么厉害呢?记忆中我都未曾好好谢谢过她,对她说一声,真的爱你!我的爸爸为了我们更好的生活自己去城市工作,一个人打两份工,大概一个月多或两个月回家一次,有时候是开摩托车回家,有时候是坐大车回家,每每知道爸爸要回来妈妈都会早早准备好热水,准备好吃的!而我们两兄弟的兴奋雀跃是不言而喻的!因为爸爸总会带一些我们平常没见过没吃过的东西给我们,一般他逢年过节回来住一阵子就再次回去城市工作了,临行前总免不了离别的伤痛,妈妈总会再三叮嘱我们两兄弟,不能哭,不能让爸爸看见,不然他的路途上可能会有不好的事情,或者他就会舍不得走了,但我们每次和爸爸挥手再见说拜拜的时候,还是会哭,爸爸也知道,有时候他会抱抱我们再走,有时候他会头也不回就走了,我知道他眼里也有泪花吧!唉!

妈妈和爸爸含辛茹苦养育着我们,但我们总为鸡毛蒜皮的事情不懂得体谅和理解他们,每每都是他们包容着我们的过失,引领着我们走正确的路,可知道他们也是有过青春岁月,他们也有纯情少年时,我爸爸说,我爷爷在很早的时候就过世了,他在家排名最小,存在感最低,吃苦的时候多不胜数,更多时候是希望让我们两兄弟出人头地,但事实上我们总不能达到他们期望的样子,只能跟随着时代的末班车起起落落!但,这些酸甜苦辣其实都不算什么,因为对于我爸爸而言,这还算不上什么!他的小时候的经历凄凄惨惨,青年拼命地努力奋斗,终于娶了我妈妈这样一个贤妻良母,有了一对儿子,本以为好生活就要开始了,但是,可惜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我爸爸貌似总不能被上天眷顾一下,哪怕他真的已经很努力了!我如果没记错我是七岁上的学,学前班一年,一年级一年,二年级一年,可笑我那时候觉得二年级就算高年级了,哈哈,二年级的时候,也就是我十岁的时候,刚刚好读完二年级,我妈妈就生病了,不知道她是压力大还是什么原因,不明不白,无缘无故!我和我弟弟天天和她生活在一起这么久了,到现在回想起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为什么!爸爸在村里的人通知后就回来了,几经波折,大医院也好民间偏方也好都试过了,不见起色,中后期已经开始胡言乱语了,也认不出来我和我弟弟了,我爸爸一直照顾着她,我的大姨和小姨就照顾着我和我弟弟的饮食起居,期间我和我弟弟经常闹小脾气,也经常会气急了大姨,但她们真的对我们很好,那一段时间不知道熬了多久,总之,到到最后,妈妈接回来的时候我也明白了,妈妈可能真的要离开了要走了...她走的时候我进去小房子看过,真的,那时候觉得日日夜夜照顾我的妈妈在那一刻我觉得好陌生,我甚至想逃,我试着呼唤她但她没有回应,我去找我爸爸,爸爸在我口中得不到什么消息,我只能说出三个字,妈,妈,她...

我跟着爸爸去小房子的时候,妈妈已经去了,身体还温暖,但已经没有脉搏了,眼睛微张,这一刻我问自己,妈妈真的走了吗?我站在旁边卷着衣角,一遍又一遍,我弟弟在旁边也没说话,身边还是后面,有外人说着什么,好像在说这两个孩子怎么不哭呢,他们妈妈都死了,我听见了,依旧没有反应,后来看书好像是说大脑比较抗拒这个消息就会反应不过来吧,谁知道呢!爸爸领着我们一群人出去了,回到去爸爸打电话通知大姨和公公婆婆,说,啊玲走了!电话对面怎么样我不知道,但我和我弟绷不住了,号啕大哭!我爸也瞬间失声痛哭!

(到这,小鸣也不知道多久没哭了,但,也实在忍不住!)

她没有留下只字片语,她只留在我的记忆之中,其实,按道理最痛苦的莫过于我爸了!

妈妈的身后事一大堆,我不知道我爸是怎么撑过来的,我也不知道我爸前前后后花了多少钱借了多少钱,没人告诉过我,包括现在我爸也不曾和我聊起!我只知道那时候尘埃落定后,我和我弟弟被安置在大姨家,一个暑假的时间!得知我爸在城市一个人打三份工,拼了命在城市租房供我们读高价书!我不知道有多辛苦,应该很辛苦吧,他会不会也很想哭?可能吧!

关于这些记忆,暂时就记录到此吧!

生活从未放弃过对我们的压迫,从前,现在,将来都如此!互勉共行,现在只知道妈妈喜欢听香港老歌,更多的我就模糊了,我也很喜欢听呢!

无可避免的事情,作为儿女总要面对的那一刻!请记忆着美好的一面,我们是第一次当别人的儿女,他们也是第一次为人父母,请多一些宽容,少一些抱怨!他们的爱,最伟大!

那些说父母生我养我是理所当然的,父母生我没问过我意见的,父母为什么不是大富大贵之家的,特别是在家啃老的,我希望他们可以成为真正的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大丈夫,为社会进步发展做贡献!爱他人,孝敬自己的父母!不要让自己后悔!有些人错过了就真的没有再见的机会了!

爱,是伟大的!

父母在,人生尚有来处!

父母去,人生只剩归途!

父母在,不远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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