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叶无欲又找到了一些阳属性的功法,但叶无欲练了的也只有三本:熔炎术、飞焰术、玄火录,对于叶无欲来说都不难,于是叶无欲直接全部练到了二层,再也不用担心能用的功法不够了。
晚上,叶无欲和秦德在酒馆买完酒菜就回到了乾峰,他们足足买了五罐上好的美酒,他们拍开泥封,对着罐子就是一顿造,但两个人一起才喝光了一罐,剩下的四罐只得先存起来,不过叶无欲给五个将军送去了两罐。
“明天,”叶无欲终于是换成了酒壶,他轻饮着美酒道:“争霸赛的最后环节,真不知道罗家会干出什么大动作。”
“谁知道呢,”秦德斟了满满一杯:“据说是大混战,保护自己的台子就好了,他们应该是联合上一大堆人来打你。”
“反正厉害的大多都淘汰了,”叶无欲呵呵一笑,想到了他们两个打的那几个人,只有一个罗天华留下来了:“不构成威胁。”
秦德点点头,实情确实是这样的。
第二天早上,叶无欲吃罢早饭就来到了广场晚上,广场上没有之前人山人海的那么壮观,但在这里的都是实力非凡的人。
叶无欲穿着长袍就来到了这里,他看向了人群,他没有想到居然会淘汰掉那么多人。
坤峰的长老站在石台上,待到辰时一刻一到,高声宣布道:“辰时一刻已到!琳琅书院争霸赛守台赛正式开始,只有三个石台,一个时辰后站在上面的人就分别是前三,其中紫色的是第一,金色的是第二,白色的是第三,只有前三会获得琳琅书院的大奖!”
叶无欲看向了一边,只见那有三个台子,分别是紫色、金色、白色的,他的目标就是那个紫的。
“比赛正式开始!”坤峰的长老宣布道。
叶无欲如同一支箭一般冲了过去,不料已经有人在紫色台子上面了,叶无欲大吼一声:“太阴雷!”黑色的雷电瞬间就包裹住了那个台子,那人被叶无欲一击轰了下来,受了不小的伤。
叶无欲安然爬了上去,将一组阵法摆在周围,其他的人都难以上那个台子,如同被一面墙给挡住了,这个阵法还是叶无欲跟着秦德学的呢。
叶无欲在台子上安然的闭着眼,默默修炼着,其他人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叶无欲独占第一,还没有人可以挑战他,只能向第二和第三发起了挑战。
一个时辰之后,学生为了第二和第三争了个头破血流,唯独叶无欲安然无恙的坐在第一的台子上让他们十分不甘心。
当然不甘心的还有罗家人,他们好不容易拉拢了好几十个人,结果没有一个人能通过那个阵法,只能眼看着第一被自己的仇人夺走了。
坤峰长老强压着怒火,宣布道:“第一名,叶无欲,获得灵药十五株和玄药一株!”
众人听到玄药二字,脸上立刻写满了贪婪,谁都知道玄药的作用,那简直是几十株灵药的作用,但是想想自己的实力,还是不要去想最好。
叶无欲站在台子上灿烂的一笑道:“真的不是我很厉害,而是厉害的人都没来!”
这话一出,下面的人立刻炸锅了,这简直就是在嘲讽,不够他们对比一下自己,好像叶无欲还确实有嘲讽的实力,他们便慢慢安静了下来。
这几天,琳琅书院里几乎没有人不知道叶无欲的姓名了,那真是骂声一片。
叶无欲才不管这些呢,把获得的灵药全部用来酿酒,反正灵药多,也不差这几株,至于那个玄药,叶无欲直接把他给了秦德,正好秦德的实力还是比较弱的。
晚上,陈永华来到了乾峰上,见到叶无欲的第一句话就是:“你出名了!现在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你是谁了。”
“呵呵,”叶无欲笑了一下:“先介绍一下这位,”叶无欲把手指向了秦德:“这是我的师兄:秦德。我想他的表现你应该是见识过一二吧。”
“确实,”陈永华把手伸向秦德:“陈永华,很高兴见到你。”
秦德握住了他的手:“同样,”他举起了酒坛子道:“那么今天晚上就不醉不归。”
“好!”叶无欲和陈永华一口同声地道,举起酒杯斟了满满一杯,一饮而尽。
他们一直喝到了丑时,而秦德早已是不胜酒力,先一步倒在了自己的床上,那时他们已经是醉意朦胧了,叶无欲本想着送陈永华回到申峰,不料也他已经睡倒在地,叶无欲只得把他弄到了床上,自己睡在了其他地方。
第二天早上叶无欲和陈永华告别之后,叶无欲和秦德骑着玄星狼到了黑风阁,黑风阁的老板亲自来迎接他们:“这一次是要出售什么吗?”
叶无欲笑了笑:“不不不,这次我是来朝你们买东西的。”
“哦?”黑风阁老板有点惊奇:“不知什么东西进入了您的法眼?”
叶无欲也是一笑:“当然是你们的傀儡了,我早已仰慕多时了。”
“这个好说,先进来吧。”老板把他们引进了黑风阁里。
“说吧,多少灵石?”叶无欲问道。
老板露出一脸的为难之色:“这个傀儡真的不是我们自己制造的。”
叶无欲露出一脸的惊异之色:“那是从哪里来的?”
“在这个黑风阁刚刚开的时候,这的主人从深山里面发现了好多的傀儡,带了回来之后,只要注入了真元就可以使用,但是那个主人前些年就去世了,所以没有人知道傀儡是从哪里来的。”老板慢慢的讲到。
“啊这……”叶无欲一脸的诧异,这些傀儡居然不是黑风阁自己制造的,“那能不能卖给我一个,我仔细研究一下。”
老板听了之后笑了一声:“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研究,但就算拆开了他们也没有发现里面的机关,更是直接把傀儡搞坏了,再就是这些傀儡可以说是独一无二地,所以我们不能出卖。”
“好吧。”叶无欲拉着秦德沮丧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