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光盈盈,室内晕开浅浅暖意,荡漾着一种异样的情谊,说不尽的暧昧。
张楚雪一身鲜红色的薄纱微透的长裙,领口开的极低,一双美腿欲漏未漏。三千青丝用发带束起,一缕青丝垂在胸前。红色的衣服将她原本就白皙的皮肤显得更加的白嫩,而修长,比桃花还要媚的眼睛十分的撩人。
果然是极为娇媚,长的本就勾人,打扮的还光彩照人。关键衣服做的极为合身,娇艳的大红色衬的皮肤莹白如玉。
若是此刻,怕是没有一个男子受得了,偏偏赵君研老僧坐定般,看着眼前的女子,不为所动,身上冷的如初春的雪,叫人靠近不了。
张楚雪的目光突然暗淡,倒吸一口凉气,觉得民间传说他有龙阳之癖的传说可能是真的。只是他生得风流倜傥,勾的张楚雪春心萌动。
赵君研自始至终没有动,只是眼神越发的冰冷。
“王爷,让奴婢来服侍您。”
张楚雪慢慢走向赵君研,唤出声,一双手勾着赵君研的衣带,将勾未勾。她伸手拂过的时候,仿佛还碰到了赵君研的胸膛,他立刻避了一避,伸手打下她的手。
“王爷,你觉得奴婢哪里做的不好?”
张楚雪吃痛的叫了一声,可赵君研依旧没有什么动静。她咬了咬嫣红的下唇,依偎在赵君研的怀里。
到了此时,赵君研在终于正视她。烛光下的赵君研,俊美的让人不敢直视,幽深的眼眸似黑洞,勾魂摄魄。
张楚雪内心欢喜,心潮澎湃,她竟有些紧张的抿抿嘴,口里发干。
他并没有发现赵君研的眼睛里面的不耐,越积越深。他似笑非笑的瞧着眼前的人,眼底的光冷了少许。
赵君研双眸犀利的看着她,双手紧握她的肩头,一阵天翻地覆,张楚雪整个被人扔在地上。
死一般的寂静。
张楚雪显然没有想到自己会如此被人嫌弃,如弃之敝履。她的衣衫凌乱,身上的衣服早已经四散八落,是张楚雪自己解开的。不得不说,张楚雪是美的,不光脸美,身子也美。
但是赵君研看到到张楚雪白花花的身体和油腻的样子,只觉得反胃。
“张远。”软榻上,赵君研险些将手都搓破了。
外面传来张远低低的询问,“主子?”
赵君研这才从塌上站起来,指尖揉着眉心,不看一眼张楚雪,厉声说道,“给我把她扔出去。”
张远从外面匆匆跑了进来,在看到张楚雪如此狼狈的时候,垂下眼眸,装作看不见,将人拉了下去。
张楚雪这才反应过来,他看出来了,他对自己,真是半分兴趣也没有。张楚雪整张脸涨红,嚎啕大哭起来,一直往前爬着,似乎在勾着赵君研,“王爷,你不能你不能这样。”
张远一把按住张楚雪,将她拖出了房间。
张楚雪被扔在外面,身体都是颤抖着,贝齿紧咬著嘴唇,直到溢出了鲜血。她觉得传闻不可能有假,赵君研面对她这样的女子还能坐怀不乱,要么就是她不行,要么就是他不喜欢女子。
想清楚了,张楚雪也就不气了,她爬了起来,使劲打扫了下身上,扭着屁股走远了。
安升街上的梧桐花已经被人清理干净了,孙长宁像翟凤棉家走去。孙长宁最喜欢的就是梧桐树了,像一个少年一样,笔直的站在那里,让人心生向往。
将军府在五岭路,真正的天子脚下,走到长街的尽头,直通盛皇宫。这宅子是翟将军打了胜仗皇上赏赐的。
翟凤棉住在后边的小院,里面种满了奇花异草,还有一个清澈见底的小池塘。
孙长宁刚进入翟凤棉院子的时候,里面安静极了,丫鬟小厮都不在。平常往日她来,总会看到小厮在院子里面忙碌。孙长宁蹬蹬蹬跑了进去,走到翟凤棉房间门口,探头像里面看去,果不其然,翟凤棉的娘亲拿了一根大拇指粗细的鞭子,抽着翟凤棉。
翟凤棉的母亲约莫三十五岁左右,身形瘦弱,穿着一件黄绿色的长裙,虽然看上去普通,但是料子却是极好的。翟母从小练武,一手的鞭子使得十分好,此时她用了十分的力气。
“我就是要去战场。”翟凤棉倔强的说。
知子莫若母,翟母的一双眼睛能飞刀子,手里的鞭子翻着花的打在翟凤棉的后背,说,“还去不去战场?“
“不让你去是为了你好,”翟母咬牙蹦字,“你可知道那战场上刀剑无眼,不留神就把命交代进去,就你这三脚猫的功夫还想着去战场?”
翟凤棉梗着脖子看着他娘,“凭什么大哥就可以去,为什么我就不可以去,凭什么?'
翟母气的不行,刚想在结结实实的又打了几鞭子,看见外面露出的小脑袋,却见孙长宁此时正看着她。她肌肤白嫩的仿佛可以掐出水来,长长的睫毛垂着,粉嫩的嘴唇紧抿着,可爱的样子让翟母看的一颗心都化成了水。
生怕给自己未来的小媳妇留下不好的印象,翟母立马扔掉了手里的鞭子,一张脸笑得像花一样,“是长宁啊,快点进来。”
孙长宁进去挽住翟母的手臂,撒娇道,“我好想你啊。”
翟母笑了起来,捏了一把长宁脸颊上的肉开心的说,“好想我不来见我,你不知道奥,我也好想我的长宁啊。”
孙长宁调皮的一笑,小声说,“伯母,我饿了,你可不可以给我找点吃的。”
看着眼前粉雕玉啄的长宁,一向对她有求必应的翟母立马微笑着说,“你和阿棉在这里,等着我去给你做吃的。”然后顿了一下,严厉的对着翟凤棉说,“阿棉,要照顾好长宁。如果长宁给我告状,小心我在打你。”
翟凤棉瞬间有一种自己是捡来的心酸感,看着一向严厉的母亲向日葵遇到太阳一般的围绕着孙长宁,默默地捂住自己酸的厉害的心,失落的坐在了地上。
孙长宁与母亲像是母女俩,他反而显得多余的,心塞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