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药尘的坚决,几人都闭上了嘴。
几人激烈讨论的同时,傲雪在书屋内疑惑不已,最近这两个月,那几个老头安静得过头了啊!既不给她安排功课,也没有闹什么新点子来整她,日子好无聊啊。她在月牙床上翻来滚去。也亏得药尘四人忙着讨论,没人看见他犹如路边小狗的耍赖摸样。不知道那几人知道她此时的想法会不会被气得吐血。
药尘拍板定案,“神农留下,大家都回吧!”
神农一脸了悟,看着段天和战祈并排离去的背影,关上房门,“丫头历劫的事情真不管了?”
“灵心、寂灭、渡劫!”药尘吐出两个丹名,看似平凡的几个词儿,却让神农大惊了一把!
“你要炼制这三种丹药?”神农还是不肯死心,非要得到药尘的肯定。
药尘点了点头,“唯有这三者齐全,或许能保丫头无恙!”
神农认命的点了点头,“好吧!药材我那儿应该都有,只是丹劫……”他没有说下去,难道心佩之中,丹劫也降不下来?
像是看出了神农的心思,药尘点了点头,“不过,在心佩之中,成丹率会降低五成!”
“啥?五成?”神农差点没跳起来,这等逆天丹药,即使是生为药祖的药尘也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成丹,现在居然还降低五成的成丹率。
“那你……”
药尘摇了摇头,“我准备现在灵山深处去试试,如果成丹最好,不能成的话,我可能需要出去一趟!”
“好!明日我陪你去灵山深处!”神农一副舍命陪君子的模样,慷慨就义。
“不!”药尘举起一只手,“你必须留下,战祈段天心性都不成熟,丫头虽然学得都不错,但毕竟经验缺乏,你盯住段天,和你们三人之力,为丫头炼制一件称手的兵器,我最多三个月便会回来!”
“这……”神农有些为难,但还是将手中的戒指递给药尘,“你要的药材!”
神农药尘相视一笑,淡淡的点了点头。
兵分两路,在战祈和神农的双重威逼下,段天认命的拿出他收集的稀世宝矿,为傲雪锻造兵器,而傲雪则呆在自己的小树屋内。
“啊!”傲雪尖叫一声,“受不了了!”
这日子真的太无聊了,以前忙忙碌碌的还不觉得,现在那四个老头不知道死哪儿去了,没有人给她恶作剧,甚至连花园中的花花草草都被她整蛊了一个遍了,到底那四个神神秘秘的在忙些啥嘛。
“唔!”她没有丝毫形象可言的坐在月牙床上,怀中抱着一个超大号的抱枕,软绵绵的将头搁在上面,“怎么会这么无聊啊!”
她一边抱怨,一边咬牙切齿,他们就是故意的,明明知道她最怕无聊了嘛,还集体约好不理她,肯定是上次他们的头发染得不够红,恩,傲雪狠狠的点了点头,就是这样的。
在药尘四人忙着给傲雪炼制丹药、锻造武器的同时,某雪在树屋内一个劲的诅咒、画圈圈,将潇洒哥的精神发挥到了极致。
“哎呀,不行了不行了!”傲雪终于撑起了她柔弱无骨的腰肢,从月牙床上下来,“再不出去找点儿事儿干,会死的我!”
说着,一个箭步,从树屋中溜出来。
左溜溜,右晃晃!东瞅瞅,西瞄瞄。
无聊啊,无聊!
突然见到神农战祈慌慌张张的从锻堂出来,两人脸色苍白,像是虚耗过度,傲雪一阵纳闷,这两个怎么会从锻堂出来呢!她摩挲着下巴静静的思考了一会儿,径自点了点头,“嗯,有歼情!”
心动快不过行动,在她回过神来,人就趴在锻堂的屋顶上。为什么趴着呢,主要是站在太显眼了,曾经就因为站在战堂屋顶偷窥被华丽丽的罚抄写战技口诀,一百遍啊,一百遍啊有木有!
想起曾经的悲惨遭遇,正所谓吃一堑长一智,傲雪静静的趴在屋顶,小心翼翼的透过琉璃之间的缝隙往下看去,之间段天呈大字状躺在屋子中央,旁边还有一大堆稀世宝矿,看得傲雪两眼直泛红心,口水直流。想想以前净儿和清儿夺的那些东西算啥,跟这些比起来简直什么都不是嘛!
她吞了吞口水,段天旁边还有一个万年冰玉盒,不知道里面放着什么宝贝哇!
突然,从灵山深处传来弥漫着荒古沧桑与亘古永恒的威压,静静袭来。傲雪只觉得一阵胸闷,就连呼吸也感到困难。难道又有人打架?
自从上次撞破茔伯和那青年男子的战斗,傲雪就对着个“与世无争”的心佩之境产生的怀疑,虽然她一直都没与遇到过什么土匪抢劫之内的,但是药尘被重伤丢回,茔伯又……难道心佩也如外界一般的拥有那么多的纷争烦扰么?
她静静的想着,却忽略了她在心佩中呆了是有百多年没错啦,可是百年以来她就只出过学堂一次诶,一次。一次就碰到了茔伯的那件事儿,真不知道该说她运气好呢,还是人品太差。
就在她趴在锻堂的屋顶发呆的时候,却感觉自己被一不明飞行物提溜着衣领,然后被扔了下去。她本能的翻身、旋转然后下蹲,稳住身体,回头一看,脸上泛起几条黑线。
“大师父,你丢我干嘛?”看着风尘仆仆的药尘,好像刚完成一件浩大的工程一样疲累,她忍住自己的脾气,没好气的问道。
“哦,我还以为学堂进贼了呢?”药尘也不是个肯吃亏的主。“你没事儿就温习温习功课,爬房顶去干嘛?还是上次战堂的书没抄够,想把锻堂的书也都抄一遍?”他似笑非笑,傲雪却听得冷汗直冒,上次,她可是不眠不休的抄了真正一年诶,一年诶,手都快废了才写完,再抄一次,让她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