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义诚胜负之心也被激发起来,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在燃烧,哎,不对,他好像本来就在燃烧。
“秦绫晓,你好像冒火了,身上装置坏掉了?”
“你身上也冒火了,灭不掉?”
“大概是一个范围序列之物,能力是让这一堆范围之内的生命全部燃烧?”
言义诚开挂确认了一下之后,隆重其事的说道。
“它燃烧的是我们固定的寿命,在寿命燃烧完之前,我们并不会有什么大事,只需要及时退出,但如果寿命燃烧完之后依然待在这里。那你真正的寿命就会真正的燃烧,一直到最后必死无疑。”
表达有一些不那么准确............
“燃烧的是进来这片区域之前,你拥有的虚拟寿命,真正的寿命并不会受到危险,但如果虚拟寿命烧光了,真正的寿命也会失去虚拟寿命的防护,具体燃烧的效率好像因人而异来着,具体的我就不知道了。”
秦绫晓也没有问他,为什么知道这么多的。
“死了。”
言义诚面无表情地说出其他人的所有命运,其中还有一个家伙生命力突强突弱,那个家伙应该就是柳长歌了。
“他们看起来实力高强的样子,柳长歌操控时间的能力并不能长时间使用,我们最好快一点。”
说着,言义诚不要命的又打开好几层锁,感觉他和柳长歌关系很好的样子。
忽然他的手开始逐渐浮现出一把虚幻的狙击枪,他把这个大家伙架在自己面前,毫不掩饰地把自己危险的气息散发出去。
这让未知的敌人感受到了威胁,他们逐渐放松对柳长歌猛烈的进攻,忽而的,在他面前的大家伙猛然消失,一条金色的水晶链差一点点就把他的意志具现物打破。
机器般的动作让他在半空中反复借力,无数还没有加载到身体里面的格斗技巧,先是出现在脑子里然后又不计消耗的强加在身体上。
根本还没来得及看清楚敌人是谁,知道了自己下一秒不会死之后,言义诚先是往前一步,左手上永不破碎的序列之物,冥王刀在这一刻之间被借了过来。
撕啦一声,敌人的外置装甲就好像薄纱一样,毫无防御能力的被冥王刀切成两块,他们后背逐渐产生的纳米机械触手。
变成了最锋利的刀刃,言义诚向前一跳,冥王刀先是斩断两根尖刃,脚好像还能踩到空气的凌空借力,生之概念生命掠夺的力量被他覆盖在刀刃上,冥王上漆黑如墨的刀刃主动地吞噬这一股力量,然后切出一道绚丽刀光。
敌人好像是机器人一般的在胸口喷出两个隐藏弹道,他一刀劈过去生命掠夺一点东西都没吸到,反而是把他劈成两半。
上面的身体还在动弹,最后又熄灭下来把不可能回收的电流从他的冥王刀上面传输到自己体内,但言义诚只是微微一震,以前搜集了不少的绝缘生物材料隔绝了强力的特殊电流。
剩下现在一半的身体,被他直起又是一刀劈成两半,生之概念从虚空之中生长出来的植物,然后他直接捅成筛子。
一些吸收电流的植物也顺利的吧他剩余的能量导入体内,不过还残留了一点,为了防止爆炸一些机械植物也逐渐瓦解了他的自爆程序。
柳长歌现在可是威风极了,他的长发一片苍白,面容倒是一点都没有改变,左手还一刻不止的留着鲜血,上面就是被言义诚毁灭了影响力磁场的魔心。
现在魔心的力量逐渐进入他的体内,时空之力也在这种突如其来的力量之中逐渐稳定下来,他现在全身几乎布满了纹路。
两只眼睛还变成了血红色,秦绫晓那一边的战斗还没有结束,可能是言义诚远程攻击给他们带来威胁太大的原因,认为如果近战的话,自己的同伴应该能弄死他。
所以剩余的两个人全都找秦绫晓了,虽然他们也讨不到好处。
言义诚速度简直快到了没有风声,柳长歌没了智商的脑子还想要攻击他,所以他直接一点都不留情面的拍了他两巴掌。
“停下,停下,你故意的吧!”
说了之后又被言义诚打了好几十个巴掌,看着他严肃又认真的神情,让人很难不相信他说的是假的。
“以防万一嘛,谁知道叫我停下来的人是不是你。”
“如果我是你的话,我可以选择更过激一点的方法,反正我应该能就过来。”
应该能就过来吗?为什么要用应该呀!也就是说很可能会有生命危险是吧。
柳长歌忽然被某一个家伙揍了脸,上半身已经被突如其来的攻击轰成渣的言义诚,在他的眼睛中消失了。
“看什么看,被我感动了吧。”
他怎么可能会这么容易去死呢,本来觉得这一炮能把敌方一位人打死,或者拖累一下秦绫晓的敌人终于挡不住他的攻击了。
钢铁般的黑色尖抓在秦绫晓手上攀爬出来,在轻而易举地刺入敌方身体之后难以想象的能量进入了他的体内。
这种东西疯狂的破坏着他的细胞,并且一边还注入则一些难以治疗的麻烦玩意。
言义诚极其喜欢抓住别人脑袋的速度下,另一个人只觉得自己的脖子一凉,言义诚还恶趣味的不打算直接送他上西天,整个人模仿了浩客一样,把他在地上又甩又撞,最后找到只剩下一个脑袋,脸上的表情已经很难分辨出来是什么东西了。
“他们人呢?”
柳长歌知道言义诚想问的应该是尸体,他又犹豫了一下,
“没了,打起来的时候谁顾得上那种东西。”
言义诚又闭上了眼睛,钢铁上逐渐生长的独特的适应这种环境的植物,他们吞噬着这里所有的血液,然后几经酝酿,又分成了好几株植物。
其中有没有男和男之间的杂种,他就不知道了。
他比较喜欢自力更生,繁殖能力最好雌雄同体的植物,没有什么别的人是方便简单而已,虽然某一种程度上来说这依然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