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一下,言义诚顺手就把铁疙瘩的身体丢到墙上,信息流动一样的光芒已经完全覆盖在他的身上,褪去了的样子已经装带上了轻型装甲,信息态传递,联邦自己也有,虽然明面上还是用那一家“自己″研制出来来源。
生之概念已经完全修复了伤到可以让人去死几十遍的伤势,顺带着,原来开起的锁链也尽数恢复在自己身上。
那一团由敌人血夜又或者自己血液化成的血雾,就好像邪术一样的分成两团完全不同的血雾,一团是他自己的,另一团就是对面那个家伙。
属于自己的物归原主,并没有任何排斥性,至于属于对方的,言义诚也是一并收回自己体内,并且把它压缩成一颗固化的石头,并且把它放在自己的身上某一处部位,并没有让它扩散开来的打算。
“你要装到什么,提醒一下如果再不起来的话,我是可以帮你起来的。”言义诚继续对着那个流了不知道多少血的铁疙瘩说道,因为血液大多都被自己抽走了,剩下的一般就是太少或者忙不过来,以至于对方的样子并没有留太多血在自己身上。
对方依然是毫无想要动动的样子,一团铁疙瘩就像一个垃圾堆上的稀有物品,比喻不太好,但想了想又没删掉。
言义诚也自由一些不耐烦了(大概),几乎把全身都包裹起来的轻装形装甲后腰部抽出一把小巧的手枪,但与其他抢相比而言,如果按口径越大伤害越高来算的话,那这把枪的口径实在是伤害小得可怜。
但并没有太大关系,能量武器,其实并不需要口径即是正义的道理,口径只是决定他攻击力或者范围的方式表现而已。
说实话刚才那几下攻击把他或者对方都给疼死了,言义诚,在那一次开锁过程中也是相对温习了战斗状态下开锁有多痛,毕竟一些能力有的时候用出来才是能力,没用出来就等于没有,所以在战斗过程中启动时间越短,越好。
“不装死了?”言义诚感受到自己身体的那一块来着对方血夜固化而成莫名地感受到一股吸力,但他并没有完全没有理它的想法,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应该是他的序列带来的成果。
所以言义诚带着几分实验的想法,用生之概念默默与那一股吸力相互拉扯,铁疙瘩那一边也是发生了奇怪的变化,原本露出表面或者在地上的血液原原本本的倒流在他的身上。
在言义诚非人的目力中,这些血液甚至都没有沾染到一点杂质,这当然不是,单单的目力可以看出来,但如果加上生之概念这一切都从不可能变成了可能,那一股吸力在明白自己不可能夺回自己血液的时候就放弃了再试一试的想法。
从不知道哪里抽出来了同本同源的力量,代替了重启上,在言义诚的一部分大概以后都拿不过来的血液。
铁疙瘩也把身体全部恢复到完全没有受伤的情况下,四目相对大家都没有说话。
“你来找我干什么?”铁疙瘩并没有问你干嘛打我,怎么找到我,为什么见面就说出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话,虽然大家都有猜测过对方的想法,但究竟是不是还是得问问,否则也只是猜测而已。
言义诚却是变得有耐心起来,并没有回答他问题的想法,反而说了一个毫不相关的问题,他理所应当的说:“大家第一次见面,说说你的名字吧,我叫言义诚!”
“你叫什么名字关我什么事”,这一句话铁疙瘩自然不会说出来,毕竟对方已经证明了自己的实力,自己顶多也就只能复活几遍让自己继续挨打而已,反杀怎么的也不是没有可能,但是几率非常小,对于平常的序列者而言,脑子没了可就用不了序列了,以对方那种实力应该可以保持那种状态或者再用一遍就能把他的脑子打爆,所以他犹豫了一下,说出了自己的真名,其实他是不想说的但防不了对方有可以辨别谎话的能力,在这种情况下,你的每一次行动都可以带来不同的结果你并不需要,百分百的让自己正确只需要大部分正确就够了。
“铁助之,你找我有什么事吗?”虽然心里一直对他非常不爽,正常人都会这样吧莫名其妙就找了自己,并且间接的威胁到自己的生命,那一种自己的生命在别人掌控之中的感觉可不是那么好。
虽然实际情况可能有所不同,但这种事情大家都会把自己一种如果我没有那种能力那我是不是就死了,这么想的。
“也没有多重要的事,对了,我忽然有一些事情,你可以等等我或者自己先走,毕竟刚才那出来的动静太大,难免会有人过来看看热闹。”言义诚又是一副我有更重要的事情顾不上你的样子,并且毫不留情的就把铁助之随意处置了。
即使他也是不想的,但真的的确是有更重要的事,但这在铁助之看来确实既高兴又不好的事情了,毕竟就从人家的视角来,看见到他的第一面就和他打了一架,打了一架之后甚至甚至还间接性的把它放走,这对一些自尊心比较强的人自然是受不了但他是谁,铁助之既不是那种自尊心比较强的人,也不是那一种爱好脸面的人。
当他大概,是知道对方有确定自己的位置追踪自己的方法,大概应该是这样吧,想要验证的方法也非常简单,对方也说得不错刚才的动静确实闹的非常大。
自己应该顺利成章的跑远远的,这不是非常正常的吗。
于是铁助之就在言义诚走了之后瞬间把,裹在他身上的铁疙瘩丢在地上,并且较为随便的找了一个倒霉鬼,瞬间扒了他的衣服,顺带着让自己的衣服给他穿,并且还利用已经学会的本事给自己检查了几十次。
这种情况下,言义诚如果还能找到他的话,铁助之也就只能认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