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沈之瑶那个胆怯的样子,萧珣就知道她肯定没想什么好事。
更是无奈了,问道:“是不是沈瑾害得你?”
闻声,沈之瑶眼神漠然了下来,她点点头:“是。”
萧珣面色淡然,冷冷的说道:“沈瑾能做出这种事情来倒是一点也不让人感到惊奇。”
沈之瑶没想到萧珣竟然看的这么透彻,不过转念一想,他毕竟是未来的太子殿下,不透彻是不可能的。
沈之瑶微微一笑,再次衷心的感谢道:“王爷,这次还是要好好谢谢您,您还帮我教训了沈瑾,真的谢谢您!”
萧珣面露烦闷,沈之瑶的话可真多。
“‘言皆非,不如耳’这六个字还记不记得?”他脸上写满了厌恶,恨不得找个东西将沈之瑶的嘴巴塞上。
沈之瑶撅着嘴巴看着萧珣,一副幽怨的样子:“您又没告诉我那是什么意思,我怎么记得住。”
萧珣扶额,“说的都是错话与废话,不如闭嘴!”
说完,萧珣便不耐烦的站起身将穿着的一件披风脱了下来。
沈之瑶这才反应过来,萧珣这是嫌她话多啊?
害,既然如此,那她以后更要多说些话了。
可是,沈之瑶又环视了一圈这间禅房,怪不得萧珣要在屋里还裹着披风,原来是没有铜炉啊!
她记得老夫人的禅房中还有几个汤婆子,不如借来一个给萧珣取暖!
说走就走,沈之瑶只顾得去取汤婆子了,也忘记跟萧珣打声招呼了,急匆匆的离开了。
萧珣的脸上闪过一丝怒意。
这丫头说走就走,莫不是将他的房间当成那些整日就知道参禅念经的老和尚一样了?
萧珣无奈的摇摇头,从随身携带的包袱中拿出来了一瓶金疮药,准备自己给自己换药。
他不急不慢的脱下了长袍与中衣,又看了看背后那个映在铜镜中嚣张的蝴蝶结。
昨晚来的时候,他让自己的手下帮忙换药,却不曾想,他的手下竟然也给他打了个蝴蝶结,可气!
萧珣越想越气,黑着脸,将蝴蝶结困难的解开。
伤口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不过前晚一路颠簸,伤口颠开了些,现在又要重新上药养伤。
谁知,萧珣刚刚将缠绕在身上的布条拿下来,门一声响,沈之瑶手中拿着一个汤婆子,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沈之瑶也没想到萧珣再处理伤口,她想都没想,直接冲了上去,将汤婆子塞到了萧珣手上。
“王爷,换药这种事情,您交给我就行了,您自己来的话,很危险的!”
说着,便从萧珣的手中将金疮药夺了过来,再次给他上起了药。
萧珣默不作声,不过刚刚还拧着的美心,这会已然舒展开了,不知道为何,他的手下给他上药就疼的不行,倒是沈之瑶来上就像是感觉不到疼了一般。
沈之瑶悄悄的看了几眼他,次次都是欲言又止。
她很是好奇,萧珣的伤到底是怎么弄得,可始终不敢问,生怕惹得他不开心。
萧珣似乎是看出了沈之瑶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