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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我的初吻还给你留着呢

施仰翻雪出来,艰难地呼出一口白气,凑近了周尽城,用只有对方听得到的声音说:“山下上来了一队人,我好像看到小沈医生了。”

零下二十多摄氏度的青孟山顶,被米把深的大雪覆盖,四周是空旷寂寥的松柏树林。

也许,他们的竞争对手就在咫尺之间,不过也有可能,对手早就已经挨不住下山了。

总之这个环节,挑战的是野外综合生存能力。仅携带极少必需品来到青孟山海拔五千米的高度,结伴生存不少于三百个小时,并在此过程中完成一些高难度的任务。

成功完成此环节的人可以进入终极环节——单兵战斗能力展示。

不管怎么样,这场十大军校联手的军事竞赛已经接近尾声,输赢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能拖同伴的后腿。

周尽城趴在施仰身边没回话,长长的睫毛上覆满霜雪。

而后,他轻轻将望远镜从身后抽出来,顺着陡峭的山体往下看,一队和雪色融为一体的人正在对面的谷底移动。

为首的是个男人,跟在他身后的第一人,从身形上来看的确像极了沈应知。

——那个抱起来软软的、香香的,放在心尖上都怕被人惦记的女人。

他们三个月没联系了,这段时间周尽城先是去南海参加了一场现代军事技能培训,回来之后就接上了军事竞赛。而这些都是必须和外界断开联系的。

没见着的时候还好说,如今,人可能就在眼前了,周尽城再想要把内心深处的那份汹涌和动荡压抑着,大概就需要更强的克制力。

施仰似乎看了出来,哑笑:“我还以为你会不顾一切地冲下去。”

周尽城放下望远镜:“要是我一个人的话,我早就下去了。”

“顾及着我呢?”

“你说呢?”

“哎哟,感动啊。没有色令智昏,不容易。”

周尽城抬手看了看时间:“最多到明天黄昏,我俩的生存时间就够了,到时候,你先回大本营。”

“你呢?”

周尽城扯起嘴角,冻僵的脸上露着一股子恋爱的酸味:“我看媳妇儿去。”

“我去,”施仰又钻进雪堆,“就没见过你这么急色的。”

“老子和她三个月没见了。你没女朋友,你不懂。”

施仰受伤道:“不带这么摧残祖国的花朵吧!”

周尽城笑道:“花朵?你?”他翻了个身,将自己隐于雪中,“狗尾巴花吧?”

“滚你的!再说了,狗尾巴花怎么了?花花草草都要被你们这些人搞个种族歧视出来,给条活路行不行?”

周尽城轻声一笑,接着就不出声了。

不远处,山下那队人走得很慢,似乎很艰辛。

来之前没想到进山的路那么陡峭和崎岖,更是没有想到大雪封山,车只能停在镇子上。剩下十公里左右的山路,都必须靠步行。

青孟山区平均海拔三千米,最高峰达到了六千米。地势险要,土地贫瘠,交通闭塞,人烟稀薄,并且村落非常分散。

叶南肆带着十七个医学生组成的医疗队伍,有七个本科生、十个研究生,都是从医大各个专业选出来的拔尖人才。

但是,人才在正常环境中是人才,到了极端环境下,就不见得还是人才了。

这才走了一半路程不到,就有三个女生因为体力不支把行李丢到一边赖在地上不走了。

叶南肆这个人是不触及原则性的问题一般都不会发脾气,并且他是个很懂怜香惜玉的人,于是自己蹲下背了一个看起来最严重的,剩下两个由其他人搀扶着。

沈应知喘着粗气,将其中一个人的行李背上了自己的肩膀。

秦厘走过去问:“你行不行啊?别逞强,我看你脸色那么白。”

沈应知摇了摇头,表示可以继续。

天彻底黑下来之前,大雪在山谷的寒风嘶鸣中又开始下了起来,越来越窄的小路再加上冰滑,每走一步都让人提心吊胆。

距离目的地还有三公里的时候,山谷一侧的山腰里突然出现了几束手电筒的亮光。

没见过这种阵仗再加上想象力丰富,那群大学生下意识地惊叫慌乱起来,有的甚至丢掉行李就开始不要命地往山下跑,生怕是遇上了打劫的。

沈应知在这群学生中自然是非常淡定的那个,但架不住其他人的推搡,本来身上背的东西就多,重心不稳,再加上环境原因,没两下就被搡倒在地。

叶南肆一边拼命地维持纪律,一边向山腰上的人喊话,但场面还是不受控制地陷入了不曾预料的混乱当中。

沈应知在雪地上溜了几米之后,伸手朝路边抓去,那里长着几丛不知名的植物,隐藏在雪中。手心触碰到的先是寒凉,接着就是坚硬的割划,然后剧烈、钻心的疼痛就冲击了她的大脑。

她忍着没叫出来,并且没有松手。

“不要怕,”有人回应了叶南肆,“我们是北方军校的学生,在这里搞军事竞赛,刚才在大本营看到你们,这里天黑路滑,我们教导员让我们出来帮你们。”

虽然不是周尽城的那所学校,但听到军事竞赛,不知道为什么沈应知就是感觉周尽城在这附近。

她刚一起身,那帮军校生就已经来到了他们的面前。

叶南肆有些尴尬:“不好意思,我们这边姑娘多,胆子小。”

其中一个军校生,黑黑高高的,乐呵呵地一笑:“是我们的不对,不该不打招呼就出来。你们是要去泉山村吧?”

“对。”

“不远了。这样,把你们的行李都给我们。走不动的我们背你们过去。”

叶南肆没接受:“这怎么行,按年龄来说,你们都是一样的大学生。”

那人又笑了,包裹在军装里的身体坚硬又强健,说话时中气十足:“那是不一样的,我们是解放军。”

说完后不再给他们反驳的机会,几个人迅速麻溜地把十几个大学生的行李接过去背在了自己身上。

这样折腾下来,等到了泉山村,在空地上扎好帐篷,已经到了深夜。

叶南肆在大家的帐篷中间烧了个火堆,几个没怎么出力气的女生围坐了过去。

沈应知借着手电筒的光坐在帐篷里处理手上的伤口,不时地听到帐篷外面的笑声。

秦厘拉开帐篷钻了进来,一身冰凉加满身烟草味。

“我来帮你。”不是询问的语气。

沈应知毫不忸怩,伸过手道:“你抽烟了?”

秦厘抬眼:“你讨厌?”

“没,嘶……”掌心里扎了不少坚硬的刺,秦厘下手不轻,沈应知吸了一口凉气,继续说,“我城哥也抽烟的。”

“嘁!”秦厘不屑,“你怎么勾搭上周尽城的啊?”

“我们一起长大的。”

“哦,天时。”

沈应知没否认。

秦厘问她:“从小一起长大,所以呢,就会在一起?”

“至少,我没想过跟别人在一起。”

秦厘把最后一根刺挑出来,然后拿酒精给她消了毒:“我以前,也是这么想的。”

沈应知没能将那个话题继续下去,被叶南肆打断了,他走过来趴在帐篷口问:“不出来烤烤火?”

“太累了,”沈应知摇头,“想睡。”

“看你兴致不高,跟你说个好消息,”叶南肆搓了搓手,“你城哥就在这座山里。”

沈应知心头一软:“我知道。”

第二天傍晚,倒数第二个竞赛环节接近尾声。

头顶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周尽城警觉,立马睁眼,踢了踢施仰。

两人竖起耳朵,定位到了声源。

大概在他们藏身之处不到三米的距离,雪层下面的松针常年积累,被风雪侵蚀,踩在上面的声音格外不一样。

从脚步声可以判断出来人的大致身高体重,周尽城给了施仰一个眼神。

施仰心领神会,然后两人伺机而动。

脚步声越来越近,隔着一层厚厚的雪,外面天光如何,两人都不知道,而腕表上的时间则清楚地告诉他们,他们的三百个小时,只剩了半个小时了。

来人一直往前走,路线几乎是笔直的,似乎已经非常确定周尽城和施仰的位置。

施仰伸出右手,跟周尽城倒计时,每收起一根手指,来人就距他们更近一步,直到五根手指全部收起,那人正好停在他们头顶的正上方,不动了。

周尽城知道,他们的藏身之处被发现无疑了,并且那人手上掌握着这场角逐的主动权。

可他从来就不是个会在原地束手就擒的人,施仰也不是。

就在那人举起手上的标识,准备终结两人的竞赛之路时,周尽城和施仰一个弹跳起身,并一手刀砍断了横在他们中间的那堵雪墙。

霎时间,白色雪沫在那方寸之间如风暴一样腾飞肆虐,没给对方回击的机会,两人合力将他推进了之前他们的藏身之地。

撕开了那层神秘的雪盖,原本的藏身之地,现在就成了一个陷阱,被生擒的人在陷阱里扑腾了两下,破口大骂:“周尽城,我去你的!”

周尽城大笑:“于盏,你也太衰了,两年都用同一个套路。说吧,盯我和施仰多久了?”

于盏老实交代:“我压根就一直跟在你们身后。”

周尽城一巴掌呼过去:“然后就等着老子和施仰把其他人干掉后,你来个黄雀在后?”

施仰跟着踢了一脚,但没踢到他身上:“你小子也太会打小算盘了。”

于盏叹了口气:“早知道我跟着你们,就等着我往里跳吧!谁也不比谁磊落,赶紧把我弄出去!”

周尽城抓了一把雪丢在他脸上:“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说出你的同伙,我和施仰放你出来。”

于盏摇头:“算了吧,小门一开始就弃权了没上来,我也就形单影只才会借你俩东风。”

然后抬手指了指天空,“这个环节已经结束,我认输。”

周尽城眼睛往身后一瞟,然后说了句:“是吗?”

紧接着,在施仰都没反应过来之前,周尽城一个侧身后旋踢,穿着军靴的腿就带着他浑身全部的力量落在了身后的松树上。

“啊——”

伴随着一声惨叫,一个黑色的身影“扑通”一声从身后的树上掉下来,把周尽城面前的雪地砸出了个大坑。

“城哥!”小门抬起头,一脸求饶的表情。

于盏绝望……

周尽城二话不说,提起小门的衣领把他也给扔进了陷阱里,然后教训:“脑子不想事儿?以为把我俩淘汰了就行?不知道黄雀后面还有猎人?你俩是其他学校派来的奸细吧?能活到现在,真要感谢我和施仰顾及同门手下留情。还有,‘城哥’两字只有我媳妇儿能叫。”

“不是,城哥,啊呸,尽城哥,你把我扔下来是什么意思?我们都认输了,你们这不是多此一举吗?”小门号叫。

周尽城对他俩无话可说了,起身准备下山。施仰幸灾乐祸:“给你俩创造一个患难见真情的机会。不用感谢我们,这个坑就不收你们费用了,记得给好评哦,亲!”

于盏抓起一把雪就朝他俩背上砸:“善待俘虏懂不懂啊?你俩回来,珍惜我们给你们垫底的机会行不行?放我们出去,回头还是战友啊……这冰天雪地的海拔又高,没有遮蔽,会死人的好不好?”

周尽城和施仰脸上挂着贱兮兮的笑容,并没有回头,生存时间到,自然会有人来接他们。

而周尽城现在心里哪儿还管得了别人,他已经恨不得飞到沈应知面前了。

经过了一天的休整,义诊团队的十几个人基本上已经适应青孟山的海拔和天气。

只是要他们立即开始工作,估计一时半会儿还有点吃不消。

叶南肆只好带着两个男生先去几个村子探路,了解一下基本情况,秦厘闲不住,身体素质又好,就跟着一起去了。

沈应知缩着身体躲在帐篷里看资料,天暗下来的时候,她伸手去拿手电,忽然指尖就碰到了一个凉软的东西。

抬头,眼前一黑就被人给圈进了怀里,接着帐篷被拉了起来,逼仄空间里气息纠缠。

他身上还带着寒气结冰后的冷硬,隔着厚厚的衣服也掩藏不住心脏有力的跳动。他低下头,冰凉的嘴唇贴着她的脸亲了亲。

“媳妇儿,”他抓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你摸这儿,我的心都要炸了。”

被这么直接定义着,沈应知的小心脏都炸成了烟花,强行压抑着起伏的情绪,装作惊讶的样子问:“怎么搞的啊?”

周尽城又亲了一下她的脸,带着诱导和诱惑的声音,低低地说:“想你想的。”

“哎,”她继续装,用很无奈的语气说,“我真是害人不浅啊。”

周尽城低声笑了笑:“可不是,但只准害我一个。”

“好,只害你一个。”

怀里的人换了个姿势,面对面坐在他大腿上,双手勾着他脖子,发梢的香气在冰冷的空气里撩拨着他本来就不平静的内心。

周尽城下山途中遇见了黄建平,最终还是不得已回了一趟大本营,简单换洗并报告了战绩之后,偷偷溜出来,他的时间有限。

见时机合适,他清了清嗓子:“那个,我的初吻还给你留着呢,你要不要?”

明明紧张纯情得要死,却偏偏要用故作轻佻的语气说出来,沈应知听得浑身一软,接着非常主动地倾身过去,在他嘴唇上啄了一下:“要。”

说完后,她也没打算看周尽城的反应,再度贴了上去,但因为不得要领,只是轻轻地咬着他。清浅的鼻息喷洒在他的脸上,让他不自觉地收紧了手。

周尽城心里高兴,没任何动作,由着她胡来。

感受到对方的不积极,沈应知放开他,问:“怎么了?”

周尽城笑,腾出一只手在她脸上摩挲,语气宠溺:“你怎么比我还猴急?”

也就是帐篷里光线暗,否则周尽城一定能看到沈应知那张脸其实已经红到爆。她强忍着紧张,问:“你不喜欢?”

“喜欢啊,喜欢得要命。”

“那……那你还愣着干什么?”

这已经不是暗示了,明示得不要太简单粗暴,沈应知已经把矜持当成饭吃掉了,周尽城也就没什么好端着的了。

他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勺,身上带着未散去的雪松味裹在纯雄性的气息中压了过去。

真正占据主导地位后,他慢慢引导着她,一个非常纯情的亲吻由循序渐进慢慢变得炙热火辣起来。

在长达六年的分离中,对彼此的思念和爱恋日益剧增,却无处释放。如今终于碰触到了那个人,就想一直抓在手里不放开。

帐篷里的气氛已经暧昧升温到了一种极限的状态,两个人纠缠在一起,方圆十米的山水人事都逐渐遁形。

周尽城吻得有些忘我了,骨节修长的双手箍紧了她的身体,在她温软细碎的声音中逐渐沉溺,似乎不管怎么索取都觉得不够。

沈应知喜欢他,已经喜欢到了没有底线和原则的地步,如果可以一直这样下去,似乎也没什么不可以。

山风擦着帐篷呼啸而去,周尽城怀里的柔软和细腻被他的肆意和疯狂逐一吞噬,她伸手握住他那双已经有温度的手,十指交握,互相贴合。

浓烈变淡,烈火平息,他是花了相当大的精力才说服自己适可而止的,放开时沈应知已经瘫成了一汪水。

“我得回去了。”他还搂着她,在她耳边低语,顺便又亲了一下她的脸颊。

沈应知抓着他的衣服没松手,不满意:“你才来了五分钟不到。”

“乖,我搞竞赛呢!”他解释,“本来就只有半个小时,来回路程……下次我跑快点。”

“下次,下次我去找你,那样我们就有半个小时的时间。”

听到她这么说,周尽城先是一愣,接着心尖一颤,说什么也不舍得走了。难怪以前人们都说温柔乡是英雄冢,这玩意儿果然上瘾,而且还无药可医。

周尽城在心里骂了自己是浑蛋之后,狠着心起身,一脚踏进夜色浓稠的风雪里,连头都没敢回。

叶南肆带着秦厘他们回来的时候,沈应知和其他同学已经把晚饭煮好,并烧起了火堆。

雪下得小了,天气预报说明天就能停,太阳大概要出来了。

四个人坐在火堆边,叶南肆喝着热水,秦厘烟一根接着一根抽,其他两个同学一直没开口。

沈应知往火堆里添了一根木头,开口问:“遇到讳疾忌医的了?”

叶南肆放下杯子:“要是讳疾忌医还好办。”他没继续那个话题,而是开始布置任务,“明天上午,一个研究生带俩本科生,分头行动,一组至少要负责一到两户人家,进行基本的医疗普及和宣传,尽可能地让这里所有人都能来参与我们此次的义诊。有病看病,没病预防。”

有个一同前去探路的同学问:“那要是再遇到今天这种情况呢?”

叶南肆眉头一皱,眼神里是深深的忧愁:“多跑几趟。还有明天,应知你先不跟秦厘一起,你跟着我,有事。”

沈应知抬头看了那几个人一眼,然后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山里的气温到了晚上下降得很快,吃过晚饭后,简单洗漱完毕,两两一组就钻进了帐篷。

沈应知找到叶南肆,他正支着额头,愁眉紧锁。

她问:“遇到什么事了?”

叶南肆叹了口气:“有个孩子,8月龄,呼吸急促,口周发绀,有心衰的迹象,据初步诊断应该是高原性心脏病的症状,需要及时治疗,否则,可能就来不及了。”

“说服不了父母?”

叶南肆摊了摊手:“他们信神。”

来青孟山义诊,是叶南肆计划了很久的事情,这个地方落后、偏僻、环境恶劣、民风彪悍,却是一个高原性心脏病群发的地带。他带着好意也带着私心而来,却没想到一来就碰壁。

作为一个医学狂人,这样一个地方于他而言,就像是作家的灵感缪斯,会给他带来医学研究领域的兴奋和震撼。但是作为一个医生,他内心深处,有的只是仁慈。

“你觉得,我能说服他们?”感受到责任重大,沈应知非常认真地问。

叶南肆说:“那家人也姓沈,你们是本家啊。”而且脸上的表情看起来不像是开玩笑。

沈应知惊讶道:“你……你是认真的?”

不远处火堆发出“哔啵”一声,木头燃尽,火苗在风中摇了两下彻底熄灭了。

最后一场风雪趁着夜色正浓,紧锣密鼓地飘洒着。

山中归于宁静,沈应知回帐篷,朝周尽城离开时的方向看去。

那里白雪封顶,松林密匝,无迹可循,但她知道,他就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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