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要看看你到时候还有什么好说的”皇上一脸厌恶的对跪着的晋嫔说道,他给她留了颜面。
“皇上臣妾真的没有…皇上,请您相信臣妾”晋昭仪爬到元凌面前,祈求着。
“还在冥顽不灵,晋昭仪你也是潜邸时就伺候的,怎会变得如此”元凌此刻除了愤怒,还有些失望。
“臣妾…臣妾……”晋昭仪竟一时语塞。
约莫着一会儿的功夫,周连海便将心儿带了过来。
“皇上奴才已经将咸福宫心儿带了过来”
“奴婢咸福宫心儿参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见过晋昭仪苏贵嫔,娘娘万安。”心儿一进来便请安道。
“起来吧,不必多礼!”皇上摆了摆手让她起来。
“奴婢谢过皇上”心儿缓缓起身。
“心儿,朕问你你可否去药房拿过生马钱子”
心儿想了一会,“回皇上是的,前些日子昭仪娘娘说她扭伤了脚,便吩咐奴婢去药房拿一些生马钱子”
晋昭仪听到心儿这样说,急忙辩解“皇上这贱婢撒谎,臣妾从来没有让她去拿过什么生马钱子。”
“娘娘,你怎么这样说?那日明明是你让奴婢去御药房拿的药”心儿反驳道,生怕元凌误会。
“晋昭仪,你还有什么好说的?”皇上语气平淡,但是又有说不出的冷漠。
“皇上,你相信臣妾,臣妾真的没有,是…是心儿这贱婢…她想陷害臣妾。”晋昭仪惶恐地拉着皇上的衣服解释到。
元凌厌恶的一把将她甩开“事到如今你还在狡辩,还不知悔改。”
“皇上臣妾没有,定是心儿…”
“够了,朕不想听你说什么了,朕给过你机会。”元凌打断晋昭仪的话。
“啪”晋昭仪反手给了心儿一个巴掌。
“贱婢,你说你为何要陷害本宫…是谁指示你的”晋昭仪转身看着心儿,怒问道。
“娘娘…心儿不知怎么陷害您了,心儿只是实话实说啊”心儿被打了一巴掌,委屈哭诉着问晋昭仪。
“够了,你还没有疯够吗?”元凌打断晋昭仪再说什么。
晋昭仪现在像秋日里的花,早已没了春日里的艳丽多姿。她知道无论她在说什么皇上都不会信。并且只会让皇上更加厌恶罢了。
“皇上您冤枉我们娘娘了,我们娘娘确实对此事毫不知情”晋昭仪身边的大宫女穗禾跪在皇上面前说道。
“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替她怎样狡辩?”元凌已经没有听下去的耐心了。
“皇上,这一切都是奴婢吩咐人做的,自从苏贵嫔进宫以来,便独得皇上恩宠,苏贵嫔视宠而娇三番五次的欺辱我家娘娘,奴婢气不过,便瞒着我家娘娘收买长乐宫的蕊儿,借以下毒让苏贵嫔尝点苦头,此事我们娘娘毫不知情!”穗禾说着便向皇上叩头请罪。
“皇上若要责罚,便责罚奴婢,奴婢别无怨言,只是我们娘娘确实是无辜的。”
晋昭仪不可置信地看着旁边的穗禾,她想要穗禾住嘴别再说了。但是在和穗禾四目交接的时候,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她知道穗禾这是弃车保帅。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顺着穗禾的戏演下去。
“你?”元凌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穗禾,她一个宫女怎么可能有这么多的财物?
“皇上不信大可以问蕊儿,是否是奴婢前来寻她,让她帮忙陷害,奴婢是昭仪娘娘的陪嫁丫鬟,娘娘对奴婢自然是十分信任的,咸福宫里的库房财物都是奴婢来看管的。”穗禾好像瞧出来皇上的不信,又开口解释道,语气坚定。
“穗禾…”晋昭仪红着眼看着面前的穗禾。
“还望皇上责罚奴婢,饶恕我们家娘娘。”穗禾说着便叩头,生怕晋昭仪受到伤害。
元凌想了想便扭头对身旁的周连海说道“周连海,将穗禾拉出去杖毙,晋昭仪管教下人不当,以至吓人谋害宫中嫔妃,罚俸半年禁足于咸福宫,没有朕的旨意,任何人不得进入,至于蕊儿,让苏贵嫔自己处置。”
“皇上…求你饶过穗禾,皇上…”晋嫔听到皇上将穗禾处死,跪着爬到他面前求情,希望他能够网开一面,穗禾自幼跟着她,在这深宫中,是她唯一的知心人。
元凌没有说话,只是看了一眼周连海。
“娘娘,您多保重,万万不要为了奴婢劳心伤神,奴婢先走一步。”穗禾说着向晋嫔叩头拜别,她再也不能守着她的主子了。
“晋昭仪,您请吧”周连海知道皇上的意思。便直接将她拉出去。
处理完这些事已经是中午了。元凌亲自喂苏若云服了药,瞧着她睡下,便回了养心殿处理政务,对浣纱说晚上再来瞧苏若云。
皇上这边刚走,床上的苏若云便睁开了眼睛,对床旁边的浣纱摆了摆手。浣纱心领神会的出去,将蕊儿带了进来。
蕊儿瞧着坐在床上的苏若云,心中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娘娘,奴婢一时猪油蒙了心,但是奴婢并未下手,还望娘娘能够恕罪,饶了奴婢这条贱命”蕊儿儿赶紧跪下,向苏若云叩头请罪,期盼苏若云大人有大量,能够饶了她。
“呵~”苏若云只是冷笑一声。慢慢起身,玉手抚摸着胸前的秀发。走向下跪着的蕊儿。
“古人云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可是本宫认为错就是错,即便是知错也要为她所犯下的错而赎罪。”
“娘娘…奴婢…奴婢不敢了”蕊儿被苏若云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这苏若云全然不像往日那般温和,更不像是那个在皇上面前给她求情的人。
苏若云瞧着她,对身后的浣纱说道“将东西拿上来”
身后的浣纱将一瓶东西递到苏若云手上。
“蕊儿,你可知晋昭仪给你的这是什么药?”苏若云反问蕊儿。
“奴婢…奴婢不知,穗禾只是说这药能让娘娘腹痛几日而已。”蕊儿一眼就认出了那瓶,来龙去脉好像她都知道了。
“既然是腹痛几日,那么本宫便赏你,浣纱将她的嘴给本宫掰开”
“是”浣纱说着便前去,将蕊儿的嘴掰开。
苏瑞云将药倒进蕊儿的嘴里。
“咳咳…”蕊儿捂着胸口咳嗽。
吃下去不过一盏茶的功夫蕊儿便浑身发痒,肤色雪白,一身的红疹。
“娘娘…娘娘…饶命…”蕊儿痛苦地向苏若云求情到。
苏若云哪里管她的求情,对浣纱说“将她拖进后殿,把她的嘴给本宫堵上,让她在后殿自生自灭”
“是”浣纱说着,便将瘫倒在地的蕊儿拖出去。
苏若云慢慢地走向镜前,对镜梳妆,拿起那檀香木梳,梳着散开的满头乌发。
晋昭仪能买通她的宫人,她苏若云照样可以买通咸福宫的人。
她先让浣纱派人去将穗禾给蕊儿首饰的买回来,事发之前放回蕊儿的房中。然后又让浣溪,给自己下药,当然这个药的用量,对自己自然是没有多大危害,再将药放在蕊儿的房中。
苏若云不过是将计就计,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