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白色鸽子穿过宫外的大树飞向龙帝的书房,正在查资料的龙帝放下手中的东西,拿过鸽子脚下别着的纸条。
纸条上空空如也,龙帝用手轻轻一抚,金色的光芒闪过,字条上赫然显示:无一幸免。
龙帝大惊,原本晴空万里的天空一下子乌云密布,风云残卷,伴随着一声惊雷,豆大的雨滴打在屋檐上簌簌作响。
龙镶殿内的小太子和龙玄殿的小龙子同时哇哇大哭个不停。宫里一片忙碌,一群人忙着点灯,一群人忙着使出浑身解数让两个龙子停止哭泣,龙后龙妃没有办法只能抱着自己的孩子不停的安抚。
龙帝看着电闪雷鸣的天空,喃喃自语“要变天了。”
潮湿闷热的牢房里,猪太史和兔京兆坐在干草堆上围着薄膜研究。他们和狼族都被乌鸦关在了一个大牢房里,牢房外围着一张金丝网,这是专门对付他们的,这种网会自动收缩,哪怕你变成一只苍蝇飞出去,它都能聚集起来把你给牢牢裹住。在尝试了第99次越狱失败后,猪太史一行人就死了这条心了。
闲着也是闲着,自己是出不去了,但是可以留点精力救一下比自己还要惨的狼狐族。可不是嘛!本来在薄膜就出不去,又给关进了牢房,也不知道招谁惹谁了。
“进去”外面传来开门声,猪太史一行人回头看,只见两个耷拉着脑袋的人被压了进来,来人很粗鲁的打开牢房门一把推了他们进去。两人跌坐在干草上,脸上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衣衫都脏乱了。两人抬起头来发现猪太史他们,双方皆是一惊。
“他们不是说要报朝堂举报之仇吗?这事跟你们有什么关系?”狼岳不解的看向狼狈不堪的羊侍郎和猴司马。
“什么仇我们哪里知道,当时我们一心想着走小道赶路,走到偏僻的小镇上想要休息一下喝口茶水。没想到里面都是空房子,连个人影都没有,寻思着还是继续赶路吧,谁知道刚过了那小镇就中了埋伏,一脚踏进那金丝网里了,还没回过神来,突然就冲出来一群人不问青红皂白上来就是一顿打,然后就到这了。”猴司马一股脑的全说了出来。
“你们说朝堂之仇?什么意思?”羊侍郎不解的问。一行人只好解释了一番。
“那这个跟我们没有关系啊?他抓我们进来干什么?”
“抓你们进来的是不是鸦族?”兔京兆意识到事态的发展趋势好像并非他们所想。
“鸦族?不清楚,我们根本没看清人就被打了。”猴司马仔细的回忆。
一行人大惊,鸦族看来不止是寻仇,照这个做法恐怕醉瓮之意不在酒。但是他们人在牢中什么也做不了了。
“哎,你这是干什么的?”猴司马拿手戳了戳球型薄膜,一行人又是一番解释。
最后一行人又回到了开始,围着薄膜苦思冥想。
竹林深处一盏路灯挂在屋檐下,来人行色匆匆的敲了敲门,守门的下人开门一看便恭敬的领人进入内堂。灯火通明的屋子里,一个眼神凌厉,眉毛上扬的男子正端正的坐在椅子上。
“鹰大人”来人拱手做辑。
“坐”鹰尚书言简意赅的伸了伸手,来人点头坐下。
“12族都抓齐了?”鹰尚书拿起茶壶给来人斟茶。
“不敢瞒大人,只抓了一半。”斟茶的手一抖,来人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茶水,连忙起身跪在地上。
“鸦极啊,老夫可是对你寄予厚望的,路都给你铺好了,怎么还能漏了一半呢?”鹰尚书放下茶壶,看都没看跪着的鸦极,手轻轻的摩擦着茶杯。
鸦极咽了一口水“大人明鉴,卑职确实在所有的路线都安排了埋伏,但并没有找到剩下的族群。”
“你的意思是老夫布置的路线有问题?”鹰尚书抓起茶杯往地上一扔,鸦极吓得浑身颤抖。
“大人息怒,卑职不是这个意思。”
“哼,没用的东西,饭端到眼前都不会吃。”鹰尚书气得站了起来。鸦极吓得不顾膝盖的疼痛后退了几步。
“起来吧,来说下都抓了哪几个?”鹰尚书把颤抖着的鸦极扶在椅子上。
“回大人,只抓了猪太史和兔京兆,还有狼”
“你说什么?狼岳被你抓到了?”鹰尚书急的打断了鸦极的话。
鸦极以为自己又做错了“狼……大人确实被卑职关押了。”回话的声音越来越低,但鹰尚书听得清清楚楚。
“哈哈哈哈哈,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鹰尚书仰天大笑,满意的摸了一把发白的胡须。鸦极听的有点云里雾里,鹰尚书不是要抓12生肖嘛,怎么听到狼岳被抓,他这么高兴?难道狼岳不仅得罪了自己还得罪了鹰尚书?
“他现在关押在哪里,老夫要亲自会见一下他。”鹰尚书站起来,拍了拍深蓝色的长袍。
“这个嘛……”鸦极有点难为情。鹰尚书以为鸦极不乐意,立马板着脸瞪着他。
“鸦极,你这是什么意思?”
“鹰大人,不是卑职不愿意,只是狼岳并不算是被卑职所抓的,卑职也是捡了个彩。只是这彩有点难搞。”
“哦?怎么回事?”
“那狼岳带领着狐族夜闯静悠谷,不知道踩了什么机关,被困在了一个球形薄膜里,那天卑职刚好得知猪太史他们要从静悠谷过,就打算抓他们回来,意外发现了被困的狼岳和狐族,狐族与我族有仇,卑职只好顺道把它给运了回来,现在连人带膜关押在牢房里。”
“这么说来是没办法单独见狼岳了。”鹰尚书摸了摸胡须。
“要想分开他们,只能弄破那薄膜,可是卑职试过了,那膜刀枪不入。”
“现在12生肖没抓齐,老夫不能暴露,你先派人继续找出其他的生肖,此事老夫再琢磨琢磨。”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