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虞不懂发生了什么,但莫名觉得很羞耻,还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她。
张了张小嘴,娇声嗔道:“沈郎,你怎么了。”不知不觉被带偏。
闻沈郎,某人心情甚佳,拉起小妖精,往书房走去。
苏子虞觉得有点羞耻,动了动身子,想要下去,却被人按住。
“别动,快写。”
苏子虞(?⊿?)?:“啊?写什么?”
“今日你为郝忍他们写了诗,沈郎也要。”
苏子虞一脸不可置信,导演,卡,请允许我先吐口血。
半晌,苏子虞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张了张小嘴:“我给你写诗??”
沈千屺看着苏子虞不情愿的小脸,不满道:“怎么?不想?”
苏子虞:......
你瞧着我像是乐意吗?
沉默片刻,苏子虞很想说,那些诗都不是自己做的。
那日,作诗的众人里就数自己最虚假。毕竟他们都是自己作的,而她是借用古人的。
说好听点,是借用,实际上,怕是...
想到这儿,苏子虞,更是觉得自己虚伪,虽是被迫作诗,到底还是盗用了别人的劳动成果。
可又不能对沈千屺吐露真言。
沉默之后,苏子虞咬咬牙,恶狠狠的想:一次是用,再多一次又何妨,但也不能白拿人家的,她还是要回报回报的。
想着以后多写些他们的故事,宣扬宣扬罢了。
想到这,苏子虞心里总算忐忑了点,瞧着沈千屺不依不饶的神情,无奈,恍惚道:“那我便作给沈郎叭。”
漫步走至书桌旁,提笔浅吟:“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写罢,心里就是对苏轼的一腔敬佩之情。
在听了第一句话无言的沈千屺不高兴了,他没注意后面说的什么,但他不高兴,想起宫宴时她所作“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眉头紧皱,良久,看着苏子虞理直气壮道:“我不要这个。
“哈?”苏子虞还在纳闷,沈千屺怎么没点反应,就听到这句话。
顿时不高兴了,嚯,这首词那么好,怎么就不喜欢了!有没有点眼光!苏轼是你能嫌弃的?!
还未等小妖精脱变成祖安小公主,沈千屺继续道:“我要情诗。”
苏子虞:......
???
有一瞬间,我以为我的耳朵坏掉了。
沈千屺赞同的想着,没错,包涵感情的诗,不就是情诗吗。
对上沈千屺不容拒绝的俊脸,苏子虞嘴角一抽,自认倒霉,再次提笔:“一尺深红胜曲尘,天生旧物不如新。
合欢桃核终堪恨,里许元来别有人。
井底点灯深烛伊,共郎长行莫围棋。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闻此,沈千屺这才作罢,高高兴兴的拿着宣纸走了,红妆瞧着摄政王欢快的背影,有些奇怪。
瞧着红妆好奇的小眼神,苏子虞嘴角一抽,别问,问就是不可说。
苏子虞又回空间照着上次的做法,足足做了20盒面膜,才肯罢休。
嗯...一盒给母亲,一盒给父亲,一盒给姝忆那个小崽子,一盒给红妆,一盒给韶妖,嗯...叔叔要不要呢?给吧,叔叔那么好看,要给的。哦不对,是沈郎。
唔...就只有一,二,三,四,五...十五盒了,不过也够了。
——
“啊。”孟姝忆被吓到了,这会儿看着变成人形的宋之霖,她震惊了。
这么多天,每日被她投喂食物,偶尔抚摸,就差同床共枕的小白竟然变成了人?!
意识到这儿,孟姝忆又是恼怒又是娇羞。
看着孟姝忆变幻莫测的小脸,宋之霖有些奇怪。不过他没理会这个戏很多的女人,留了一句话便走了。
“明日会有人来孟府,送你一百两银子,就当是这几日你照顾我的酬谢了。”
脑海里还回响着,临走前宋之霖不清不淡吐出的话语。
孟姝忆眼睛微红,有些恼怒,宋之霖竟如此羞辱自己。
谁稀罕他的银子了。
到了第二日,孟姝忆睡醒之后,看着桌上,贸然出现的银票,沉默了。
她不会傻到还把银子退回去,她不是傻子。想着既来之则安之,她决定收下。
反正是人家非要塞给她的,她没说要收,她只是怕不收,对不起过去几天,浪费的精力。她还是很有骨气的!
然后孟姝忆兴高采烈的去找了苏子虞,跟她说了这件事。
听完苏子虞就乐了,“我早就觉得,那只猫有点不对劲,可你非不信。”
孟姝忆撇撇嘴:“害,瞎了眼了,以后你说什么我都信。”
“哈哈,不过那人还真是够搞笑的,不过我就喜欢这种人傻钱多的暴发户。”
还不知道已经变成了暴发户的宋之霖正骄傲的和黑风讲述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