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日子一切回归了平静,刘勇留在了我的身边,父亲把最好的保镖给了我。我总是会缠着刘勇给我讲故事,跟着他一起学习武术。父亲为我重铸的脊椎也越来越与我的身体兼容,除了背后那个奇怪的结构外,我已经和正常人一样。
刘勇每天会接送我上学放学,从小学开始我的生活过的很简单,就只有每次考试那惊人的成绩,和每天被别人接送的简单生活方式。很快我小学毕业,中学毕业,之后是高考以当年最小的年龄,最好的成绩我进入了国内最好的大学,两年后又被学校破格允许提前毕业,交上了完美的毕业答辩。
16岁清华大学毕业的我本想进入家族研究机构认真搞研究,但是父亲希望我花几年的时间留学海外,带着父亲对自己经常念叨的古话“三人行,必有我师焉”,16岁的我打算留学美国。
这是一个星期天的晚上,在首都郊区的一个宽大豪华别墅里。今天父亲和母亲都休假,这是我进入大学以后父亲制定的规定,他和母亲每周天休假一天,每个星期天的晚上举行家宴。不管他们有多忙,都会参加家宴。一是平时他们都忙于工作,除了晚上回来休息,很少有时间在家;二是父亲知道我已经长大,他渐渐地在老去,希望多一点时间陪我;
晚宴开始了,保姆阿姨们把丰富的美味佳肴端上了餐桌。家里的餐桌是一块百年老楠木做成的厚重实木桌,凳子也是相同的材质,表面除了抛光没有做任何的修饰。但这已经够了,因为它本身就是一根好木料。父亲喜欢这种古朴的感觉,家中的家具随处可见。菜肴很快上齐了,各种美食应有尽有。对于一个像我们家这样,全家搞研究的家庭来说,父母是不会知道我喜欢吃什么的。所以母亲只好对厨房厨师说,每个星期都弄不一样的美食。每次家宴都是父亲,父母,我还有勇哥。今天也不例外,但是今天不同的是我已经大学毕业,打算出国留学。
家宴开始了,父亲问到:“鲁涛,你想好到那个国家留学了吗?”
“还在想,”我停顿了一下说到,“爸,我可能先得去美国。”
“为什么先得去美国啦?”父亲问到。
“二战之后,老牌的大国相继被削弱,而美国领土两次大战都幸免于难,新时期网络信息技术的发展,军事力量的壮大,我有着不得不去美国的理由,”我说到。
父亲没有做任何评价,只是点了点头。
我接着说到:“还有,爸爸,你知道的,我大学的研究,人工智能管家守卫者,还需要完善。我在网上查了资料,在美国有很多学者正在建立语音识别错误率更低的模型。我想去更近一步了解国外先进的语音识别模型,建立自己更强大的智能语音模型。”
父亲微笑的点了点头。他心想,儿子,在你5岁的时候已经见到人工智能了,只是你忘记了,但是父亲为你感到欣慰。没有得到先进科学知识的指引,你仍然保持着鲁家子孙积极上进,勇于突破的精神。
“你打算到那个大学?什么时候出发?”父亲问到。父亲已经把我当做了大人。
“先到爸爸的母校吧,越快越好,”我高兴的说到。
父亲的母校是位于美国北部马萨诸塞州的麻省理学院,它是在二战之后借由美国国防科技研究需要而迅速崛起的大学。父亲也曾留学于此,那是父亲最迷茫的时期,刚走那个地方出来。带着巨大的秘密,不知道告诉谁,又有谁能将这个巨大的秘密融化,他无意识的坐上了一艘开往国外的轮船,来到了美国。后来经过许多的曲折来到了这所大学,在这里遇到了一位年老的长者,长者的一句话点醒了迷茫的父亲。
那是一个星期天的下午,和往常一样父亲在图书馆借了许多书,独自一人躺在学校的草坪上看书,看着看着父亲便放下了书,对着天空独自发呆。这时,有一个50到60岁满脸胡须的白人老头走了过来,他用英语说到:“年轻人,我观察你很久了,你每天都会来这里看书,每次看着看着你就会放下书观察头上的天空,我相信在这一片未知的天空中有比书本更吸引你的地方。”
父亲没有回话,只是点了点头。
“孩子的本性是什么,”老者接着说到。
父亲摇了摇头,他已经沉沦在巨大的秘密阴影下无法自拔,他回答不上来。
“是简单,想哭就哭,想笑就笑,”白人老者说到。说完便离开了。
教授走后父亲思考着教授的话,这么多年来一直想要尽快实现那个秘密,而那个秘密并非迅速就能实现,自己已经忘记了孩童时简单的人性。
一年后父亲将要离开麻省理工学院,在他走之前找到了白人教授,对教授说到:“教授谢谢您,您的话点醒了迷茫的我,我终于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如果有一天我有了儿子,像我如今一样年轻的他还会求学于此,而他就是实现我巨大梦想的人,父亲笑着离开了。”
家宴的饭桌上,父亲看了看旁边的刘勇又说到:“小勇,你打算和鲁涛一起过去吗?如果不去就回到集团总部来吧。”
“先生,我还是跟少爷一起到美国吧!他自己一个人过去,我们都不放心,”刘勇说到。
父亲看了看我们两微笑的点了点头。曾几何时他也孤独一人远离父母,远离那个地方,带着好奇和开拓思维的心,远赴世界各地求学。而今天他的儿子我也踏上了这条知识海洋的不归路。他深刻知道在宇宙这个知识的海洋中,知道的越多却感觉到自己越渺小。让他感到欣慰的是,儿子今天不在像他当年孤独一人漂泊他乡。
听到刘勇说要和我一起去我高兴的说到:“好啊,这样我就可以每天和勇哥切磋武艺了。”
母亲也笑着说到:“小勇哪里是给你切磋武艺啊,他都是让着你。”
饭桌上大家都笑了。家宴在全家人欢快的谈论下结束了。我也和勇哥商量好收拾一下东西就出发,过去之后先买下一个宽大的地皮,按照我的设计进行建造装修。需要花费许多的时间,我们必须尽快过去。
买一个宽大的地皮是为了有足够的空间给我搞研究。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把我在首都这边的实验室整体搬过去。
母亲不想让我为了无关的事情费心,想让我多呆在他们身边久一点。所以在我打算尽快到美国的时候,他已经安排了鲁氏集团国外的负责人帮我买下了波士顿沿海的一块较大地皮。地皮的事解决了,我也没有必要提前过去了,因为房子的建造还需要一段时间。之后母亲安排鲁氏集团海外的负责人与我进行了对接,我把我的设计图纸发给了他们,进行了讲解。
为了节省时间,充分利用空间,我对房子的设计是一个全钢筋混凝土的框架结构与高强度防弹玻璃的结合,在水电布局上都采用了走明线,明管。采用高强度防弹玻璃是接受了家人的建议,他们不希望我5岁的事情再一次发生。我的本意是采用普通的钢化玻璃。所有的机械电路和水路布置,这是我作为一个机械设计师,工业设计师一贯的喜好和作风。
整个房屋的空间布局是3楼1底的,在房间的一楼是会客厅,台球房,篮球室。在二楼设计了书房和格斗锻炼室,整个三楼的空间设计了3间卧房,一间是勇哥的,一间是我的,还有一间是父母或则重要客人过来住的,装修是现代简约风格,楼顶用的材料也是高强度防弹玻璃与纳米金属合金材料的结合,冬天的阳光出来时可以打开楼顶的纳米金属合金层,感受阳光的温暖。有两间房间其余两面墙正对大海,景色非常漂亮。勇哥选择了中间一间只有一面朝向大海的房间,并不是他不喜欢漂亮的房间,而是因为他希望能随时保护我。楼梯采用了旋转向上的楼梯。在负一楼是停车场和我的工作室,门采用了高强度合金材料,门锁都是只有我和勇哥知道的密码锁。听完了我的讲述,鲁氏企业负责建造房屋的负责人给出的完工时间是两个月。没办法我和勇哥只能等待两个月再过去,这段时间也刚好是麻省理工学院开学的时间。
从进入大学开始,父亲已经允许我随意进入除他自己个人医学研究室之外鲁氏集团的任何一个神秘研究所。我也曾问过他,为什么我不能进入他的研究室,他只是告诉我,还不是时候。
当我在鲁氏集团旗下各个神秘研究室学习了很长时间之后,我发现了鲁氏集团一个重大的秘密。鲁氏医疗,鲁氏材料,鲁氏工业,都有神秘的研究部门。唯独鲁氏能源企业不具备。是因为能源企业的研究已经到达了尽头,的确鲁氏能源的氢能技术已经是世界上最先进的能源技术,目前航天用的也是液态氢,但是除了氢能之外就没有更大动力的能源了吗?还是能源企业是父亲的特意安排。
带着这样的疑问?有一次在星期天的家宴上,我对父亲问到:“爸爸,我已经再鲁氏集团学习一年多了,我想问问您,关于能源企业的问题。”
父亲说到:“饭桌上我们不谈公司的事情吃完饭到书房聊。”
我点了点头,我想这一定是父亲的有意安排。而且保镖和保姆都在,他不方便说。
饭后我和父亲来到了书房,他告诉刘勇,我们没有出书房前不允许有人到书房。
书房里父亲小声的说到:“很好,你已经发现了这个秘密,那你认为为什么鲁氏能源没有建立神秘研究机构呢?”父亲把问题抛给了我。
我想了很久,说到:“如果目前,能源企业的能源就是最大的动力,那是很不现实的,因为人类目前宇宙飞船的能源动力是很难走出太阳系的。”
父亲点了点头,提示到:“从国家和能量最大化的角度考虑。”
“爸,你就直接说吧,别卖什么关子了,”我一副祈求的语气说到。
父亲是一个吃软不吃硬的人,他最害怕别人的祈求。从小到大,父亲从来没有用武力惩罚的方式对待过我。每当我不想学习,做错事之后他总会给我叫道理,让我自己体会到怎样才是一种正确的方式。
父亲说到:“算了,从小你就知道我的性格,这也不是什么大秘密了,你的思考是对的。首先目前鲁氏的能源是世界上最先进最环保的氢能,主要以液态和气态的方式使用,但它不是最大的能量动力。其次目前我们了解到的最大能量是什么?”
我义愤填膺的回答到:“核裂变,核聚变,还有反物质。”
父亲高兴的点了点头说到:“在我们国家,政府是不允许民营企业进行核研究的,虽说鲁氏企业有很多的神秘研究部门,但是这些神秘研究部门都是在国家法治允许的情况下进行的。但能源企业不同,它的研究再往后面发展必然是核能。”
我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父亲想了想像似做出了很大决定又说到:“你还记得5岁时被绑架的事吗?”
“不记得了,但是听勇哥和妈妈讲过。好像是因为恐怖分子以为父亲已经攻破了AW(是反物质武器的缩写)这个世界性难题。”
父亲点了点头。
我接着问到:“爸,你真的攻破了这个难题了吗?”
父亲笑了,反问到:“儿子,你觉得呢?”
“爸,我真的看不懂你,有时觉得你很神秘,但有时又觉得你只不过是一个慈祥的老头。”
爸爸笑了,我重来没见过他笑得这么开心。别人都说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儿子是父亲上辈子的仇人,但我们的关系总是这么融洽。
我们准备离开书房,父亲突然说到:“儿子,有些事该你知道的时候你都会知道,我相信你一定会比爸爸走得更远。”
我只好点了点头,走出了书房。父亲话越来越让我觉得他是一个有秘密的人。
两个月的时间很快过去了,前几天鲁氏美国负责人已经给我打来电话房屋已经按我的要求建好了,正在打扫卫生,并把房屋拍照和录像给我通过电子邮件发了过来,房屋装修的和我的设计一样非常漂亮。
这些天我还是会经常进入鲁氏集团的神秘研究机构,我想将鲁氏材料研究了十多年的天启材料一起带到美国。天启材料是鲁氏材料对于父亲最初带入神秘研究部门的陨石材料的研究,鲁氏材料企业一直试图想把这种材料批量化生产运用于未来航空航天上,所以命名为天启材料。带上了天启材料的研究资料我们终于踏上了穿越太平洋直线横过美国的飞机,飞往马萨诸塞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