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在光学实验室再次见到张教授和王博士，短短几个星期时间，石头成了这里的常客。对于石头带来的烟，两人也不客气。
在石头看来，这两位都是科学家，夜以继日的工作，烟对他们来说，很重要。当然，两人也都是不拘小节之人。
石头对于激光的应用，和王博、张教授交流了下想法，特别是实现难度方面。石头结合公司的技术储备和现下的社会问题，提出了几种应用场景。
“果蔬农药残留检测？这不巧了吗？”王博士说道，“我们实验室此前讨论过，也有了个初步的方案，难度确实比较大。”
“这个课题有深度，但能解决民生问题，绝对是好项目。”张教授也很认可。
“张教授，既然您这里已经着手研究，这个课题咱们实验室继续做。到时候有成果了，如果需要产业化落地，可别忘了我哦。”石头说道。
“没问题，重点考虑你们。不过，这是个大项目，附加值很高，恐怕到时候你是做不了主的。”张教授道。
“我确实位轻权微，不过我会全力向公司推介，到时候让高层亲自和您谈。”石头说道。
看来，这个只能是长期的项目储备，眼下项目组刚成立，必须得有一个难度较低，能见到效益到项目。
“张教授，王博，我还有一个想法”，石头唯唯说道，“就是不知道咱们激光技术检测振动，实现起来麻烦么？”
张教授笑而不答，王博士一脸轻蔑：
“切，我还以为你又要惊世骇俗呢，就这么小儿科？”
石头汗颜，不好意思的说道：“师兄，不要嘲笑我，我真的还是个外行。”
张教授对王博士说道：“石头不是本专业的，你耐心跟他讲讲方法。”
张教授接着对石头说：“激光技术在各行各业的场景都有应用，目前还属于高端课题，各个方向的研究如火如荼，咱们实验室掌握的技术，仅仅是沧海一粟，还需要继续学习呀。”
张教授说完，留石头和王博士在实验室，继续去忙碌了。
王博士旁征博引，深入浅出，将振动、偏移、定位技术跟石头讲清楚了。
“师兄，你太牛了吧？”石头是由衷的佩服。
“石头，这不是什么高端的学术方向，没什么的了。”王博谦虚如常。
“这技术有很多应用场景，应该能创造很大价值。”
“你尽量试试吧。”王博对此类的技术不太感兴趣。
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此言非虚呀。离开学校，石头心中最大的感想就是这个。
回到公司，石头、李哲、赵凯三人各自忙碌。
石头忙着写技术方案，李哲跟着人事四处跑招聘，赵凯也在到处查资料，写方案。
“石头，有个事情跟你讲一下”，刘总来石头办公室，吩咐道，“赵凯之前在郭经理项目组参与的项目，客户那边有点问题，应该是系统有一些比较重大的错误要修复，需要借调赵凯一个月。”
“这……，赵凯正在做新项目的调研。”，石头看着空荡荡的大办公室，有些为难。
“石头，这边项目组抓紧时间筹建，公司暂时还没有安排项目给你们，那边项目的关键部分是赵凯做的，其他人一时之下没法接手。”刘总解释道。
刘总的安排，石头无奈，只能同意。
赵凯这人虽然冷冷的，但能力非常强，也绝不挑起事端，这一点石头很认可。
过了几天，李哲将初步筛选过的人员简历交给石头，石头根据简历和李哲的讲述，挑出了二十多人，安排面试。
刘总参与面试，和石头、李哲，三人从中挑出了十二个人，全部以能力论，男女皆可，学历高低不管。加上李哲、赵凯和石头自己，一共十五人，项目组算是筹建完成了。
“石头，后面就看你的了”，刘总对石头说道，“有什么其他需求尽管跟我提，只要能为公司创造价值，都好说。”
“好。”石头答道。心里却脑补了刘总的画外音，“要是不能，吃不了兜着走。”
石头望着办公室里报到的十几个人，压力山大。
“大家好，这是你们的副经理李哲，后面两周由他负责给你们培训。”石头指着李哲对组员说道。
李哲瞪大了眼睛，凑近石头说道：
“石头，什么副经理，别瞎任命啊。”
“放心，我和刘总早就提过，管好他们就行了。”石头回复。
“下面听李经理跟大家讲话。”石头道。
李哲清了清嗓子，说道：
“大家今天先熟悉一下公司以往的产品，从明天开始，我安排大家培训，一共有三大方面的内容，分别是：公司制度、研发组织、算法原理，希望大家能尽快进入研发状态。”
尊重和责任心能让李哲严谨，并且展现出领导力，这是石头长期观察对李哲之后的结论。他绝对有能力把这些人凝聚在一起，这一点石头很有信心。有李哲这个有趣又有能力的人做帮手，工作能轻松很多。
“灵州的项目不是早就完结了吗？”
“是啊，不过用户提出了新的需求，要研发派人去了。”
“完结的项目提新要求，这可不是质保范围呀。”
……
这天在食堂听到了几句谈话，引起了石头的注意。赵凯办出差手续的时候，石头签字，出差的目的地就是灵州。
有这么巧吗？听着意思，赵凯这次出差貌似有些不寻常。
当晚，石头打电话给赵凯，了解了工作内容。然后找到刘总，定下了应对策略。
郭经理办公室。
“这次的客户和我关系很好，和我外面的公司签了合同，钱到时候咱俩分”，销售经理说道。
“是啊，尽量做得好一点，别让公司发现。”郭经理道。
“不用担心，这些事很正常，销售员在外面，哪能不过钱呢。咱俩合作，以后不会少了你的。”销售经理一脸奸笑。
“好好好，你谨慎一点就好。”
郭经理对石头恨之入骨，气体监测项目，自己没拿到奖金，还被扣了绩效，而且颜面尽失，郭经理还没受过这么大的气。
赵凯这家伙，清高之极，一向和自己不对付，也不是啥好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