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居的星循靠做心理医生.赚钱。
不到半年,她的名声就远扬海外,靠着随意的“.”头衔挂上了国际暗榜第一,高价难求,治人看心情。
一个月后,星循在自己的别墅里结束了上一个患者的全部疗程,那人照常感激涕零留下了联系方式并正式告别。
大概心理医生就是不断和承受了巨大压力的人打交道,有人心怀大善,也有人阴险狡诈,不过那都不关她的事。有人视疗程为正常的程序,毫无感情同她往来,认为这是金钱与治愈的交换;也有人重情重义,认为即便这段感情掺杂了金钱与利益,仍是一场真情实意的感情。
休整了一周之后,星循接下了预约许久的下一单,邀人在国庆假期间第一天到访签署保密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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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一号,谢尘来到星循住处,按响门铃。
星循不慌不忙地摘下鎏金色眼镜,麻木地开门,眼神空洞,视若无睹。等到那人走到跟前,她回身坐在办公椅上,伸手请他坐下时,倏地抬头发觉熟悉的身形。
谢尘挑了挑眉,还挺意外的,看着她一身白大褂不像是唬人的样子。
“你是医生?”
她点点头,出于礼貌没有剜他一个白眼。
有病就治,不跟智障计较,不跟智障计较,不跟智障计较。星循心里不断告诫自己。
就算她没由来的不待见他,尤其他拿引人注目的长相几乎能跟她媲美,都要比她帅了,她就很不乐意。
来者是客,由得他吧。
谢尘倒是惊讶了一会儿就淡定了下来。
偌大的别墅,空荡荡的,没有一处不是高科技玩意儿,看着就都是高级货。若是只有她一个人住,那就是她自己赚的钱。她家人要么意外变故去世了,要么就是找不着家人,要么就是——有仇。
他眼底变了又变,黑眸好像更静得如死水古潭,深不见底。
不过还是第一次见她的美同桌穿得这么禁欲帅气。
想撩……
他一把撑在她的办公椅上,试图把她禁锢在椅子上。
星循不着痕迹地皱皱眉,挑了下左眉,一把下勾拳就把毫无防备的男人揍翻。
“想打架?”她的声音像冰雪一样寒冷。
由不得他点头或者摇头,她一把拽着人衣领拖去了外边空地。
星循松下手来就出招。
谢尘也不是吃素的。
本来两人只使了五分力,但是久不见胜负,越打越烈,到最后几乎使了全力,一时难舍难分,从她家场子这头打到那头,再打绕回来继续打绕过去。
两人都喊着别往脸上招呼,倒是互相听不进话,逮着人往脸上招呼,哪有什么待客之道和绅士之礼,嘴角和脸上都挂了点彩。
突然“挎”的一下,谢尘拉住她的长大褂下摆往他那扯,想让她后仰呲到地上。
知道自己反抗不了了,她又扯住他的衣领狠狠往下摔,想让他当垫背的,如果他摔下去松手了她还有机会站起来。
奈何两人都机灵着,他不放手,她也不放手,最后“咚”的一声谢尘砸在了地上,星循以非常暧昧的姿势趴在了他身上。
“我可以认为你希望我毁了你清誉?”
(谢尘危险发言。)
谢尘——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