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无言,殷清酒就仍由张启山抱着,盯他看了好一会儿,缓缓道:“你...没有什么要问我的吗?”
“殷上校想要我问什么?”张启山低头对上殷清酒的视线,又马上抬头看着前方:“你和二爷怎么回事?”
“我以为你会问我矿洞里的事。”殷清酒无奈的摇摇头:“他怀疑我是假的,我能理解...”
“你或许不是二爷所认识的殷清酒,但你就是你,她就是她,哪有真假一说。”张启山见殷清酒一直望着一处地方,随着视线看到了一个小贩,给了小贩一点钱:“一串糖葫芦,给她。”
“好嘞!给,姑娘。”小贩将糖葫芦递到殷清酒面前。
殷清酒接过糖葫芦,不明所以的看着张启山:“这是做什么?”
“我看你盯了半天,以为你想吃。”张启山轻笑:“不吃还给我?”
殷清酒眯了眯眼,吃起了糖葫芦:“你又不喜欢甜食,还是我吃吧,吃甜的心情就会变好。”
张启山将殷清酒带回了张府
张副官闻声赶来,却是一愣,眉头皱起:“!佛爷,殷上校她这是...”
张启山将殷清酒放到沙发上,检查了一下她的手腕脚腕:“麻绳捆太紧,你又不安分,导致磨破了皮。副官,给殷上校拿点膏药抹上。”
“是!”张副官离开大厅,去拿膏药。
“我想先换身衣服..”殷清酒为难的看着张启山。
张启山盯着殷清酒身上还未干的衣裳,点头:“嗯,那我等会儿把药膏带给你。”
殷清酒回房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张启山便敲门进来了:“清酒,我给你上药。”
殷清酒点点头,乖巧的坐在床上,将手伸到张启山眼前。
张启山看着那一圈勒破皮的痕迹,眉头越皱越深,小心翼翼的给殷清酒上药:“疼的话就说,我尽量轻点。”
殷清酒浅浅一笑:“没事的,不疼。”
“脚”张启山单膝跪着,将玉足抬起,放在他膝盖上上药。
“噗...”殷清酒看着眼前那个严肃无比,总爱皱眉的男人,忍不住打趣道:“你怎么这么喜欢皱眉啊?学学副官,多笑笑,你笑起来又不丑。”
张启山抬头,冲殷清酒笑了下:“药上好了,这几日少碰水,以防伤口感染。”
随后张启山严肃的坐在殷清酒旁边,气氛凝重:“说吧。”
殷清酒自然是知道他要她说什么:“我曾经梦到过那座矿山,一开始我不太确定,只觉得是巧合,可是后来我发现不对劲,所以才会让你离开。”
“你的意思是..你梦见了我会在那个墓里遇险?”张启山复杂的看着殷清酒。
“嗯..因为是很久前的事,一时记不起来。”殷清酒对上张启山的视线。
张启山沉默了良久:“我相信你说的是真的,你若是有阴谋,不可能在那种情况下舍命救我。”
张启山坐在书房里,好似在思考着什么:“老八那话...”
(昨日
“佛爷,这个殷姑娘可能有问题”齐铁嘴语气沉重:“我算不出她的命..”
“算不出?什么意思?”
“我能多多少少算出你们的命运,但我算不出她,说明她可能比天机还难预测。”
“是不是你本领不到家啊?”
“可我从我们的命里,算到了一点她的足记..”
“..我会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