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解九爷兴高采烈的来找张启山
“九爷,什么事那么高兴?”张启山好奇的问到。
“佛爷,天佑我长沙。”解九爷笑呵呵的回答:“我手下的人打听到北平新月饭店的拍卖会,正有那鹿活草!”
张启山:“真有那么巧的事?”
解九爷话锋一转:“不过,参加拍卖的事要抓紧了,还有一周就要开始了。”
“嗯,那我去找二爷商量一下,看看该怎么安排。”张启山拉着殷清酒:“副官,去请八爷过来。清酒,你跟我去见二爷。”
“我?诶,不是...”殷清酒还来不及反驳,就被张启山拖走了。
张启山翻身骑上摩托:“上来。”
“不,不会摔死我吧?”殷清酒担忧的问到。
“摔不死你。”张启山有些不耐烦:“不上来你就自己跑过去。”
殷清酒不情不愿的坐在张启山身后,拽着他的衣角,张启山忽然开动了摩托,一个重心不稳,差点摔下去,吓得她紧紧环着张启山的腰。
张启山似乎有些满意:“这才对嘛,不然容易摔下去。”说罢,便骑着摩托去了红府。
红府
二月红匆匆赶到大厅,听下人说殷清酒来了,他本还不信,没想到真来了,压制了一下心情:“佛爷,小酒。”
“上次多亏了二爷出手相救。”张启山说到:“这次来有两件事。”
“两件事?我只能猜到一件,不知佛爷说的第二件事是?”二月红略感疑惑。
张启山用确信否口吻:“你猜的是矿山的事吧。”
二月红点头:“是。”
张启山:“这第一件事,你知道夫人用的是什么药吗?”
二月红:“是我徒弟陈皮,请来的西洋大夫开的药。”
殷清酒接着说:“那个大夫给丫头开的药叫吗啡,吗啡是从鸦片中提取出的药物,是用来镇痛的,用后不会感到任何痛楚,对病没有任何作用,而且此药成瘾性极强。”
二月红握紧拳头:“吗啡,上瘾..”
“所以这种药,是政府禁令的。现在最大的问题是,这药日本人才有。”张启山正颜厉色:“事关贩毒,所以我需要亲自问一下陈皮,请你见谅。”
二月红压着心里的怒火:“佛爷请便,不仅您要问他,我也要问问他。”
“二爷,你先别生气,除了这件事,还有一件事。”殷清酒给二月红递了茶,示意他先消消气。
二月红接过茶,神色微缓:“还有比这件事更严重的事吗?”
张启山:“北平的新月饭店,要拍卖鹿活草。”
二月红震惊的看着张启山:“鹿活草?!华千道曾说鹿活草可以救丫头的病,什么时候拍卖?”
“三天后。”
“我这就去准备,马上出发去北平。”二月红听后便想起身。
张启山制止道:“我陪你一起去,新月饭店的规矩诸多,你贸然前去,别说是鹿活草,连门都进不了。”
二月红缓缓坐下:“也对,我差点忘了新月饭店只有被邀请的人才能进。”
张启山:“我回去和八爷九爷商量一下,明早我们一起出发。”
二月红抱拳致谢:“有劳佛爷了。”
“那我们先告辞了。”张启山起身拉过殷清酒的手腕要离开,却被二月红叫住。
二月红愧疚的看着殷清酒:“小酒..你还在生气吗?”
殷清酒回头冲他笑了下:“二爷不必觉得愧疚,小酒今天过来,就代表不生气了,明天见。”
殷清酒向二月红挥了挥手,追上前方的张启山,一同离去
二月红望着两人的背影,眸子暗了些许:“女大不中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