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偏厅,彭三鞭叫骂道:“老子说了多少次了,我才是如假包换的彭三鞭!名帖在火车上被一小娘们偷走了,我可以和他们当面对质!”
尹新月扮成公子,与彭三鞭谈了几句,走时吩咐家奴“好好招待”,家奴起初有些疑惑,只见尹新月面色嫌弃,便不再多问,奉命行事就是。
拍卖场,第一轮已结束,即将开始第二轮
齐铁嘴感叹道:“这铃铛叮叮当当的,震的我脑仁儿都疼,这白花花的银子一下子就没了,真搞不懂你们这些有钱人的想法。”
张启山不予理会:“快坐吧,第二轮要开始了。”
主持人:“第二轮要开始了,这第二轮有非常特殊的含义,一共有三位拍品,这关系到新月饭店未来当家尹新月和西北彭三鞭的联姻,若彭先生能拍得其中一样,那就是第一份彩礼,预祝彭先生能得个好彩头。”
齐铁嘴不可置信的看着殷清酒:“竟真被你猜中了?!”
主持人:“本轮拍卖品分别为,麒麟竭、鹿活草、蓝蛇胆,三味药材,这三位药保存方法特殊,为保证药效,拍卖结束后将由新月饭店代为保管,稍后交由买主验货。本轮价高者得,我们将采用盲拍的形式。”
齐铁嘴眼睛瞪大:“什么?!那我们怎么知道哪个才是我们要的东西?”
张启山神情严肃:“先试拍一次,摸清底细。”
忽然,有人点起了天灯
齐铁嘴说到:“爷,有人点天灯了。”
张启山有些疑惑:“点天灯是什么意思?”
殷清酒一点也不惊讶:“点天灯在拍卖行里,就是包场子的意思,无论这一轮卖的是什么,出的什么价,都由点天灯的这个人来出钱。”
张启山:“那意思就是那锦盒是他的了?”
“他们点天灯,我们也可以点,两家斗灯,价高者得!”齐铁嘴话锋一转:“不过这一点,我们家底可就..而且这三个锦盒,我们也不知道哪个是我们要的啊。”
张启山面无表情:“哪有什么三选一,都要,点灯吧。”
殷清酒看着张启山,他现在颇有几分霸道总裁丢黑卡给刷的样子,可这钱,她是真的心疼啊。
铃响了几声,第一轮张启山拍得了。第二轮,这日本人又点了天灯,张启山见势,又点起了天灯,这次依然被张启山拍得。
随后就有人上来提醒:“彭先生,您在本店的担保金额已达上限,若是不能提高金额,将失去本轮的竞拍资格。”
殷清酒把一名字报给那人,那人点头会意:“祝彭先生拍得尽兴。”
张启山不解的看着殷清酒,她笑而不语,只是让他放心拍,他却喊停了拍卖,主持人便将缘由说了一下,准了。
张启山不满殷清酒有事瞒他,捏着她的下巴,把她拽到跟前:“你和那人说了什么?”
殷清酒有些为难,只说:“你以后会知道的,现在的重点是拍下三个锦盒,救丫头。”
见张启山没有要松手的意思,殷清酒立马摆出要哭了的样子:“回去后我再慢慢解释,佛爷你先放手,疼...”
张启山立马收回手,见他捏的地方已经泛红:“...回去长沙后你自己老实交代。”他从兜里拿出膏药丢给殷清酒,好似自从她在他身边后,他兜里总会放着些膏药,殷清酒磕着碰着后,他就会拿出来给她涂上。
齐铁嘴刚刚出去给解九爷打了通电话,现在回来:“佛爷,日本人这次有备而来,这第三盏天灯还是不点为妙。”
忽然,一个打扮好似什么朝代的下人过来,把一个箱子给三人看:“这是我们家贝勒爷的一点心意,我们爷还说,这些都是身外之物,花就花了,别太当回事。”
殷清酒与张启山走出包厢,跟那贝勒爷眼神道谢。张启山将箱子丢给楼下的人:“主持人,我们可以开始了。点灯!”
齐铁嘴见日本人没了动静:“咦?这日本人怎么没动静了?”
张启山笑道:“九爷的法子用对了,断了他们的资金链。”
主持人:“本轮最后一件拍品由彭三鞭拍得,恭喜彭先生!”
周边响着雷鸣般的掌声,以及祝贺三爷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