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红将殷清酒带回红府:“小酒,你知不知道这些年我找了你多久?你到底去哪了?”
殷清酒心底琢磨:看来,自己应该是和二月红的故人长得很像吧“二爷....家中发生变故..现在...我还不能回去.....”
“出什么事了?小酒别怕,你就住在红府,乖,别再毫无征兆的消失了,好不好?”二月红担忧的看着殷清酒,眼神里透露出的神情,皆是温柔与心疼。
“嗯,好,二爷放心,小酒不会乱跑的。”殷清酒想了想,记得二月红的夫人是叫丫头来着:“对了二爷,夫人呢?”
“丫头....”二月红看着殷清酒,愣了一下:“她在屋内休息。”
“夫人她...病好些了吗?能治吗?”殷清酒轻轻问到。
“这几年一直这样,治不好根。”二月红愧疚的说道:“我看她受着病痛却无能为力。”
殷清酒本想着鹿活草能救丫头,可是却开不了口,剧透真的没关系吗?况且张启山也不会给他,丫头最后还是会死....
“不说这些了,你看看你,脸色苍白的,先回房休息,我晚点叫下人给你送点吃的。”二月红带殷清酒来到了一间房前,让她先休息,便离开了,想必是陪丫头去了吧。
殷清酒坐在床上思来想去,决定出去找回去的办法,她觉得,自己的意识和身体是一同穿越过来的,万一回不去,这接下来又是下墓又是战争的,死在这里可怎么办。
殷清酒轻轻推开房门,探出脑袋左看右看,确定周围没人后,蹑手蹑脚的找寻着出口在哪。
经过一间房,殷清酒听到了二月红的声音“丫头,小酒回来了,老天终于让她回到我身边了。可是她好像....变得和以前有点不一样了....”
出于好奇,殷清酒从窗缝里往里望去,清瘦的女人躺在床上,双眼紧闭,脸色和嘴唇毫无血色,二月红靠在床边握着丫头的手。殷清酒有一种说不清的感觉,丫头病的比电视剧里还严重,古怪又诡异...
殷清酒拍拍脸,定了定神:不对,当务之急还是得先出去,找寻回去的线索。
离开红府后,殷清酒四处打听附近有没有什么山林,她真的想回去,身无分文举目无亲的姑娘家,在这个年代该怎么活...
“殷姑娘这是身子好了?在街上晃悠做什么?”殷清酒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冷不丁的问候。
她转身便看到了张副官,尴尬的笑了笑:“额呵呵...身子自是好些了才敢出来。真巧啊,张副官也出来转悠?”
“殷姑娘,这刚和二爷回红府没几个时辰,怎就跑出来了?回头二爷该担心了。”张副官眼神犀利的看着殷清酒。
“....张副官这话,难不成是跟踪了我?”殷清酒皱了皱眉:看样子,张启山对我还有戒备啊。
“殷姑娘还请随我回一趟张府。”张副官做了个请的姿势,便在前面给殷清酒带路。
殷清酒抬头望天,在心里暗暗嘀咕:完了,这下我怕是连怎么回去都不知道,就要栽在这里了。
张府
“佛爷,人带来了。”张副官站到了张启山的身后。
张启山坐在沙发上,放下手里的文件,看向殷清酒:“殷姑娘,说说吧。”
“佛爷要小女说什么?”殷清酒装作有些不解。
“殷姑娘不是孤身一人来到长沙,举目无亲,身无分文没有去处吗?”张启山看着殷清酒的目光里,能清楚的看得到杀意:“怎么和二爷很熟的样子?这前脚刚出张府,后脚就踏进红府了。”
“...佛爷,小女确实是孤身一人来到这里,二爷是以前要好的玩伴和故人,今日正好碰上了,二爷见小女无处可去,才让小女在红府住下。”殷清酒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张启山的神色。
“既是熟人,那你撞见二爷时为何神色惊慌,又为何从后门溜出?殷姑娘,你根本不是二爷的故人吧!”张启山一拍桌子,张副官便拿枪抵着殷清酒的脑袋:“二爷所认识的故人,怕是被你杀了,你从而取代了她的身份!”
殷清酒僵硬的颤抖,浑身都被说不出的恐惧侵袭....不停的在心里问:这是要死了吗?
枪口抵着她脑门的一瞬,殷清酒大脑顷刻空白,该怎么办?她想辩解,可是她发不出声,她要怎么去解释,说她是穿越的?说她知晓他们每一个人的结局?别逗了,谁又会相信呢
“佛爷...我是殷清酒这点,千真万确,若是不信,您去查便是了,大可把我困在这直到查清,以您的本事,怎么可能查不到!”殷清酒声音颤抖,从微弱的字句到不知哪来的勇气吼张启山,许是太委屈了,缓了缓情绪:“小女自幼身子不好,容易遗忘好些事,信不过小女可以请大夫,或者直接杀了。”
张启山皱着眉微愣,摆摆手示意张副官去请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