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山开口道:“尹小姐,我是为了救我兄弟的夫人,到时候把他们送回长事情解决了,定会给你和彭先生赔礼道歉。”
尹新月瞥了殷清酒一眼:“我管你是不是真的彭三鞭,我们那的规矩就是,谁拍了这三位药材我就跟谁结婚,我只关心你点了天灯,那你就要对我负责。男人啊,要敢做敢当。”
张启山语重心长道:“我确实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但这是终身大事,我们才第一次见面,我觉得你需要慢慢考虑一下,想清楚。”
尹新月不依不饶:“你让我多想想?好,那我再想想,我想好了,我跟定你了!”
殷清酒实在受不了了,厌烦道:“尹小姐,想必您有什么误解?既然要嫁给拍下这三位药材的人,那可不是他,你们新月饭店的人没告诉你是以谁的名义谁的钱拍的吗?”
尹新月看着殷清酒的眼神不好:“你什么意思?”
殷清酒居高临下的看着尹新月,讥讽的笑了下:“尹小姐可以打听一下,当时虽然是拿着彭三鞭的名帖来的。可是在金额上限后,我就跟下人说了,这参加拍卖的人和付钱的,一律改成了一位殷姓男子,这么说,你是不是要嫁给他?”
尹新月瞪着殷清酒:“你胡说!”
殷清酒喊了声:“阿桦。”
只见一位风度翩翩,剑眉星目,身材高大挺拔的男子走了进来,俯身朝殷清酒行礼:“小姐。”
殷清酒介绍到:“这位是殷桦,殷家嫡系人,是上将,就是以他的名义拍下的这些药材。”
见尹新月依然挽着张启山的手,没有松开的意思,那殷清酒只能来个大的了:“佛爷,就算你有了新欢,也不能这样对待旧爱啊,你怎么这么狠心,我肚子里还有你的孩子呢!”
所有人瞪大眼睛看着殷清酒,齐铁嘴刚去餐间买来的饼都掉了一地
张启山挑眉问殷清酒:“什么时候的事,我这是凭空多出了个孩子?”
殷清酒见张启山没有生气的意思,接着说:“那日我与你同床共枕,我们那般...”
尹新月一拍桌子:“够了!你怎么这么不知廉耻!”
殷清酒见她颇有一种要打人的架势,连忙躲在殷桦身后。
张启山制止道:“够了!尹小姐,你也听到了,清酒怀了我的孩子,我也早已承诺会一直护着她,还请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尹新月指着张启山又指了指殷清酒,气得不行:“你!你们!”转身怒气冲冲的离开车间,殷清酒便命殷桦去追,心说:害,咽不下这口气,结果把张启山的媳妇搞没了,希望以后他孤独终老莫要怪罪才好。
二月红严肃的看着殷清酒和张启山:“佛爷,小酒,你们最好说清楚。”
张启山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我也是才知道的。”
殷清酒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道:“没怀,没睡,没爱过。”
二月红想说殷清酒什么,还是憋了回去:“你啊!跟你说了多少次了,注意名声!”
殷清酒瘪瘪嘴:“嗯嗯,知道了,这不是为了帮佛爷解围嘛!”
张启山将殷清酒拉出车间,找了个僻静的地方,质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什么殷桦,什么殷家?”
殷清酒换上那冷漠的神情:“佛爷未必管的太宽了,才断我一条手臂,就想我告知家事?”
“殷清酒!”张启山握住殷清酒的肩膀,加了些力道:“别再瞒我了,不然我会让你活的生不如死!”
殷清酒推开张启山,抛下一句话,转身离开:“长沙殷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