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红请来了大夫为殷清酒查看身体:“老先生,她怎么样?”
老大夫正给殷清酒号脉,神色沉重:“哎...这姑娘,怕是没几年了...”
二月红努力克制这自己的情绪,不敢相信的问道:“什么意思?什么叫她没几年了?您老说清楚。”
老大夫看着二月红,哀怜的摇摇头:“她的症状,可比你过世的夫人还严重啊...老夫无能整治,二爷..节哀。”长叹一声,提上药箱子步履阑珊的离开了。
“为什么...丫头你已经带走了,为什么还要把小酒也夺走...老天爷,为什么....”二月红无助的瘫在床沿,为什么老头要如此和他作对,接二连三的要把他最爱的人都夺走。
“二月...”殷清酒一瘸一拐的下床走到二月红面前,“别担心,谁都不能把我从你身边夺走,除非你赶我。”
“小酒,谁都不能把你夺走,谁都不能,你是我活下去的唯一理由,没了你我宁愿去死。”二月红将殷清酒紧紧的搂在怀里,生怕一松手她就会像丫头一样永远离开他。
殷清酒肚子有些饿了:“二月,我饿了...”
“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二月红说着就要带殷清酒去厨房,见她连站都站不稳,心慌的看向了她的脚,“...你的脚..谁干的!是谁挑断了你的脚筋?!”
殷清酒只是无奈的苦笑:“断就断了,无碍...”
二月红猜到了是何人,怒火中烧:“张副官对吗!小酒你等着,今天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诶,二月,这件事我想自己亲手解决。”殷清酒对上二月红的眸子,“我要自己动手,把这些加倍的还到他身上。”
“....好,那我给你去下碗面。”二月红将殷清酒打横抱起,走进厨房给她烧面吃。
齐府
齐铁嘴喝着小酒逗着两只小乌龟,抬头看了眼天空,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天上的月亮是倒月。再看向缸里的两只小乌龟,一动不动,怎么戳怎么动都没有反应,像是死物一般。
齐铁嘴立刻去张府找张启山:“佛爷,我们还在墓里!”
张启山狐疑的看向齐铁嘴:“老八,你是不是糊涂了,我们班也是已经出来了吗?”
“佛爷你看。”齐铁嘴拉着张启山来到屋外,指着天上的月亮,“这天上的是倒月,我们还在墓里,根本就没有出来,现在这些都是假的!”
张启山思索着,推开了尹新月的房门,只见尹新月一动不动的定在梳妆台前,任凭他怎么摇怎么喊都没有动静:“快,我们去红府找二爷!”
红府
“二爷!二爷!”齐铁嘴和张启山在红府到处找二月红。
“二爷!”张启山经过厨房,看见里面正在吃面人,“清酒?”
殷清酒抬头看着张启山不语,一旁的二月红伸手搂上殷清酒的肩膀:“佛爷,找我何事?”
“佛爷,找到了?”齐铁嘴跑了过来,“二爷,殷姑娘,我们还在墓里,根本没有出来!”
殷清酒显然毫不在意:“八爷,别激动,坐下来喝盏茶吧?”
“殷姑娘,这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我们可是还在墓里啊!”齐铁嘴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你...一开始就知道我们还在墓里?”张启山握紧拳头,“那你为何不告诉我们?”
“这话你倒是去问问你的副官都干了什么!”二月红冷哼一声,气愤的转过头去。
张启山疑惑道:“副官?他做了什么?”
“对啊,副官呢?刚刚在张府也没看到他人。”齐铁嘴看向二月红,“二爷是知道副官在哪吗?”
殷清酒嘴角扯出一抹微笑:“二月,带他们去吧,出墓要紧。”
二月红在心里斗争了很久,就算是幻境他也不允许任何人做出伤害殷清酒的事:“好,跟我走。”
二月红抱起殷清酒,带着张启山和齐铁嘴来到了之前的那间房,此时张副官已经醒了,看见殷清酒和二月红有些慌乱:“佛爷..你...你们怎么来了?”
张启山看着床边的镣铐和血迹:“这些是...你拿来做什么了?这血迹怎么回事?”
张副官被问的说不出话来。
二月红眼神冷冽,语气充满杀意:“我替他说了吧,你的好副官,用这些镣铐把小酒拷在了这好多天,甚至挑断了她的脚筋,还想要玷污她。”
“副官!你真的..”张启山气的太阳穴的青筋暴起,“等出了幻境我再处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