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士兵将整个长沙站封锁,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情况怎么样了?”张启山神情严肃问到。
“根据守夜站员的说法,列车是快零点的时候进站,车厢都被铁皮焊死了,根本看不清里面的情况,还有....”张副官停顿了一下:“守夜的人说,这是辆鬼车。”
“人什么时候死的?”张启山继续问到。
“发现的时候就已经死了。”张副官继续回道:“一般军备列车入站都会通知当地的警卫,这俩列车没有记录,是凭空出现的。经查实,这是辆076列车,里面的人恐怕是日本人。”
“准备的怎么样了?”张启山看了一眼驾驶舱:“还有,让殷清酒进来。”
“准备好了,我去请殷上校。”张副官吩咐了几个人去开车厢,来到车站门口:“殷上校,佛爷有请。”
殷清酒点点头,走在了张副官前面,身为上校怎么可以躲副官身后:“那个...副官啊,里面什么情况....”
张副官坏笑道:“殷上校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张启山已经进列车查看了,殷清酒看了看张副官,硬着头皮上了列车。
一进车厢殷清酒就愣住了,虽说电视上常看到,但场景真正在眼前时,根本做不到从容面对,而且那股说不出来的味道,另她有些反胃。
张启山看了看满脸抗拒的殷清酒,调侃道:“噗,我说殷清酒,你行不行啊。”
“....”殷清酒没好气的瞪了一眼张启山:“我...懒得理你。”
“佛爷,殷上校,这里尸体死的很奇怪,都是面朝下的。”张副官检查了一下车厢的尸体。
“把八爷叫来。”张启山说到。
“八爷要知道车内这个情况,怕是不会来的。”张副官有些无奈。
“跟他说,他不来我就一枪毙了他。”张启山看了看下一节车厢:“殷清酒,我们去下一节车厢看看。”
殷清酒想拒绝,可是看张启山那威胁的眼神,她还是放弃了,只能乖乖跟在他的身后:“对了佛爷,咱能别老直呼全名吗,感觉在凶我一样...”
“...嗯,那叫你清酒。”张启山点点头,继续检查车厢的情况。
“佛爷,我来了。”一位算命先生打扮的男子像两人走来:“咦?这位姑娘看着眼生啊。”
“小女殷清酒,想必您就是八爷了,幸会。”殷清酒礼貌的笑了笑。
“在下齐铁嘴,幸会。”齐铁嘴回到。
“这些人大脚趾弯曲,一定长时间穿着木屐,可以肯定是日本人。”张启山忽然开口。
殷清酒翻了翻挂在一边的衣服,掉下了一些图纸:“佛爷你看,他们在做秘密实验吗?”
“此事要是发生,那长沙的老百姓可就遭殃了!”齐铁嘴皱眉。
“那些棺材好像是刚挖出来的,是想拿地下墓穴做实验吗?”殷清酒认真的看向张启山,虽然她知道整件事情,但剧透会让张启山起疑心吧。
张启山表情严肃,带着大家走向最后一节车厢。
“佛爷,八爷,殷上校,时间紧,只有两个防毒面具。”张副官拿着两个防毒面具。
张启山看了看殷清酒,又看了眼齐铁嘴:“你们两个带吧。”说完就先进去了。
殷清酒和齐铁嘴互看了一眼,识相的戴上了防毒面具
三人打开最后一节车厢的铁门,闷沉又古怪的气味夹杂着灰尘扑面而来,周围的死人也都是面朝下的,最里面是被铁网门隔着的青石棺
“看来,答案就在这里了。”殷清酒盯着那副棺材。
“那...开馆吧。”齐铁嘴看着张启山说到。
“那是哨子棺,得从内部打开。”殷清酒瞥了一眼齐铁嘴。
“铁水封棺只有一个洞口,强行从外部打开会释放毒气。保险起见,得靠张家的本事。副官,叫人准备一下。”张启山吩咐到,看着殷清酒的眼神颇为复杂。
车站内摆满了棺材
琵琶剪架在棺材上,用绳子将它和快马链接起来,这是要断臂保命
张启山视线落在张副官身上,张副官会意:“开始吧!”
亲兵将手臂伸进棺材,开始很顺利,神色却很紧张。突然,亲兵开始挣扎,慌张的喊道:“救我!”
“不要!!”殷清酒和张启山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喊到,可还是晚了....
看着亲兵被带下去,殷清酒很是自责,明知这事会发生,却为了不被怀疑,选择事不关己。
张启山神情严肃的脱下了手套,打算亲自开馆。
殷清酒按住张启山的手臂,摇头道:“佛爷,这棺中有何物尚且不知,要不让我来吧...”若想解除他的戒心和顾虑,这是个不错的机会。
张启山看着殷清酒,眼中略过一丝诧异,应该是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吧,表情温和了些:“既然不知这棺中有何物,那张某怎敢让殷上校试险,二爷若是知道了可不好。”说完,张启山将手伸进棺材,轻轻一转,棺材便开了。
殷清酒和齐铁嘴被棺材的腐臭味熏的别过脸,张启山却仿佛失去了嗅觉般,在棺材里翻找,拿出了一枚戒指。
齐铁嘴拿过戒指看了又看:“这应该是南北朝的物件,二爷他们家最熟悉了。”
“看来我们要去找二爷一趟了。”张启山拿过戒指:“准备一下,去梨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