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私自利到极点。”老白附和。杨栋为了证明自己不是杀人凶手已经是无所不用其极了。说到了女朋友被包养自己都知道，当时实在是没有钱出国。所以就通过林教授把女朋友推销了出去拿了一大笔好处费。结果没想到女朋友对自己情真意切，还要供养自己继续深造。所以自己不可能杀被害人。因为这个出轨是自己一手安排的，被害人还要养活自己，自己不可能杀自己的衣食父母。
这边说了，调查了之后，虽然杀人的嫌疑小了不少，但是市局上上下下都觉得这个男的简直是猪狗不如。
不过这个证词确实让人警觉，林教授难道是个皮条客吗，这似乎只是冰山一角，掩埋的黑暗即将被发现了。
老白想到了林西的事情。拉门进去，问道：“这个林教授到底做什么的，你怎么知道的。”
“林教授找到我说，只要我能帮他们把我女朋友给这个做生意的就给我十万块钱。还愿意把交换的名额替我争取。”
“你还知道林教授什么吗。”
“林教授好像经常做这样的事情，不过都是互利互惠吗。这女的想要钱，那边贪图女大学生年轻好看。你情我愿的事情，这有什么的。”
门外的女警几乎都想打死这个畜生。简直是丧尽天良。
“你女朋友也是这样吗。”杀人诛心，老白深谙此道。
“我不会嫌弃她的，等我学成回来。一定会记得她的好，我不是学商的，到时候给安排个工作，我仁至义尽了。”
“如果是正常的追求，我问你，人家为什么要给你十万块钱。说”
“警官，我真的什么都没做。我就是告诉她我想出国，不出国我就去死，我就是说了这些。”
“讲实话，说假话我们真不敢说你就不是凶手。你确定你要赌你的大好前程吗这是要。”老白步步紧逼。
“我带她去了就这个做生意的人的party，灌醉了她。”杨栋说不下去了。
老白出去了，听到那边说的那个包养受害人的人还受到了杨栋的威胁，因为他手里还有他强奸自己女友的视频。
老白不由得感慨，这不敢杀人的，也可能是个禽兽呢。就是不敢见真血，做起来不见血的坏事真的是溜得很。
这边这个商人的妻子也到了。审问也没审问出点什么，对方言辞犀利，逻辑清晰，倒不像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家庭主妇。
社会压力巨大，加班也算是常态。老白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看到家里还留着灯也算是十分欣慰。已经加了很久的班了，这个案子虽然没有确定凶手，但也有了点头绪。距离体恤给这几个人批了一天假，不说别的，得叫大家睡饱可不能都垮了。
桌子上放着枸杞莲子鸡汤，炖的时间充足，鲜的厉害。配上路上给他带的梅干菜锅贴，绝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