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旷的餐厅里,厨师正在厨房里准备等一下午餐高峰时的食材,小二也在无趣的打扫桌椅。站在门口的昊承停下了脚步,邓菁疑惑的看着他左手发光托着下巴思考。
昊承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去在意自己的经济情况,虽然说因为之前的事情木匣被清空,昊承瞬间一贫如洗,但好在徐风他们打假赛赚了不少,而昊承之前借徐风的钱可都是有债券的。
虽然说徐风那里还欠昊承一大笔钱,但徐风这几天神出鬼没的,昊承还没有向他要帐,而且那个该死的徐风,住院的费用还要从他自己的帐上拔出来。现在的昊承也不能保证自己身上还有没有钱?
“嗯……还够。”
昊承突然很怀念那段不愁钱花的日子了,但他又狠狠的抽了自己的脸。不愁钱花的日子才是问题好吗?原本他昊承只是一个黑丁镇的小屁孩时,不都是每天在努力挣钱吗?怎么现在过了一会儿悠闲日子就忘了本。
邓菁看着突然思考,又突然扇自己摇头的昊承担忧的想:“昊校长他会不会出太饿了?精神都出问题了呀。”
正在擦拭桌子的小二听到响亮的巴掌声,才注意到店门口有两个小孩。看他们的年纪也才七八岁的样子,是不是谁家的小孩子走丢了呢。
“诶?那个……那个……我们不是…是来吃…”
看着邓菁支支吾吾的样子,又看见了他们还没有发完的传单,小二一下清楚了怎么回事?这两个孩子应该是帮别人派完传单,准备拿钱买些吃食的,但也不知道是不是钱不够的原因,哥哥迟迟没有带妹妹进来。
小二对两个孩子一下子来了好感,她自己家里也有差不多大的两个孩子都只知道调皮捣蛋,比不过他们两个自己赚钱买吃的。
“嘿,小弟弟,过来,你想弄点钱吗?”
“嗯?怎么说?”
昊承虽然不知道店小二为什么突然说这些?但这不是相当于瞌睡了的送上来的枕头吗,昊承有什么理由不收?
“唔,把这些东西按地址送过去,到地方的时候他们会给你们钱的。”
一个黑色的信封悄悄地递到昊承手中,昊承看着那个黑色的口袋没有多问,点了点头甜甜的说道:“嗯,谢谢哥哥。”
昊承带着邓菁走到远处阴暗的小巷中,邓菁好奇地看着昊承手上的黑色信封好奇地问道:“昊校长,那里面是什么东西啊?”
昊承用小刀轻轻的划开了胶封,他仅仅是看了里面的东西一眼就明白了那是什么东西。
“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昊承看着店小二的方向吐槽道:“你还真他妈是个好人,不话说我怎么没想起来这个重要的东西呢?那里来钱最快呀!”
……
“小子,这可不是你来的地方!”
面色青黑的男人看着面前那个带着滑稽面具的男孩,男孩只是什么都没说原地站着,男人想上前驱赶,但刚刚向前一步,他的腿瞬间飙出一道血线。
“你在干什么呢?”
一个年轻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男孩背后,他们相同的面具说明了他们是一伙的。男人的脸色骤然变黑,已经很少见到有人在这里搅局了,但不代表有人能在这胡来,男人刚刚爆出灵力想要通知其他人过来时。一只带着白手套的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经…经理!”
“放他们过去吧。”
男人还想说什么,经理只是看着他,眼神冰冷。
“您应该出示证件。”
面具男人笑着回答:“那太麻烦了,我忘了带。”
面具男人带着男孩向前,与经理擦肩而过,黑脸男子刚想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肩头的力量猛然加剧,险些将他的骨头折断。
“经理,他们……”
“好好工作,不必再说。”
这是一栋庞大的建筑,在这块大陆上曾经埋葬着一些不知由来的文明,纵使是曾经称霸整片大陆的昊天帝国也是通过吸取他们成长起来的,承天帝国以及黎阳帝国对这些文明遗迹的挖掘工作从来没有停息过,不仅仅是为了壮大自己,也是为了寻找那段被时间遗忘的历史。
这栋建筑并非是那些时间的遗藏,这里曾经是一处文明遗迹的宝窟,在承天帝国将这片遗迹消化之后,地底巨大的空缺让地面岌岌可危。为了弥补此处的空缺,在这里树立了六根巨大的立柱。但在时间的冲刷下,此处逐渐被人遗忘,直到那些地底的矿工偶然路过。
面具男人和男孩在一处叉口分道扬镳,他们的身份不同,在这里有着不同的位置。
男人笑着说道:“祝你好运。”
男孩点了点头大步向前走去。
在昏黄的灯光下,男孩透过面具看着面前黑色的甬道,路并不远,但一旦走出就没法回头了。
半圆形的观众台中,有人嘲讽,有人不语。这巨大的擂台如同生死磨盘,根本就没有人打理,鲜血将它浸泡的黑红,在昏黄的灯光下让人觉得恐怖,这是它对来者最后的警告。
面具男孩倘然的走上擂台,或许是习惯了,周围观众的嘲讽声没能让他面具下的表情波动半点,但他的行为就足够证明他足够兴奋。
“哎呦,这么小的小屁孩,有什么看头吗?那群混蛋不是耍我们吧?”
“这算个屁,我刚看完列表,妈的,两个都是不到九岁的小屁孩,有什么好看的?看他们抱着彼此哭吗?哈哈哈!”
“嗨,你看你看,另一个小屁孩来了,我们赌赌他们多久会哭?”
“这可是大人的游戏呀,估计用不到十分钟吧?哈哈哈……”
周围的观众都为这场扫兴的表演感到愤怒,而面目男孩只是看着对面的甬道,那是一个看上去有些消瘦的男孩,皮肤白皙,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一副贵家公子的样子,直让人生烦。尤其是那副玩味的眼睛,看上去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让人恨不得上去揍他两拳。
还没有等裁判敲锣,就已经有人朝着他扔东西了。裁判员想上去阻止,毕竟那么高的地方扔下来的东西一个八岁的孩子被砸中也不好受,但还没等他动手,只见一道白光闪过,那个酒瓶的空中被砍成两半。
男孩玩弄着手中的长剑,笑着对裁判说:“既然是地下竞技场,那么死人了也没关系吧?”
说着一柄飞刀不知道什么时候从黑暗中切去,男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敬了过去,银白的刀刃被他不知道用什么手段隐藏在黑暗中,那个扔酒瓶的男人不敢动弹,只因脖子旁边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钉上了一把飞刀。
入墙一寸,离脖三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