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抓紧时间,两个时辰你以为很多啊!里面还是有些好东西的。”付天月娇嗔道。
来都来了,总不能浪费这个机会吧。
叶惊鸿与付天月各占一个书架,开始认真的看了起来。
《魔符制作大全》、《魔火修炼真解》、《魔金修炼真解》、《魔水修炼真解》、《魔土修炼真解》、《风之修炼真解》、《空间真义》、《刀之真义》、《剑之真义》、《枪之真义》......
叶惊鸿看了看,还真的不错,有不少对自己有些还是有帮助的,可是都是只有书本目录,却是没有详细内容。
也是,若是什么内容都能看到,修炼之人哪个不是过目不忘,估计两个时辰都是能记住不少本书了。
本来就是可有可无的,看不到详细内容,叶惊鸿也就不去纠结选择哪个了,先全部看看,实在不行随意选一本就是。
自己的书架看完,又到了付天月正在看的书架,基本差不多。
正待随便拿一本,看到书架最下层,有个似乎熟悉的图案。
“嗯?残破的阴阳八卦图,这个也算功法?”叶惊鸿大为好奇。
“扎克,这个破图也不知是多少年前的一个前辈出外游历探险,在一个远古洞府中发现的。
可惜残破的太厉害,多少年了,无数人谁也研究不出什么,就一直放在这里。
不要浪费时间了,换一本吧。”付天月劝道。
她选择了一本《剑之真义》。
“其他的我兴趣不大,就选这个了,就当碰碰运气。
与我们好运宝宝在一起,我的运气再坏也坏不到那里去”。叶惊鸿半开玩笑的说道。
“就你贫嘴,随你了!”付天月作出生气状锤了叶惊鸿一下,“咯咯”的笑着跑下楼去。
“小伙子,你确定选这块残破的旧图吗?”看守藏书阁那个须发皆白的老者眯着眼睛,问叶惊鸿。
“前辈,小子觉得此物可能与晚辈有些缘分,所以就选它吧。”叶惊鸿恭恭敬敬的说道。
图书管理员啊,专出牛人的伟大岗位,尊敬是必须的。
轻捋白须,老者对叶惊鸿的态度极为满意。
看看旁边一脸娇羞的付天月,轻轻点点头,笑道:“既然小友觉得与此物有缘,老夫做主,这图就不用做什么拓印了,原图送给小友了,希望小友能早日从中悟出些什么。”
“小子多谢前辈厚爱!”叶惊鸿深施一礼。
“丫头,你选的什么?
哦,《剑之真义》。嗯,用剑之人,是当认真看看,希望你能早日悟出自己的剑法剑意来”。
老者边说边取出一块空白玉简,贴在自己的额头,右手不断翻着不知从哪取出的一本古旧书籍。
几分钟时间后,老者将手中的玉简递给付天月道:“此玉简只能阅读一次,只能是你自己学习,不得转交他人,也不得私下传授他人,明白吗?”
“付爷爷,天月明白!”付天月也是极为恭敬的说道。
城主府庆祝南魔城前五十强诞生的夜宴,城主付高邀请了南魔城各大势力的代表。
如四海商会的那龙、那山、那奥;
思家大长老思达;
贝家大长老贝当等。
凡是有子弟名列前五十名的家族的主事人,如和邦家族、南楼家族、谷离家族等。
有两个家族没有人来,一个是为家,他们家在没有人有脸前来,便找了个借口,推托了。
另一个就是申府家族,他们因行事不端,破坏擂台规则,当日被城主付高取消了所有名次,肯定不在邀请之列。
其实,就是请了也不可能有人来。
申府五兄弟的同时去世,使得申府一家二代精英尽丧。
在如此巨大的悲痛面前,申府不难、申府不恧他们正在思量着家族如何不被仇家灭门,家族如何存续的重大问题。
“南魔城的各位精英们,五年一次的大比,在座诸位用自己的实力,证明了自己,你们是南魔城年轻一代的最强者!
修炼之路,漫长坎坷。
你们在如此的年龄,能取得如今的成就,离不开自己的努力与拼搏,我相信你们的未来必然会走得更远。
我希望大家今天的成绩,只是一个起点。
因为我们在七月份将要踏上一个更大的舞台:到魔王城与小魔界其他区域的年轻精英们,试剑高低!
在此,我祝愿你们,在魔王城取得傲人的战绩。
用你们手中剑,手中的刀,手中的枪,手中的魔兵,为自己,为南魔城,再获殊荣!
来,我们共同举杯,饮胜!”
“饮胜!”
“饮胜!”
“饮胜!”
......
宴席上,付家及其附庸的和邦家族、强家、颜家以及新加入的谷离家族的互动最是频繁。
其他家族还好,为家的附庸桂山家族的桂山沙,却是如坐针毡。
另一个如坐针毡的是生望城。
因申府五兄弟的死亡,前五十名中有了缺额,他是被付高征召进前五十名的。
这个场合,不来,他是不敢的;
因为爆冷输给桂山珠冰,醉后被泼污秽之物,使得他人来了,心理极度自卑!
只能是一杯一杯的自斟自饮,若不是同来的兄弟生望归、生望兵拉住,估计又要来一出“醉闹城主府”了。
叶惊鸿自是宴席上的红人,从大家与自己互动情况,他可以看出,真心的没几个,只是表面奉承一下,希望不对立而已。
叶惊鸿也是主动向那龙、付高在擂台比赛中的“主持公道”致谢。
然后自己便静坐于自己的案几之后,偶尔轻抿一口魔神酒,近看小魔界的“酒宴众生相”。
因为人太多,付天月过来敬酒都是鼓足了勇气,离开时更是羞红了脸,全然没有平时的大大咧咧。
“扎克,要不要我叫几个兄弟们过来,陪你喝个痛快?”付良晃晃悠悠的红着脸过来搂住叶惊鸿说道,满嘴喷着酒气。
他最后策略性的挑战成功,获得第七名,内心是终于平衡、释然了。
“要喝,你陪我喝,叫别人上,算什么男人?”叶惊鸿鄙夷的看着付良,戏谑的说道。
“你看我是傻子吗?”付良打着酒嗝,同样鄙夷的看着叶惊鸿。
很多时候,自己眼里的对方,就是对方眼里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