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惊鸿回到了入住的付诸一笑宾馆,临别前他也是拜托那山管事,若有禁魂丝的消息希望能派人告知自己。
四海拍卖行送的储物袋有五个立方大小,叶惊鸿还是非常满意的,正好解决了他的储物难题。
虽然他有炎黄空间,可是不敢示人啊(当然也没办法示人,他是怕被人察觉)。
把储物袋内的移魂木和大多数的下品魔石收进炎黄空间,储物袋内只留下八九千块下品魔石。
他正常还是用炎黄空间,储物袋只是他用来迷惑人的装饰品。
他在宾馆泡茶琢磨自己的招式意境问题,南魔城却是因为他今天的“开炮”,暗流汹涌。
“紫霞姐姐,今天是我这一生最爽快的一天,一想到具艳被那个小子‘这位自称老娘的姑娘不知跟过多少男人,整天老娘挂在嘴上,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男人多吗?’我就要笑晕过去了”。一个青衣少女正维妙维肖的学着叶惊鸿的腔调在向一个紫衣女子开心的表演着。
“你啊,总这样调皮。哎,要不是你,今天紫绶魔衣还真的可能被这个具艳以50万的低价给强拍了去,辛亏这次请你一起过来”。紫霞仙子一只手轻轻的拍着自己的胸脯。
“紫霞姐姐,他们吃相太难看,真的太不要脸了。我真佩服姐姐,那小子骂了具艳的同时也把矛头指向姐姐,姐姐应对的真是很得体哩。那小子也太坏了,又不是姐姐的错。”青衣少女一脸崇拜的看着紫衣女子。
“人家说的不错,我确实应该及时制止这种以身份强行参与的行为,如果我能早点想到,在拍卖紫绶魔衣时就发出警示,也就用不着我们小玉妹妹做托了。”紫霞仙子一只手爱怜的捏了捏青衣少女的小脸。
青衣少女自然就是与具艳争夺紫绶魔衣的魔王城战家战小玉。
“月儿,你怎么看今天的拍卖会上的事情?”付家二长老付远爱怜的看着自家宝贝女儿付天月,他很为能有此女儿骄傲。
“父亲,具艳与战小玉争拍紫绶魔衣,女儿起初是想调解一下她们二人,如果再能以较低的价格能拿下紫绶魔衣,算是意外之喜了,可惜具艳这个女人太嚣张。
后来女儿发现战小玉并不是真的想买,而是有目的的在抬价,女儿就不去趟这潭浑水了”。付天月端起杯子喝了口茶水。
“没想到的是嚣张的具艳遇到了一个更嚣张的,那小子是叫扎克的吧?
二哥家的什么人的救命恩人的吧,那张嘴啊。”说完,她轻轻掩嘴笑了起来。
“嗯,是叫扎克,你大伯一再关照我们要与此人拉好关系,分析此人的师傅应该很不一般。
从今天对方的嚣张上看,你大伯的分析还是真的有可能是对的,万一你碰到此人,尽量不要得罪,明白吗?”付远一脸慎重的说道。
“知道啦~”,付天月撒娇的说道。
“哥,真的是气死我了!查到了吗,那个小子是什么人?”在城主府专门的一家别院静室内,具艳依然气愤填膺,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侮辱。
“查到了,据调查的人回来汇报说,此人名叫扎克,是城主付高二公子付良小妾哥哥的救命恩人”。具京也是一脸阴沉,打自己妹妹的脸,就是打自己的脸。
“就这个不知多远了的关系,这小子敢这样嚣张?”具艳一脸的难以置信。
“你听我说完了好吧,别总是这样毛毛躁躁的”。具京不满的看看自己这个爱惹事的妹妹。
然后便把为康、为花与颜家颜艳争风吃醋及掇弄付良宴请扎克,在酒宴上提出比试的事讲述了一遍。
当听到叶惊鸿说“只分生死,不比试”及以一战二还一刀把为家二人轰得渣都不剩时,具艳的脸色都有些苍白,嘴角有点哆嗦。
具京也不管自己妹妹的熊样,继续讲着手下打听来的情报。
当听说这次南魔城拍卖的所有的五阶、四阶药草和魔核,都是这个叫扎克的家伙寄拍的时候,具艳的脸上更是极为精彩。
她虽然嚣张,也同样明白这些物品代表的含义,毕竟也是从小在北魔城第一家族具家长大的。
“我现在说完了,艳子,你还想立即报复那个小子吗?
哦,忘记说了,那个为康后来亲自带着东西去向扎克赔礼道歉,结果怎么样不知道。
反正据说,那些东西是为康出了宾馆门给扔掉的。
另外这个扎克的名字似乎在哪听过?”具京一脸严肃的看着自己这个让人头疼的妹妹。
具艳也是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