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名字诡异的雷电功法,刷新了花生对于他二哥的认知,确认过眼神,是自己惹不起的人。
于是,心中郁郁寡欢的花生决定出洞去抓只野味来压压惊。刚出洞府一只羊驼就在门口飞奔而来。这羊驼身高五米,浑身覆盖着洁白如同棉花般的绒毛,四肢修长,面容倨傲,视线不知道落在哪里,怎么看都是在用粗大的鼻孔看人。冷不丁一口蕴含灵气的唾沫朝着着花生面门而来。
花生一个机灵,顿时运转灵力裹住双脚:“喝!电光毒龙钻!”
花生的身体化作一个陀螺,双手合十,啪一声。双手狠狠的敲向羊驼的下颌。就在这羊驼要命陨之时,羊驼身后传来一声惊喜的叫声:“小夫子,拳下留驼,是自己驼。”
听到小夫子这种称呼,花生顿时停下了手。即将碰到羊驼下颌的手顿时收了回去。这羊驼也真不是东西,丝毫也没有感恩的心,对着花生掉落的方位就是一喷,还做了精彩的预判,十分精准的吐在了面门上。
顿时,时间都凝固了,花生落在地上。那面庞上的神秘液体缓缓从眉心滑落,挂在了花生的鼻尖上。
脑门上的青筋顿时如同老树盘根般凸起。头发一根根倒立起来,脸色潮红。顿时,雷法.花海十三雷运转起来,电光毒龙钻再次启动,雷法.近你麻痹连接而上。
直接把这五米高的羊驼,麻得口吐白沫,翻到在地一阵抽搐。好在,筑基期威能也就是这样,能最多也就是手掌接触到的部位,不然这些羊驼身上坐的存在也可能被殃及。
看这羊驼的实力,也就是妖兵巅峰实力。但这可能是这片森林最嚣张的妖兽了,用鼻孔看我们主角不说,还用口水给主角洗脸,足够笑傲他的驼生了。
随着羊驼的轰然倒地,花生吹着口哨,故作潇洒的抹掉了脸上的神秘液体,摇头晃脑的准备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回洞穴里舔舐灵魂的伤口。
“小夫子,脑门上还有点没擦干净,我帮你!我帮你!”懵懂的孩子真是懂事。
花生不禁加快了脚部,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小夫子,你不要我了吗?我是张?啊!我找了你好久啊!他们都死了,张大妈,李大叔都死了。啊…嗯…哇!哇!哇…”这孩子终于撑不住了,就像一个失踪多时的孩子,看到了自己唯一的亲人。终于,有了一丝一靠,小夫子给了他精神的寄托。
花生也顾不上眼前的尴尬,连忙上去给了张?一个大大的拥抱,张?埋在花生怀了哭了好一会才停下来。
张?给花生讲了讲自己最近的情况。如何逃出升天,如何发现城主府的公告,如何了和羊驼在了一块。
虽然,花生这会就想剁了这羊驼给娘亲补补身子。撸了它身上的羊毛,给娘亲做一件羊毛大衣。但在张?警惕的眼神里,还是放它一马。
虽然很不想听和这羊驼有关的事,但张?已经开始说起了。虽然,张?在孩子们中算是最沉稳的那种,但说起收服羊驼他还是眉飞色舞起来。
今天,他一路上杀了许多妖兽,遇到这只高傲的羊驼的时候,它正在溪边喝水。最近,一路杀这些妖兵级别的妖兽,让张?有些食髓知味。提起自己狼牙枪就想解决了正在饮水的羊驼。这是东边来了一只巨大的鸷鸟,双翼展开来,顿时连这片地域都有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感觉。
张?这段时间,也见惯了这些妖兽之间的残酷,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倒是见怪不怪了。饶有兴致的坐下,看起了热闹。
这实力其实相差不大,就是一个擅长飞,一个擅长吐口水。羊驼努力吐着口水,这鸷鸟倒也灵活,每次都能躲过。你来我往打的热火朝天,这贼鸟的爱好也挺独特,每次都啄在羊驼头顶上。每次都要带走一团白色的绒毛,几个来回下来。这羊驼脖子长,也确实管不住自己的头顶,慢慢陷入被动,倒是捉襟见肘了。
张?毕竟是个孩子,同情弱者是本能。看那羊驼人性化的露出难过的神情,那一圈地中海在羊驼反击时,时隐时现,让张?觉得这羊驼十分有趣。张?便取出狼牙枪朝着鸷鸟的腹部投射出去,蕴含着练气巅峰的力道,本是偷袭的手。那治疗一阵哀鸣,朝着西方远遁而去。
那羊驼颇通人性,扑通一声,前足跪下。说来也怪,南域森林从来没有羊驼这种生物,也不知道这羊驼是从哪里来的。不过,他也不管那么多。于是,这羊驼就变成张?的坐骑。
这两周在森林里乱走,简直可以说连鞋子都走破了,都没有找到小夫子。没想到这羊驼挺有福气,刚刚驼这张?走,就碰到了小夫子。
花生听张?说的别的内容也没有在意,就是听到说,这躺在地上抽搐的家伙是个秃子,瞬间来了兴致,便立马跑到这羊驼的脑袋上看。花生的心情一下好了。
人呢,有的时候不一定要遇到好事才能开心,今天这驼子秃了,驼子不开心。那么,花生就很开心嘛,内心有种扳回一局的快感。
秃的好,凸的妙。
“以后,你的名字就叫———地中驼,小名———小凸。”花生大仇得报,越发小人得志。
以前,在地球上,就知道雷电可以杀死细胞。
又伸手过去,给羊驼光洁无比的头盖骨上,来了个脑部马杀鸡。
“嗯嗯,这叫电击疗法,让我们得小凸在聪明绝顶的道路上,越走越远。”花生,一脸轻松的朝着张?说。
“确定,不是公报私仇?”
“当然,小夫子我是那样的人吗?”
“嗯…”
“都是为它好,你看快醒了。”
在张?疑惑的目光中,花生在羊驼的鼻尖下,来了一指。这驼子还真的悠悠醒来。可怜的驼子,还不知道面前这个睚眦必报的少年,对他做了影响一生的改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