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寒山安排好事情,重新走回来。见洛水溪杵在大日头底下,不知道在想什么。他抱胸道:“昨天还说是我五岁孩子的妈,今天怎么就成了庄主的近身侍女了?”
“洗尘,你原地呆着!不要过来!”洛水溪把叶寒山拉到一边,小声道:“叶寒山,如果我问你,我想离开这里,你会帮我吗?”
叶寒山疑问:“为什么要离开?”
“你别管为什么?就说你帮不帮吧!”
“我为什么要帮你?”
洛水溪亮出底牌:“为了唐筱婷好过!你心里有她!”
叶寒山下意识的捂住洛水溪的嘴,小声警告:“你可别乱说!”
洛水溪扒掉他的手:“你就说帮不帮?”
“你为什么突然想走?”
洛水溪直言:“我继续呆在这也没什么意义!严霜流跟唐筱婷有婚约!”
“那又如何?这是全江湖的人都知道啊!”
洛水溪只笑自己笨,闹了一个大笑话:“怪我!孤陋寡闻!我喜欢他!既然不能和他在一起,就得离他远一点!要不然,我怕自己会做错事!”
“倒是坦诚!”叶寒山瞬间觉得洛水溪没有那么可恶了,甚至有点佩服她的敢爱敢当。
洛水溪建议:“要不你跟我一起走?”
“我不走!”
“如果唐筱婷跟严霜流成亲,你受得了?”
叶寒山沉默了一会儿,回:“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不能离开!”
“好吧!你的境界比我高!佩服!其实,我看得出唐筱婷对你也有心!只不过有严霜流在,她看不到你!现在我出现,只怕她占有欲作祟,更加不可能轻易放下严霜流!”
叶寒山眼里亮起了火苗:“她心里有我?”
洛水溪很有把握:“我的直觉向来很准!她心里绝对有你!”
叶寒山高兴了一下,马上又失落了:“那又能怎么样呢?她终究不会跟我在一起!”
“要不你将就一下,做我孩子的爹?”
“不要!”
“反正你们也没有可能在一起!咱俩就将就一下,挺好的!”
“你要怎么走?”
“我也没想好,想好了跟你说!”
洛水溪感觉有人在拍她的肩膀,她以为是叶寒山趁机吃她豆腐,嫌弃地扔开了。那只有却又不屈不挠又回来。
“信不信我剁了它!”洛水溪抓住那只不安分的手,生气地道。回头去看见这只手的主人是洗尘。
洗尘指指他们身后的马车,只见严霜流在马车上看了他们这边,两只眼睛像两把锋利地刀。
严霜流警告:“没有经过我的同意,你那里也不准去!”
洛水溪问洗尘:“他都听到了?”
洗尘无辜地眼睛睁得大大地,点头。
洛水溪一想,也是!严霜流内力深厚,耳朵肯定比一般人好使,估计方圆一公里的动静他都听得到!她嗔怪洗尘:“你怎么不早提醒我!”
洗尘:“我也想知道你要干什么!”
“我靠……”意思是,洗尘也偷听干净了?洛水溪恨不得把洗尘像蚊子一样捏死!
严霜流:“洛水溪,你给我上车!”
洛水溪叛逆了:“不上!”她抱住叶寒山的手臂:“我要跟我相公在一起!”
“相公?”严霜流气得钢牙都要咬碎了:“你刚刚说得话我都听见了!”
“听见了又如何?我跟他虽然现在是假的,但是他没有婚约在身,男未婚,女未嫁,说不定日久就生情了,假戏真做成了一对儿呢!”
“你!你非要这么气我吗?”
“严庄主!您请自重!您是有婚约的人!没有资格因为此事而生气!”
严霜流突然瞬移到了洛水溪面前:“我建议你好好说话!”
洛水溪:“生而为人,不过是小命一条!不能活得逍遥自在,我留它何用?我不想做的事,谁也不能逼我!你知道的!”
严霜流满腔怒气,回身一掌,把马车打得稀巴烂!叶寒山跟洗尘都是目瞪口呆。
这一掌是洛水溪十年后头一次看见严霜流动武。马车仿佛用铁锤细细砸过,几乎催成粉末。可见他的武功十分精纯,可怕!
洛水溪:“这意思是我要不听你的,这马车就是我的下场吗?”
严霜流:“不,这跟你无关!我只是告诉叶长老跟洗尘,不该做的事,别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