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马龙到贵州,去投奔李文彩,已有两个月,但是一直没有受到重用,马龙等人在来的时候,已经更名换姓,马龙改名为马安山,而奎磊则是改名为奎梓,其他跟着去的都不必细说了,能改的都改名字了,生怕被李文彩部队,认出以前干过山匪留蔻,这天马安山等几人,闲来无事几人趁着夜色,偷偷溜出军营,去了一家酒馆,在军中那是嘴巴好久没开荤了,趁着这次他们就多贪了几杯,往回走时夜遇一个女子带着一个孩子,旁边还跟了一个随从,其中一个人那是酒壮熊人胆,恶从胆边生,一刀了结了随从,上去就要强上这位妇道人家,虽然在相马山,他们靠着打劫官道为生,但当时有些约束,但平时可以去往青楼,这次几个人出来,投靠在军中,连青楼都不让去了!这人本想跟着现在的马安山,投靠军中能有所作为,怎奈到了军中还是打杂的,又解不了馋!又喝了点酒,恰好看到了这时一个女子带着孩子,身后就跟着一个随从,这才拔刀相向,马安山想阻止时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看着随从倒在血泊之中,女子下意识反应,大叫一声杀人啦!杀人者见状,上去就用手捂住女子的嘴巴,女子手里还抱着一个孩子,那孩子还不懂事,只能在女子怀中哇哇……的哭闹,马安山也是够义气也只能是,上去就把孩子抢了过来。
马安山心想,好你个兔崽子,净给老子惹事,等完事后看老子怎么收拾你,而好巧不巧的,旁边有个草垛子,孩子正好丢在了里面,马安山等人见状赶紧把随从,抬到了草垛里一把火点着了!大家听到响动,纷纷都向外面赶来,杀人者见状把女子一把打晕,抗起就跑,其他人见状也是纷纷掉头跟着一起跑了,在一处不远处的树上,有一人看的一清二楚,冷哼一声转身跳下树扬长而去,此人身高九尺一身黑衣。其他人也是没看清,只看到着火了,大家纷纷泼水救火,火是浇灭了,人早已跑没影了!人也没看清长相,等官府的人到了时,孩子大人都早已没气了!草垛子一点就着,大人还能看出个人样来!小孩早已不成人样了,官府的人都是皱着眉头检查的,虽然有随从打着灯笼,但在落地的时候就已经着火了,而且在大家救火时,把这灯笼没烧完的半个灯笼踩个稀巴烂,也看不出是那个府上的随从和孩子,他们只能逐一排查,排到后半夜快丑时了,这才查出是贵州一户人家,此户人家虽然算不上大户,但在李文彩军队中也是有关系的存在,这下子可把知府老爷急坏了,命令手下三日内查出凶手!衙役叫来仵作,把两具尸体检查一遍,过了一柱香的时候仵作出来了,先是说到成年男子,被烧之前就死了,而孩子是被活活烧死,而大人是正面被一刀致命,看刀伤更像是环刀所致!用此刀者无非两种人,一种是军队的人,另一种就是绿林人!现在军队在外把守,绿林人没必要为一女子,甘愿冒险进入城内,那么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现在驻守于此地的李文彩军队所干!
官差只能如实向知府大人交差,知府大人也不知该如何交代给家属,知府只能将此事定为,绿林人所干,随便画了两张通缉令贴了出去!而被害家属,当然不同意此说法,把此事闹得城里沸沸扬扬!在这么乱的世道,死了两个人,基本都会认为是绿林人所干!再说马安山等人,把人撸走后,自然不会有好下场,没过两日便再郊外发现尸首,此女衣冠不整,一看就是先奸后杀。
其实也就是,被那色胆包天的人扒了点衣服,马安山实在看不下去,也不想事情败露,一刀了解了那女子,并且一刀砍下了那人一根手指,并且给了点银两,想让此人回家,此人也并非善茬!狠狠的瞪了马安山一眼,一跺脚转身离去,其他人见到本想劝阻,如若此人不除必是祸害!可马安山不忍心多年情谊就这样断送,只能将人放走,然后在把女子,伪造成被强奸了的样子!他们也是冒了一头汗,等事情都完结后,他们赶忙回到军中,如若不回一旦事情败露,断言会把矛头指向他们,回到军中后,他们赶紧去洗了凉水澡,平复心情好给人们一种,我们也是刚起来!他们这一惊吓外加风大,身上已经没有多少酒味。
今日点兵发现少了一人!李文彩身在军中对外界的事情也是略有了解,此时发现一人失踪,便问起马安山等人,跟你们住在一个帐篷里的人何在?马安山等人一律摇头说不知道!李文彩一看这还了得!直接派人追捕,一旦追到就按逃兵处理,连问也不用问就直接在抓到地方诛杀,几名亲信说了一字诺后退出大营。
逃跑之人,手指被砍断,对马安山怀恨在心,但在紧要关头,先要止血,赶忙进城找了一个医馆,刚进医馆,把郎中吓了一跳!不知道这人怎么回事呀!只能赶紧安抚此人,然后和抓药的人小声说了几句,此人拿出金疮药,郎中拿起过去为此人疗伤,而刚才那人趁伤者不注意,悄悄溜了出去。
跑出去没多远,碰到巡逻的官差!官差见此人慌慌张张,上去询问,此人正好想去官府报官,见到官兵跟见了亲人一样,赶忙跟官兵说了几句,领头人听完就冲后面一挥手说了一声走,后面跟着的能有五六个人,一起向医馆跑去。等他们到达之时,人早已经没有了,只看到郎中被抹了脖子!
就在这一天一夜出了四条人命,全城家家户户一到夜晚,紧闭门窗没人在夜晚出门。
官府全城戒严,只有医馆得店小二见过此人容貌,官府让他形容此人样貌,画出画像贴到各大城门!
林夕再家也没有闲着,在李环介绍的人都怀揣信件来到林家,都算得上在江湖,低调行事之人,其中还有一位道人,此人破衣烂衫,正是林宇鑫在襄阳遇到的人!短短几日替女子疗好伤不说,居然还能从襄阳赶到云南大理!林夕已经在信中看到林宇鑫所见所闻,看到此人样貌和林宇鑫形容一致!而且看到介绍信也是倒吸一口冷气,此人姓陈名佑道号疯癫,当然了他是在外游历的闲散人,曾经救过李环的命,曾经李环带家母,上香拜佛回来路中,被一伙土匪打劫,此伙不光劫财,还要杀人,有幸道长路过此处,在这伙土匪中,左右横冲,手擒土匪头目,逼迫他们退去,李环和家母才得以保全。
林夕把道人视为上宾,亲自带领道长前往厢房休息,然后说到“陈友道长有何事情尽管吩咐便可”,陈佑也很客气,“林家族以后多行善事,而且多收留孩童,不论男女都好,本道人会亲自受以武艺”。
林夕见道人行事非常怪异,但也没有去反驳,只是随口应答道,道长的吩咐,我会尽力而行。
而在另一方面,林宇鑫不敢再在路上耽误,连续几日没夜没日的赶路,终于到达香山县,而林宇鑫所见之人,则是孙达成老先生,此人大家或许会感觉陌生!但有一位大家肯定会熟知,那就是孙中山先生,此人就是孙中山先生的父亲,此时的孙达成先生,已有四十九岁,是翠亨村生人,名观林、号道川,达成是结婚的字,是“成”字派,其下一代为“德”。如孙眉字德彰,孙中山字德明。在过几日就是九月二十六号,是孙老爷子的五十大寿,别看林宇鑫三十岁,但在孙达成面前还是毕恭毕敬,虽然村里的人会经常瞧不起他,林家试图接他去林家,但老人家舍不得背井离乡,不愿跟随他们去往林家,但林家每年都会派人前来,今年也是事关重大,孙老爷子行事古怪,不愿接受他人钱财,对孙老爷子来说,一花凋零荒芜不了整个春天,一次挫折也荒废不了整个人生。
孙老爷子一身傲骨,为了养活妻儿,除高价佃耕2.5亩祖尝田外,在村中每有农闲就替别人补鞋,收点工钱;晚上又为村中打更报时,每月赚取稻谷一石,以帮补家费。一家6口人的生活担子全落在他身上,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但他性情耿直,不贪半点不义之财,养成了良好的家风,他常在晚饭后,在住宅附近的榕树下休息,为小孩子讲故事。村中的富家子弟,多瞧不起他。有时他挑着粪便往园地里施肥,经过村中地主家门前,地主杨宝就辱骂他,并说:“粪味真臭,以后再不准你挑粪经过我家门口!”孙达成不敢置辩一词,默默走开,又一次,地主杨启焕妻,诬蔑孙达成夫妻偷了她的一只鸡,气势汹汹扬言要捉人,可后来发现鸡是跌下粪坑淹死的。
而在一八六六年才得儿,孙中山,当然了这都是后话!
事过半月在贵州,终于抓住一人将四人杀害的罪犯,此人是在猪圈被抓住,在他逃脱追捕时,没地方投宿,也没有吃食,既然选择了和猪抢吃食,而他未免受皮肉之苦,既然选择自杀了,临死时还大喊到“此生大仇难报,心中不服!若有来世,我定会报仇。”不过就这样,也没有透漏出马安山等人,官兵将其人头割下挂于城头,以儆效尤。
而马安山得知此事时,也是懊悔不已。如果不是当初他一时恼怒,砍掉他一根手指,并且让其回家,也不会发生后来的事!马安山叹气说到“我做什么事,都太欠考虑了。”此时此刻,他只想尽快,找到在相马山失散的兄弟!不知道还有没有活着的,如果没有只能在军中拉帮结伙了!马安山在此对李文彩怀恨在心,也无心在军营当中,恰巧这时收到一封书信,书信上明显写到今夜午时,野外树林相见,我已知道尔等身份,如有不来后果自负,落款写着洛宁德!马安山看到此名倒吸一口冷气!马安山心里清楚此人乃是白莲教中一等一的高手!马安山不知为何会被他盯上,心想这下坏了,这要是让李文彩得知自己的事情,定会兴师问罪!只能硬着头皮半夜前往野外树林相见,当他抵达时洛宁德在此已等候多时,他负手而立,身穿一身黑衣,在树上看到一切之人不是别人!在听到身后有响声时,就已知道是马安山来了,还不等马安山开口他率先说道“马安山,原名马龙!在相马山当过二把手,我可有说错?”
马安山也不是吃素的笑脸说道“还不知洛前辈这是何意?我们和白莲教向来都无交集!”
洛宁德呵呵的笑道“我们确实素无往来,但你和我们的敌人是一致的,林家和朝廷!最近我们得知朝廷已经惦记林家那朵特殊的山茶花很久了,而且他们林家私自招募习武之人和府兵在暗中操练!朝廷要对他们林家动手了,我可以这么对你说,如果我要是在林府留下跟你们相马山土匪勾结证据,林府上下必死无疑!”
马安山听到这里顿时紧张起来赶忙说道说道“你这是何意?林家原家主林峰山可是被我们所杀!你认为他们凭什么和我们勾结?”
洛宁德转过头来对马安山说道“我这里有份书信,其中模仿林夕笔迹所写,信中内容是林夕筹谋家主一位,却无法上位只是希望相马山的各位出手,我若掌管林家必有厚谢!而且还有另一封信,也是冒充林夕笔迹写给李文彩的!”
马安山暗暗叫苦但嘴上不停“洛前辈,想必你不用找我,凭你的本事也是可以办成吧?何必前来找我?”
洛宁德呵呵的笑了起来,笑得马安山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我们白莲教也是用人之际,而你带人更名换姓进入军中,不也是为了待以时日,李文彩如若攻得天下好报复林家?”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马安山不敢言语,洛宁德武艺高超,也是诡计多端,却没暴露过他是白莲教的人!而且诡计多端,很少与人来往,虽马安山报仇心切!心中对报复朝廷和林家更是执念根深蒂固!不管身在哪里,这都是他此生所愿!他在心中盘算一会便无奈便说道“洛前辈,我此次前来,还有不少弟兄,如若跟随你前往,那李文彩必心中生疑!”
“李文彩部队早已气数已尽,跟洋人称兄道弟,上次进攻损失多少部队,你若执迷不悟,非但报不了仇!恐怕连性命都会搭进去吧?你若真想报仇,还是留着性命更为妥当吧?”
马安山沉默一会说道“我在营中还有不少兄弟,若是我一人,定能全身而退,但我还有数十兄弟?”
洛宁德瞥了一眼马安山没有好气的说道“我在军中早已安排了人手,你们尽可能的冲出南门便是,我的人自会放火让他们无暇顾及!”
马安山心里一惊,难怪难怪,我在军中的一举一动恐怕都没有逃过他们的眼睛!枉费我大哥死的如此凄惨,却不见你等来救!现如今却打的如此算盘,马安山心中自然是不愿,但在洛宁德的淫威下,不得不屈服!在心中暗叹一声,无奈只能认命罢了。
想完马安山颤颤巍巍的说道“此次我回去不见得我那帮兄弟愿意跟随,但我定会前来!”
洛宁德也是刚愎自用,谅他也不敢耍花招便同意了!“如若你不来休怪我不客气!”说完头也不会的走了!再说马安山回到营中,把跟随的兄弟叫到一起,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有一人躲在角落一言不发,此人乃是是李文彩安排细作,此人原先也是相马山一员,不过为了利益,什么兄弟情义,在这里变得一文不值,此人趁他人不注意,偷溜出去将此事一一禀告于李文彩。
李文彩在得知此事也是勃然大怒,脸色也是白一阵红一阵,挥舞双手,硬压着嗓门说道“好你个马安山,我平时带你不薄,此时居然和白莲教勾搭在了一起!”。
刚想组织人马,就听到外面一阵嘈杂,有士兵喊到“启禀统帅,军中有人放火,而马安山等人已经叛逃出军营冲出南门!是否追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