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慈苦涩的笑了,说:“我从没招惹过你,请你以后也不要来找我了。”
我配不上你。
白慈的这句话让安韫的心千穿百孔,喉咙酸涩的开口说:“那你也对我笑一个吧,你还没对我笑过呢。”
安韫第一次卑微的求人,安韫拿起白慈的手说:“你不会连这点要求都不同意吧。”
白慈感觉到了心脏的疼痛,眼睛里也莫名的湿润,对不起安韫,伤了你不是我的本意。
安韫太高了,白慈抬头看着他,粲然一笑。眼泪也从眼睛滑落到脸颊,安韫心疼的用手擦拭着她的眼泪,说:“傻姑娘,我喜欢你。”
“我知道。”
“可你拒绝了我。”
“我知道。”
“安韫答应我不要再喜欢我了,我不值得。”
“我想不可能了,我会喜欢你很久很久,你很值得。”
“谢谢,我想我得走了。”
正当她欲转身出门时,安韫抓住了她的手,说:“不同人对很久很久的定义都不同,而我对很久很久的定义是一生。”
我爱你一生,知道吗?
白慈的眼泪更多了,我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感情了,是友情还是爱情,应该是友情大于爱情吧。
如果没有米兰,我想我会爱上他。
“对不起。”白慈就这样走了。
安韫眼里的泪水涌了出来,如果我能在克制一点就好了,这样我就不会喜欢上她了。
白慈擦了擦泪水,回到家。
在日记里写下,2009年7月9日,周六,晴。今天真的很糟糕,他不该喜欢上我的,我不是一个好女孩,我不值得他的喜欢。
但今天也有让我开心的事,妈妈送我礼物了,这是她第一次送我礼物,我很开心。
就这样白慈放下了笔,打开了那个精致的盒子。
盒子是紫色的,有种神秘的感觉,让白慈心里更加期待了。
打开的速度也加快了,但也极小心怕弄坏。
突然白慈脸色发黑,胃里开始恶心,盒子里全是……全是避孕套。
“啊!”白慈发了疯似的把盒子里的东西全部砸在地上,白慈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开始发红。
“恶心恶心……”白慈嘴里开始碎碎念,拿着凳子把房间里的东西砸了个稀巴烂。
舅妈马冰蓉上来对着房间骂:“白慈你不会有病吧,没事砸我家东西干嘛。”
“滚啊!滚!”白慈对着门大吼着。
“疯子!迟早得死。”算了到时候找林羽报销,正好讹一笔。
白慈跑过去把窗帘拉上,让本不透光房间更加黑暗。
白慈一直在大吼着,突然停了。一双眼睛里蓄满了泪水,无力的倒下去了,刚好扎到了摔碎的玻璃上,小腿上划出个大口子,鲜血涓涓流出。
白慈好像感觉不到痛一样,突然笑了,“为什么不肯放过我。”
她的手上抓紧了那张已经被鲜血染红的纸条。
纸条上写着,亲爱的慈慈,你又长大了一岁哦,快点当我来当我老婆吧。
你的继父,向善明。
白慈放声大哭,这个人是她的噩梦。“变态变态……”白慈又开始了碎碎念。